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高層反應
“對,你去幫幫嫂子,看有什麼可以做的。”骨烈對着李豔笑道,自己老婆可很少做家務,不是不做,而是她實在太忙了,難得有這麼個好機會給老婆鍛鍊一下廚藝。接着對着李旭兵說道:“呵呵!大哥,崇拜我?不就是多殺了幾個人而已。”
“殺的好,殺的大快人心,就連我們邊防團的人都佩服你的做法,那些對貪官不痛不癢的整治是殺不住他們的風頭,這麼殺人是有點殘忍,但對貪官們是一個很好的警示,我相信,芒街不久的將來絕對沒人敢貪污,不過你這麼做,越南從上到下的高官們都視你爲眼中釘,安全問題一定要考慮好。”李旭兵笑道,這還真有點意思,自從骨烈和自己關係公開的以後,這段時間來找自己的廣寧和芒街的官員可以排成一個連,目的很簡單,希望自己能爲他們的罪行在骨烈面前求情,但他都一一回絕,一般的工作時間,他寧願陪着戰士們在邊境上巡邏,都不願意呆在辦公室裡一分鐘,實在是讓人感到有點厭煩,這個乾弟弟還真是有魄力,說殺就殺,連自己都有點佩服骨烈的作爲。
“現在的機制根本不健全,還好陳德良完全支持我這麼幹,不然說不定芒街肯定會來次大的動亂,那樣很有可能是個國際影響,還好美國和日本人都在芒街,鎮的住場面,不然這麼做我還真是有點心有餘悸!”骨烈無奈的搖了下頭說道。“不過,既然我敢接手芒街地區,我就敢負責到底,風口浪尖算什麼?我就喜歡挑戰這些人的權威,或許我不是一個合格的政客,但我保證自己是一個對普通百姓很好的特首。”
“我早就接到國防部的命令,如果是本地的暴民作亂,我就要聽你的指揮幫你鎮壓,其實不下這道命令也是一樣,你這次整風是民心所在,相信除了那些貪官的家屬,沒有什麼大的騷亂。”李旭兵笑道。“本來我不歸你管,確實,以前我也貪了一點小錢,明天找國防部把情況說明了,只不過找弟弟借點錢還上,以後我保證,我再也不貪一分錢,現在乾爹由你照顧着,我也沒必要貪污,呵呵!”
“我還以爲什麼事呢,呵呵!錢的問題是吧?大概是多少?就算是國防部知道你貪污,他們也不會來動你,不過大哥能爲小弟着想我感到很高興,確實,我在整風,你原來也貪過錢,如果不處理也是說不過去。”骨烈很感激李旭兵能這麼做,越南高層要來處理這個大哥的話,自己還真是有點於心不忍,現在他主動提出來是最好的局面,不就是幾個錢的問題,那就更好辦了,大哥一看就是個爲人正直的老軍人,這種人才自己可捨不得殺。
“近兩百萬人民幣,我保證都是花在了乾爹身上,以我的工資養活一家三口也夠了,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但過簡簡單單的日子還是夠了。”李旭兵大笑着說道。“現在有你這個大財主弟弟,我還怕沒錢花?”
骨烈看着笑意正濃的大哥,知道他內心裡那個疙瘩已經解開,兩百萬人民幣能把大哥從恐懼中解脫出來?自己算算也是很划算,正愁着不知道用什麼辦法來報答這個照顧父親二十多年的大哥,現在由他嘴裡說出來不是更好。
“我給你兩千萬,估計你這個邊防團長也當到頭了,自己做生意也好,以後跟着我也好,這個大哥自己定,我保證沒有任何意見。”骨烈笑道。
“其實我也看的清楚現在你和高層們的關係,本來你沒權力管軍務,現在我又是以你大哥的身份駐守芒街,高層們要動我是遲早的事,現在以還貪污款的名義讓我提前退伍,也是給他們一個臺階下,我也願意看到這種局面,相信不管是派誰來當這個邊防團長都不敢挑戰你的權威,可以這麼說,你已經是兇名在外,他們根本就惹不起你,至於說我以後的去向,這個要徵求你嫂子的意見,我到是想安靜的陪着乾爹度過下半生。”李旭兵分析的很透徹,作爲一個從軍多年的老軍人,這一點他還是看的明白,高層們暫時沒動自己肯定是芒街特區剛剛成立,這個時候動了自己,怕骨烈有什麼想法而已。
“你們軍隊的事我可不想操心,想怎麼辦都是陳德良說了算,這是他在芒街地區一個重要的砝碼,他肯定不會放棄軍隊的指揮權,這可不是他有什麼壞心思,換做是我當這個主席也會這麼做。”骨烈肯定了李旭兵的意見,接着說道。“只要你退出了邊防團,可能我也不會和他們有過多的交道,現在在芒街地區雖然一片平靜,但是陳德良的人可謂是無處不在,和邊防團官兵的關係處好了,說不定陳德良心裡還會有根刺。”
“這到是實話,呵呵!”李旭兵說道。“不和他們來往對你有好處,就算是我退伍了,也會有很多以前的老部下跟着我,可惜我養不起。”
“我可以接收,現在我正缺人手,只要大哥你看的上的人,儘管招進來,如果找不到我,你就找容班長辦理就行,進政府機關也好,想進我私人部隊也好都可以,我現在沒有越南人和中國人之分,第一個目標我就是把芒街變成鐵桶一塊,任何敢於冒頭的官員就是我最大的敵人,貪污不整治,想把芒街的治理搞好永遠都是一句空話。”骨烈狠狠的說道。“或許陳德良是拿我在做試驗,但我願意接受,到看貪官們是想死還是要金錢和權力。”
越南主席府
陳德良現在也是有點佩服骨烈的作風,說殺就殺,一點餘地都沒有留給那些官員,自己雖然也有這種魄力,但自己管理的是一個國家,不是一個小小的市區,再者就是越南的經濟承受不起這麼大的變故,三十六個官員在三天之內就這麼沒了,這需要多大的勇氣,雖然執行的只是骨烈的手下,但他都感覺到了一絲寒意。
“主席,這麼殺下去的話廣寧省都是危機四伏,沒少有人找我申訴,連個基本的審判都沒有,只是聽信底下百姓的片面之詞,這簡直就是回到了古代的抄家,任何財產都沒收,連家人都被驅趕出廣寧省,這樣下去會引起全國的動亂,請你務必制止住骨烈這種歪風。”還沒有被撤職的廣寧省長列席了這次越南官方的高層會議,基本已經快被骨烈的手段嚇破了膽的他完全坐不住了,照原來的量刑,自己肯定是死刑!廣寧整個省都是骨烈的天下,這一點是不可否認的,就連河內高層的人都承認了這一點,什麼法律是骨烈說了算!和河內根本沒有牽扯!
“是嗎?你說說骨烈的手下殺錯了誰?有冤肯定要申訴,但是,如果你們原來真的激起了民怨,這我可幫不了你,這麼說吧,廣寧地區是我直接劃給骨烈管理,這算是我們越南的一個試點,不是我讓中國人在越南的地盤做大,也不是我棄你們不管,你們可能是貪慣了,有點懼怕他是吧,如果你們有勇氣就去和他挑戰!”陳德良心裡很鬱悶,確實,按照國際法來說,骨烈的這種冷血行爲可以視爲暴君,但是,沒有這種鐵血手段越南能的經濟能發展起來?答案肯的是否定的,反腐亡黨,不反腐就亡國,這一點他理解的很深。
就算是現在越南是共產黨做大,但黨內的腐敗已經到了不可姑息的地步,人民的生活和官員們的差別實在太大,一黨專制是有好處,但弊端實在讓陳德良都有點受不了,數下自己手下的人有幾個不貪的?基本是沒有,已經形成了一種社會風氣,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現在貪污的動向已經偏向了高層,自己雖然是主席,但能一個人就說了算?答案肯定是不行的!
與會的人員心情可謂是十分複雜,對,自己是地頭蛇,但是要去挑戰一個國際有名的屠夫?這一點他們還是在心裡仔細的掂量了一下,動用軍隊的可能性幾乎是零,動用其他的人和骨烈打?肯定是失敗,從陳德良的口氣裡他們聽的出來,主席這次是下了決心想借骨烈的手來整治整個越南的歪風!
“連審判都沒有,直接殺掉,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廣寧省長小聲的說道。“他現在雖然是越南籍,但主席不要忘記他原來還是個中國人。”
“你說的被殺掉的人我都知道,別以爲我蒙在了鼓裡,根據廣大羣衆的意見來進行的審判,我相信比什麼法官更據權威性,這一點骨烈做的很好。”陳德良鄙視的看着發言的省長說道。“我們國家是窮,但民族的氣節絕對不能掉,把百姓的錢當自己的錢用,你們別逼的他們造反!歷史上被推翻的政權還少嗎?都是象我們有些不作爲、拿百姓不當爲事領導幹部引起了人民的反感,張省長,現在你的轄區都是骨烈的,想改戶口或者是出國是不可能的事,中國的反腐已經進入了白熱化,我們的力度也不會差到哪裡去,誰想逃的話是根本不用宣判,直接死刑!”
會場的人都流出了冷汗,看來主席是下定了決心來反腐,而這一切都是骨烈帶來的,說是試點,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輪到自己頭上。
“全國的安定纔是大局,主席,骨烈一個毛頭小夥子,可能也是一時興起,我知道,現在骨烈的身後站着的是美國和日本人,但是這裡是越南,不能讓一個華裔的人這麼囂張。”阮副總理義憤填膺的說道。
“好像在我的印象中,除了殺了十幾個日本人,我根本沒有覺察出骨烈囂張,在芒街骨烈的親隨不超過三百人,但他要應付的是八十二萬平名百姓,我怎麼看不出那邊要出內亂?就連公安,國安,邊防團都沒有人提出異議,這說明他這麼做是民心所在,一個執政黨如果失去了民心的話,那麼離下臺的日子肯定不遠了。”陳德良慷慨激昂的說道。“拿你們和骨烈來比,我都覺得你們應該有種羞恥感,縱觀全國,現在除了芒街地區還能找到一片寧靜,其他地區哪裡不是亂七八糟?爲什麼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能治理好一個地區,而你們卻不行?”
全場的人一片安靜,或許很多人心裡都在想,骨烈有錢,骨烈身後得到的是美國和日本人的支持!骨烈年紀尚淺,這麼做是一時興起,但是,芒街地區的社會是一片和諧的景象,社會治安好到了讓人不敢相信的地步,連黑社會都開始轉型,經濟發展的速度超過了所有人的想象,不到一年時間上交國庫的錢翻了一翻。這些都是在場的人不可否認的一個事實。
“這只是給大家一個警示,收斂一點,別把百姓都逼急了,大家舉手表決一下,在骨烈完全接收了廣寧地區以後,我們也要開始清理內部問題。”陳德良看着一片安靜的會場,知道這些人已經被骨烈現在的行爲所折服。“當然,力度肯定不會到骨烈那種地步。”
“不知道主席所說的力度有多大?我看還是堅持治病救人的辦法,能自己改正的還算是黨內的好同志,在座的也是多年的老黨員,老幹部,我想這點覺悟你們還是會有的。”一直沒有發言的總理阮晉勇說道。
“我同意總理的意見!”會場裡的人紛紛同意了阮晉勇的提議,也知道總理是在給自己解圍,看的更清楚的一些人知道主席和總理在唱戲,一個紅臉,一個白臉。
利來大酒店史密斯房間
骨烈在安頓好父親,吃完晚飯以後就來到了這裡,安撫下這個財神纔是現在的首要任務。“史密斯先生,不知道我離開的這幾天你在芒街玩的愉快嗎?如果安排的不好的話就提出來,我們會及時改正。”骨烈笑着對史密斯說道。
“我親愛的骨烈先生,十分的愉快,就是日本人還不走,我心裡就舒服,哈哈!”史密斯也大笑了起來。
“都是朋友,總不可能要我把他們都趕走吧!”骨烈也知道這是史密斯的玩笑話,自己主動的攀住了史密斯的肩膀笑道。
“這次你在中國遇刺,我心臟都快跳了出來,那幫傢伙究竟是誰,這麼大膽子,敢向你挑戰?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和美國有任何關係,是不是東突的還是在YD的那幫人?”史密斯好奇的問道。
“都不是,呵呵!中國的內政而已,也是我把他們逼的太急了,不過相信他們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骨烈輕鬆的說道。“忘記了,要謝謝你送的四臺軍用悍馬車,你不要有什麼誤會,確實我是送給我原來的部隊,相信你也知道我是個講感情的人,並不是所有中國人都對我不好,呵呵!”
“我能體會到你現在的想法,也不會有一絲的誤會,呵呵!車子都是財團的人送的,和我沒有關係,不過他們好像在你的賭場裡輸了不少錢,酒店經理臉上每天都是堆滿了笑容。”史密斯打趣的說道。
“這個李書雲實在是不像話,怎麼連朋友的錢都可以贏呢?等下我叫他都退給你們。”骨烈笑道。
“他們會在乎這些錢?在他們身上拔根毛都不止這麼多。”史密斯一看骨烈的表情,也知道是客套話。“最近芒街的整治力度好像有點偏大了,實在是有點不人道,放在我們美國,也不會有這麼冷血的宣判方法,不過我很佩服你,恕我直言,象越南這樣的小國家,不這麼做的話,很難殺的住貪污的風頭。”
“謝謝史密斯先生能理解我的處境,有些人不殺是不足以平民憤,如果力度太小隻會是縱容他們繼續貪污,我不怕找不到人才來接替他們的位置。”骨烈說道。“中國方面的力度不比芒街小,看來中國的天也要變了,呵呵!”
“中國方面的反應是正常的,是需要好好整治一下了,不知道你這次回去找到了毒液的出處沒有,這是冒昧的問一句。”史密斯說道“這也是我們最關心的問題,還有一個就是你怎麼安置日本人?他們還真算的上是世界上最頑固的人種。”
“一點消息都沒有,這次我回去見到了我的老領導,側面的找他問了一下,這算是中國最高的軍事機密,他也不敢輕易泄露,至於日本人,我準備讓他們給芒街一點小投資,大項目還是你們美國的,我這人說話很直,希望史密斯先生能理解,現在和日本人翻臉,我相信你處在我的位置上也做不到。”骨烈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