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結識高層
骨烈當即就和張小蔥坐飛機趕往了瑞士,國外辦事的速度快的嚇人,這麼大一筆錢算是瑞士銀行的超級大客戶了,一些國際有名的大富豪說是說有多少錢,但誰會把這麼多錢放在銀行裡?
接待的人都很高興骨烈沒有把錢轉走,骨烈拿着一張可以在世界各大銀行可以自由存取的VIIP金卡,和一本必須要骨烈親自簽名的支票,但名字已經改成了王飛躍,眨眼之間他就變成了一個超級富豪,雖然他對錢不怎麼感興趣,但他知道這麼大一筆錢可以解決多少人的溫飽問題,國內的窮人也算是不少,骨烈準備用二十個億人民幣在國內成立一個慈善基金,而能控制這筆錢的人只能是王爺爺,免得一到國內就被貪官們瓜分了,以王爺爺在國內的威望,誰腦子生鏽了纔去打歪主意。
張小蔥也贊成骨烈這麼做,說不定用這筆錢能抵消以前誤殺的罪名,不管別家倒與不倒,骨烈誤殺的罪名還是成立的。在以後回到國內進行點簡單的處罰就行了,相信國內的高層再怎麼爲難骨烈,也要看在二十億的面子上放他一馬,
骨烈沒有隱瞞黑子毒液已經賣給M國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張小蔥,並且肯定的告訴他,M國人是不可能複製出同樣的毒液出來,這個世界上只有黑子才能吐出的東西想在其他動物身上找到?這無疑是天方夜譚。
事件很快就到了趙副部長的耳朵裡,心裡一陣的驚歎,這種東西都可以賣給M國?骨烈太沖動了,事件重大,這已經不是事關中國的安全,而是世界安全了,讓M國複製出來毒液這還了的?絕對可以產生比原子彈還恐怖的場面發生,他馬上第一時間就找到X副主席彙報了這件事。
“你說骨烈用毒液賣了十億M幣。”連X副主席都大吃了一驚,十億M幣是多少錢?看着趙副部長給他的材料,他簡直就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是的,現在關鍵的問題就是M國能不能研製出毒液的複製品,如果能複製出來那麼還真是世界大亂了,骨烈這次做的有點過分了。”趙副部長擔心的說道。
“他不是可以肯定M國不能複製出來嗎?相信他沒有把握的話也不會用毒液去換錢,M國人真是想戰爭想瘋了,我考慮了一下,這次他能賣給M國毒液,這給M國也是個不小的震懾,如果他沒研製出來,現在起對我們中國是有點忌憚的。”X副主席想了一下回答道。
“這到是,不知道主席同志對這次的事件有什麼處理意見。”趙副部長接着問道。
“靜觀其變吧!骨烈要用二十億人民幣來成立一個基金,等下我會叫人以最快的速度辦好的,他還是人民的好兒子嗎,國家對不起他,他還沒有忘記祖國人民的恩情,想想別家的作爲我心裡就寒了一截,他們的處理辦法怎麼還沒出來,一定要從重處理。”X副主席感慨的說道。
“主要是牽涉的人員實在太多了,紀委那邊已經加快速度在辦。相信不久就會有結果出來,另外就是審判和量刑還有個過程,我會通知下面加快速度的。”趙副部長也是恨別家,但這種事是急不來的,國家的法律還是有點漏洞讓這幫以前的高層鑽,作爲別家事件的副指揮長,這次趙副部長下了狠心,不管困難有多大,他都想把這些魚肉百姓的高官們整死纔算完事,這已經是接近了人民羣衆的底線,底下的羣衆們雖然是敢怒不敢言,但有一天爆發出來的能量是驚人的,在國際上的影響也是驚人的,
趙副部長驚人的發現了一個好笑的局面,別家爲首的罪犯們貪污了二十億,而作爲逃犯的骨烈捐出來二十億,這個差別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好壞來,骨烈完全可以私人擁有這個財產,國家也不能干預,黑子算是他的私人財產了,由它的毒液賣的錢誰敢說三道四?想到這裡都有點心痛。
骨烈帶着分隊的人在第二天就來到了河內,在阮部長的帶領下,大家來到了河內比較有名的大宇賓館,骨烈沒有做作,從口袋裡掏出了已經寫好數字和簽了名的支票,阮部長眼睛裡放出的是那種貪婪的目光,這也算是人性最基本的表現,沒有人看見這麼一大筆錢不動心的,骨烈在越南沒幹‘壞事’,他作爲管安全的部長也是開心,還能得到這麼一大筆錢。
“這還是剛開始,部長先生放心,史密斯還是會上門送錢的,他來找我的話,你直接帶來就行,我相信他還有事要求我辦。”骨烈笑道。
“一定一定。”阮部長臉上笑開了花,這麼簡單的事情能得到這麼高的回報率,傻子纔不願意做。
“另外我得到消息,說井下三郎是日本派在你們國內的特務頭子,不知道部長先生有什麼想法?”骨烈微笑的看着阮部長說道,這也是試探下他的意思,看到底是真心幫自己還是假意推脫。
“這件事我知道,以前就知道他是日本方面派過來的,我也有爲難之處,他和我們高層混在一起,也不好抓他,再一個在證據方面還不是很足,動他的話還要我們高層給意見,如果你悄聲的幹掉他,我相信纔是最好的結果。”阮部長爲難的說道。
“我能理解部長的苦衷,不過我想通過你的關係把他找出來,這個問題應該不大吧?”骨烈接着說道,心裡已經在暗罵他老狐狸了。
“這個可以的,但執行的人必須要是你的人,芒街那邊也不敢抓你,最好是不要讓他們找到一點證據,不然你在越南比較麻煩。”阮部長知道井下三郎的能量,日本人在越南可以說是橫行無忌,如果高層盯上了骨烈,自己還不足以保住骨烈的安全。
“你認爲我們殺一個簡單的特工會有什麼證據留給那些愚笨的警察?只要你提供他現在的位置就行。”骨烈微笑道。
“我這就叫人去辦,在芒街地區還沒有我找不到的人,那裡我們安插了不少的人,當然原來的目的也是爲了防範你們中國人,我可以告訴你個小秘密,井下三郎身邊就有我的人。”阮部長悄聲說道。
“如果井下三郎死了,這對你我都是個很好的局面,芒街的走私都控制在我手裡,每年也有不少收入,到時候你也是受益者之一,你不會在我和張老闆身邊也安插了人吧?”骨烈打趣的說道,原來自己只是軍人,不懂這些特工裡面的門道,到底安插人沒有還真說不定。
“沒有,絕對沒有,我不會做這樣的傻事,芒街地區就算有中國過來的特工,我也不會理會,現在是朋友了,我也可以和你說句心裡話,芒街那塊要不是你們中國人,現在的特區就不存在,雖然我們打了很多年的仗,在我內心裡還是比較感激中國人對我們越南人的幫助。”阮部長尷尬的說道。
“希望部長先生能在以後對越南的中國人好一點,大家是鄰居,邊境線也不算短,我記得在我父輩那時候,給了你們越南不少的援助,現在我過來了,我的身家你也知道,絕對不會投資的比那些人少。”骨烈的語氣很平淡,他也知道,和這些老特們打交道比較難,他們的心機一般都比常人要重,表面上的東西是不足爲信的。
“這個是自然的,用你們國內的話來說,我能接受你的饋贈,幫你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不過我有個小小的要求,以你的能力應該很快可以學會說越南話,而不是老是要翻譯人員坐在我邊上,雖然說他是我的心腹,但怎麼說都有點彆扭的感覺。”阮部長笑着說道。“要不要我給你找個老師?我女兒就是河內第一高中的教師,能說一口流利的中國話。”
“老師還是不用了,越南話我還是要學的,在芒街就可以找到很多會越南話的中國人。”骨烈有點尷尬,明顯這個老頭爲了錢連自己的女兒都想送給自己,貴爲部級幹部的他都這麼貪錢,不用說其他地方的一般官員了,看來張小蔥以前和自己說的都是真話,有了錢,可以在這個貧窮的國度裡擁有一切,以前的殺戮太重,看來只能是慢慢來改變軍人的性格,和這些老狐狸們周旋下,這裡不象國內,以前自己的任務只是殺人,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怎麼在越南站穩腳跟,爲自己的祖國獲得最大利益。
錢財這種東西對於骨烈來說是可有可無的,就算是把他送進荒無人煙的大山裡,骨烈不會餓死,反而那裡是他的樂土,而自己的使命他沒敢忘記,這裡是越南,殺自己父母的一個猥瑣的國家,讓他輕易的放棄自己的理念?這簡直就是白天說夢話,但畢竟就算是有黑子和黑妞的幫忙,也對抗不了一個國家,現在能用錢來開通一條以前沒有人能做到的路,骨烈是非常願意的,他多麼想快點回到自己所熟悉的三中隊,國內那麼多自己熟悉的戰友在等着自己回去,多麼想再次成爲國家優秀的戰士?爲祖國殺敵!
然而這一切都已經變了,變成了一個地下戰士,分隊的能量有多大?他心裡還是很清楚的,一口不能吃個胖子,只要自己能用金錢在越南站住了腳,如果越南還能做出傷害祖國的事情出來,他絕對會拋開這些金錢的誘惑,不顧一切的殺戮和報復。
這次讓阮部長去看毒液的毒性也是想給阮部長和他們的高層一個警告,中國人不管走到哪裡都是不能隨便受人欺負的,那些毒液已經裝備到大多數部隊的話也只是說給阮部長和史密斯聽的,見識過毒液的厲害,骨烈相信那些對中國還存在幻想的人應該會放棄那種可笑的想法。
來越南的時間已經一個月了,從芒街到河內這些所謂的發達地區看來,越南人的生活還是比較苦的,打了近一個世紀的仗,可以說和自己的祖國有點同病相連的感覺,就拿自己的縣城來說,芒街還不及自己縣城一半的發達,而芒街的繁榮居然還是中國人做的貢獻最大,這有點讓他有點哭笑不得的。
“這位是商務部吳副部長,這位是國防部黎副部長,……..”阮部長一一的給骨烈介紹起自己同一陣線的‘戰友’,這裡可謂是雲集了越南國內重要部門的高官,相信這個安排骨烈能夠滿意。“這些都是我多年的老朋友,骨烈,有什麼想法可以和他們說,都是自己人,別客氣。”
骨烈看着一個個越南高層,看來又要自己破費了,不過能用錢換來中國人在越南的安寧,他是最願意的,反正這也是M國佬送給自己花的。
“今天能認識這麼多新朋友我感到很高興,和你們的年齡比起來,我都應該叫聲伯伯,這裡我就先乾爲敬,祝大家身體健康!”骨烈站起來,把杯裡的酒一飲而盡,心裡是不願意,但表面上還是要和這羣高官套近乎,現在已經失去了國籍,有點寄人籬下的味道,在國外,骨烈還是相信國內能接納自己,只不過身份變了,從一個軍人變成了一個特工,只要能討到這些高官們的歡心,一些在以前自己看不過眼的舉動他都能做的出來。祖國的利益是最大的,捨棄自己一點點的尊嚴在骨烈心裡感覺不算什麼。
“很感謝骨烈先生的款待,聽阮部長說,你把三中隊的精英都帶了過來,我很有興趣看看你原來的隊員們,不知道方不方便。”國防部黎副部長首先起來回敬了骨烈一杯,這是個心機很重的部長,打過八十年代的那場戰爭,他怎麼都不相信國際都有名的三中隊全部都來了越南,國內的經濟不發達,他們過來沒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只是一個杯祖國拋棄的人,這也連帶着我以前所帶的隊員們,我都答應了阮部長,我們的人可以給你們訓練士兵,部長先生,我想說的是一般的部隊就不用我們去訓練了吧?”骨烈當即就讓容班長把隔壁包廂裡的成員都叫了過來,國防部的副部長管的是什麼骨烈很清楚,按級別來算,他應該可以達到國內的中將以上的軍銜。
“不錯!一看就是職業軍人出身。”黎副部長的臉色比較陰,中國的特戰部隊也是他想學習的目標,每次國際特種兵比賽的時候,中國都是第一,這讓他有點不舒服。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三中隊的格鬥教官宋馳,語言與文化教官姜俊野,戰術教官胡小平,軍械與狙擊教官陶剛,體能教官唐昆鵬,其他的都是我原來三中隊最優秀的隊員,就我們中隊的素質來說,是全GZ軍區陣容最強的一支分隊。”骨烈一邊念名字,分隊的人唸到一個就立正一個。“有一點我想先和部長同志說清楚,你對我們軍隊可能比較瞭解,我們的訓練強度是很高的,能選拔進軍區特種大隊的人都是吃了不少苦的,如果想讓他們爲你們訓練部隊的話,你們不能有什麼我們是來整你士兵的想法。”
黎副部長聽着骨烈的解釋。看着一個個鐵塔似的特種兵,心裡真是高興,這些還是已經脫離了中**隊序列的人,到哪裡才能找到這麼優秀的教官?作爲幾十年的老兵,他感覺自己部隊和眼前的這些人從感官上就不是一個檔次。
“骨烈先生,不會有那樣的情況發生,我也知道你們中國陸軍平時的訓練是殘酷無情的,尤其是你們特種部隊出來的人更是殘酷,很高興你能要你的隊員來幫忙,我會給他們一個軍隊的正式身份,讓他們以後在越南的行事也方便一點。”黎副部長臉上終於出現了笑容,走上前去和他們一一握手。
“我不能把他們借給你太久,這樣吧,一年的時間。半年爲你們訓練,剩下的半年要爲我辦事,你也知道我剛到越南,沒有太多人可以用,這些都是跟了我好幾年的老兵,上次M國人還派人過來暗殺我,這個阮部長是知道的,你們越南也不安全呀,呵呵!所以,在他們幫你們訓練士兵的時候,我要可以隨時的召集他們在一起。”骨烈微笑的說道。
“這個完全沒問題,芒街附近就有部隊,骨烈先生要是需要用,等下我給你打個電話,這幫M國人真不像話,居然來暗殺你,我也聽阮部長說過這件事情,死了兩個!敢和你作對,就算是把他們全殺了我們越南方面都不會有意見。”黎副部長義憤填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