一聽沈奇他說出這樣的話來,夏興國他連忙就是回道:“可以可以,當然可以了,剛剛不讓鍾老大您,啊呀不對,剛剛不讓小,啊,鍾老大啊,我這真是不知道該去叫你什麼好,您的身份那麼特殊,我這一個開酒店的,哪能這麼去叫您啊?您看要不要再換上一個別的什麼稱呼啊?”
此時聽過了夏興國他的這些話,沈奇算是徹底的被他給搞得無語了,不禁得沈奇他是暗暗想都:“我的天啊,你這膽子也太小了點吧?不就是個稱呼嗎?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唄,只要不叫我老大這一類的稱呼,那其它的還不都由你嗎?再說了,我有那麼恐怖嗎?竟然能把你給嚇成這樣。”
當然這些話沈奇他是不會去和夏興國說的,因爲就拿沈奇他對夏興國的瞭解來看,沈奇他是敢確定,就算他對夏興國那麼去說了,可夏興國他也未必有膽子去做,或許這也是由於常年以來夏興國他謹慎慣了的緣故。
畢竟在雲海這樣的地方混吃混喝,你是必須得處處都謹慎啊,要不然說不準你的哪一句,就會把人家一個黑道大哥給得罪上了,要是那樣的話,那等着夏興國他的結果就只能是有一個,那就是家破人亡。
所以夏興國他常年下來所形成的習慣,你是想讓他改過來,他都不一定能夠改的過來,這麼一個情況沈奇他自然也是想到了,於是在這個時候,沈奇他是長出了一口氣。
道:“夏叔,你看這樣可不可以,既然你是叫不出小奇來,那從今以後你就叫我小沈吧,再怎麼你也算是我的一個長輩,這老大一類的稱呼,我是不可能讓你叫出來的。”
聽完了沈奇他的話,夏興國他是點了點頭,爲難的回道:“行吧,那我以後就叫你,就叫你小沈吧,只是總覺得這麼叫你,橫豎都有些不對勁啊……”
把話說到這裡,夏興國他就不再說下去了,而沈奇他聽到夏興國這麼說,便是淡淡的笑了笑,道:“沒事,以後叫習慣就好了,這幹啥事不都是這樣嗎?剛開始乾的時候,總會是有一些不適應的,行了,我要去看夏雲了,看看她今天的情況怎麼樣,說不準今天她就能醒來呢?”
說罷,沈奇他就直接走進了夏雲病房的深處,來到了夏雲她的病牀邊上,不過讓沈奇他感到失望的是,夏雲她的情況並沒有一點好轉,還是原來的那個樣子,一臉憔悴躺在那裡像是睡着了一樣。
這時沈奇他看到夏雲這麼一個模樣,他的心裡面就不禁得是難受了起來,隨後,在沈奇他看了一會兒夏雲後,他就再次看向了一旁的夏興國,並開口問道:“夏叔,夏雲她昏迷的這些天,每天她都吃些什麼東西啊?”
夏興國聽到了沈奇他突然問得這個問題,他就嘆了一口氣,用手指着夏雲嘴邊的一根軟管,道:“唉,就是靠着這根胃管,每天吃一些醫院給配置的營養餐,可那些玩意怎麼看都不好吃啊,可憐了我的女兒,這麼年輕就,就……”
當夏興國他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就停了下來不再繼續往下說了,很顯然夏興國他這是說不下去了,而且沈奇他是明顯的看到,夏興國他的眼眶是已經溼潤了起來,想都不用想,他這是因爲心疼夏雲,所以纔會這子樣的。
看到了這裡,沈奇他的心裡就更是難過了,一時間,沈奇他都不知道自己該去和夏興國說些什麼,才能夠安慰一下夏興國他那難過的心情。
於是就這個樣子,夏雲她的病房是再一次的恢復了寧靜,時間是一點一滴的過去了,也不知道是過去了多長時間,反正沈奇他是覺得沒有一個小時,那也能有半個小時了。
終於在這時,沈奇他是有些按耐不住了,畢竟他和夏興國總不能就這樣一直沉默下去吧?要是那樣的話,那得沉默多久纔算是個完啊?
所以在這個時候,沈奇他是清了清嗓子,對着一旁的夏興國說道:“咳咳,那個夏叔啊,你也不要太難過了,相信吉人自有天相,夏雲她一定能夠好起來的,我……”
可就在沈奇他把話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沈奇他的腦子裡是靈光一現,瞬間,沈奇他就有了一個想法,這個想法那就是,沈奇他可以利用他自己的真氣,來幫夏雲修復她腦中的破損神經。
要知道沈奇他的真氣可是能夠爲別人療傷的,在過去的時候,沈奇他就沒少去給別人療傷,只是療得這些傷基本上都是些外傷,像是夏雲她這種的神經創傷,沈奇他還從來都沒有去嘗試過,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沈奇他是連遇到都沒有遇到過。
不過儘管說是這樣,沈奇他也覺得,他是能夠將夏雲給治好的,再怎麼說,這神經上的創傷它也是傷,那既然它是傷,沈奇他就認爲他是能夠把夏雲的那些破損神經都給修復好。
想到了這裡,沈奇他頓時是變得激動了起來,隨即他便是開心的笑道:“哈哈哈,我想到了,我想到能夠讓夏雲她醒過來的辦法了,夏叔,你願不願意相信我。”
聽到沈奇他這話,夏興國他是頓了頓,問道:“那個小沈啊,你怎麼了啊?你不會是傻了吧?要不要我叫醫生過來啊?”
夏興國他這話音一落,沈奇他險些是被坑的吐出血來,不得不讓沈奇他說的是,這夏興國他也太不會看事了,沈奇他都覺得,夏興國他是連一點辨別是非的能力都沒有。
但是眼下最爲重要的事情,還是得儘快的把夏雲她的病給治好,所以在這時,沈奇他是強忍着心中的鬱悶,再次開口說道:“夏叔,我沒傻,並且我還十分的清醒,你就說你願不願意相信我吧。”
一聽完沈奇這話,夏興國他明顯是猶豫了起來,很顯然他這是心動了,是被沈奇給說的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