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南星身體繃得僵直,她看着律煉擡頭,那火熱的目光盯着她輕紗下的肌膚,最後停在她的胸部上。
他擡手,手掌順着她的鎖骨緩緩地往下滑,隔着輕紗的熱度雖沒有直接貼上她的肌膚,但更讓人酥/癢難耐。莊南星彆扭的往後仰,劇烈的掙扎帶動鎖鏈嘩啦一響,立即吸引來獸族的目光。
律煉眼睛微眯,用力按住她,滿眼的警告。
獸族首領上前討好地道:“沒經過調/教的寵物都有野性,是否需要我們最新搶來的好工具?”
“你在教我怎麼做?”
律煉的獸族語說得不比阿言差,雖然同是嘰裡咕嚕,但明顯有種不怒而威的漠然。從他身上真真實實地散發出危險的氣息,那種讓人只想遠遠避開的氣息。
獸族首領對那種氣息並不陌生,他們都是在刀尖上摸爬滾打,沾滿血腥的傢伙,加上野獸的直覺,對於潛在的危險,更是多了幾分警惕。特別是這位大首領並不是它們獸族一派的海盜,算起來,他們不過是合作關係而已。
於是它悄然的後退幾步,故作憨厚的撓了撓腦袋:“大首領,我怕您不喜歡我們的禮物。”
“我說了,很中意。”律煉說着,凝視着莊南星桀驁倔強的臉。如果來這裡的人,不是他而是薰的話,她會不會聽話的靠在薰的懷裡?就像逃出基地那時,同樣身上什麼也沒穿,可她卻願意抱着薰抱的那麼緊。
只是這麼一想,他心裡頓時堵着東西十分不痛快。壓低了聲音道:“你並不想要我碰你,對吧?”
“是。”莊南星盯着他的眼睛,害怕他又來個情緒失控,變身變態色/情狂。
律煉點點頭,眼底染上了一層薄怒。伸手直接一撕,那層輕薄的材料如蟬翼一般,被他拋出緩緩落下。女孩那完全可以視之爲幾縷纏繞在身上的薄紗變得破碎不堪,誘人的上身幾乎全部裸/露出來,美好滑嫩的胴/體,毫無掩飾的展現在他面前。
眸子一緊,他的聲音低沉暗啞:“現在這裡,我說了算。”
“你……”
莊南星驚叫到一半,卻猛然倒吸一口氣,他微涼的薄脣粗魯壓住她的,將她的叫聲堵回了喉嚨!他的吻簡單、直接,深入主題的吮吸那靈巧的小舌,她喉間發出的低聲抗拒,讓他的下腹都繃得更緊,這讓他眸子裡多了分隱忍和深沉。
半晌,直到她氣息如絲,臉頰通紅,他才緩緩地放開她。幽深的雙眼盯着她的表情,聲音卻是淡淡的:“學乖了?”
莊南星又羞又惱地瞪着他,這傢伙的本性就是好/色的吧?不管是什麼形態,都這麼不管不顧周圍是否有人看着,他臉皮怎麼就那麼厚?
“還不懂?”他又微微俯頭,氣息再次逼近莊南星。
莊南星沒有遮羞之物,不想給那些獸族飽了眼福,只能攀着他的肩頭,將自己的身體貼緊他的胸膛,她一邊將自己往律煉身上緊貼,一邊咬着牙從牙縫裡蹦出話來:“我錯了,大人,請……請放過我。”
律煉掃了她一眼,一邊撫摸着她的腦袋,一邊單手解開黑色的長外套,褪下來一抖,給她披上。
包裹在充滿律煉體溫的衣服裡,莊南星身體縮得更緊,差點把臉都埋入衣衫內。
“謝謝。”她不甘心的聲音很低。
律煉這才擡頭,對獸族首領道:“說正事。”
“是,大首領,委託人似乎很不滿意,”獸族首領無奈的道,“我們本來按照信號去找您的飛船,可沒想到只找到這個救生艙和這兩個人類……”
“飛船被毀,我搶了其他飛船來匯合。”律煉淡淡地道。
“是,看來毀了您飛船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兩個傢伙,可惜他們沒機會溜掉,還是落到我們手裡。”獸族首領拿起電擊棒又把阿言打得直叫喚,以示懲戒,然後才訕訕笑道,“幸好您找來了,否則委託人來了的話,我們真不知道怎麼交代。”
律煉:“虧你們還是宇宙海盜,什麼時候也學會政客那套低三下四的口氣?”
獸族首領沒說話,只是沉默的垂下腦袋。
“把信號接過來。”律煉道。
知道律煉是要親自和委託人對話,獸族首領頓時鬆了口氣,它的每一點細微的動作,都被律煉看在眼裡,他的眼底多了些意味深長的味道。
真正自由的宇宙海盜,是不會如此聽命於人的。但宇宙海盜中,不乏有些星際政權干涉其中,扶持和培養自己的勢力,以達到背地裡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的目地。
比如最知名的“死神號”宇宙海盜一派,背後就是星際商盟在悄悄支持,搶奪的貨物或者資源都被商盟給洗白。又比如“黑洞號”宇宙海盜一派,就由高智商的蟲族構成,它們不僅和自己的種族一樣,明着搶奪外星物質,連它們自己的資源都要搶奪,以滿足部分蟲族女王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