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就是一個超級敗家子,蕭援朝可以明顯的從維多利亞夫人的話語裡聽出對方的無奈。
每個月兩架直升機,十幾輛跑車,而且還不算別的。或許這種奢侈的母愛也就維多利亞夫人可以給予,即便可以滿足,也足以讓人有種吃不消的感覺。
但維多利亞夫人的話語雖然透出一抹無奈,可依舊是開心的。錢,無所謂,她有的是,但兒子只有一個。
“知道嗎,最近保羅迷戀上了射擊。爲了讓保羅更開心,爲用許多鑽石隨意扔在靶場的沙子裡,因爲保羅需要練習眼力。您猜怎樣?保羅特別開心,他總能一槍精準命中鑽石!不得不說,我的兒子是個天才,萬中無一的天才!”
維多利亞夫人的語氣裡充滿了驕傲與自豪,毫不吝嗇的誇獎自己的兒子。可這話聽在蕭援朝的耳朵裡,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把鑽石隨意丟在沙子裡,供A聯繫射擊,鍛鍊眼力?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方法,光線的照射會讓鑽石產生耀眼的閃光,在這個時候進行閃電速射命中鑽石,的確是個非常考驗眼力與手速的活。
可那都是鑽石啊,維多利亞夫人就那樣奢侈的爲A佈置靶場……偉大的母愛啊!
“我看得出來,您對A的確用心了。”蕭援朝略微頓一下,繼續對維多利亞夫人道:“夫人,您追殺我的事情可以忽略,畢竟……”
“我向您道歉,誠摯的道歉。是我以爲您在利用保羅,而事實證明您是一個非常好的人,我對我所做的一切向您道歉。”維多利亞夫人發出真誠的聲音。
可惜這一番道歉的話聽在蕭援朝的耳朵裡卻不是那麼回事,這位夫人的手段他可是見識過的,絕對不是一般人。連威廉都奉勸自己不要招惹維多利亞夫人,可想而知對方的可怕。
她在道歉,道歉之後必然還有後續。對於這種政客來說,道歉的最終目的是爲了更進一步。
“道歉我接受了,但是您把A送來……”
“A非常想念您,這是真的。”維多利亞夫人笑着說道:“蕭先生,難道您認爲我還會對您有不好的想法?呵呵呵……赤色兇兵的大名已經譽滿全球,您連世界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我這樣一個女人呢?”
赤色兇兵這四個字的確已經譽滿全球,從偷竊一千兩百顆戰術核彈頭的那一刻開始,蕭援朝就一躍而成舉世矚目的超級悍匪。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達到的殊榮,因爲一般人做不到。
“過獎了。”蕭援朝淡淡的說道。
“沒有過獎,呵呵……”維多利亞夫人微笑,衝蕭援朝繼續道:“蕭先生,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您現在應該還有一個問題。當初多國共享情報處的安吉麗娜幫您搞到了一顆戰術核彈頭,您也從她的手裡竊取了一千兩百顆戰術核彈頭用以自救。事情已經過去了,但是後遺症已經出現。不可否認,您有堅硬的後盾,但是安吉麗娜卻沒有。她現在被關押在古巴監獄,情況非常不好,您一定想救她出來對嗎?其實這個忙我可以幫的,幫您把安吉麗娜從那個鬼地方撈出來。或許您有所不知,那裡的氣候簡直糟透了。”
蕭援朝的沒有越擰越緊,眼睛也輕輕的眯起來。他已經能想到維多利亞夫人接下來要說什麼了,她必然得提出交易條件。
安吉麗娜必須得救,這是他蕭援朝曾經給予安吉利亞的一個承諾:庇護。
當他準備偷竊一千兩百顆戰術核彈頭的時候,就曾經想過因爲自己的行爲會把安吉麗娜害成什麼樣。這是得還的,他蕭援朝不是那種沒有良心的人。只是一直找不到良好的契機,畢竟要從古巴監獄把安吉麗娜撈出來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古巴監獄的全稱是關塔那摩監獄,是一美國軍方於2002年時在古巴關塔那摩灣海軍基地所設置的軍事監獄,座落於古巴關塔那摩灣沿岸,亦是關塔那摩美軍基地。
基地三面臨海,一面有重兵把守,並且有仙人掌和灌木形成的天然屏障,拘留者脫逃和外來者闖入的可能性很小。因此,阿富汗戰爭後,美國將大批基地組織和塔利班成員關押於此。該監獄關押了來自40多個國家的600多名“恐怖分子”。美方認爲他們是“非法戰鬥人員”,不是戰俘,因此不享有《日內瓦公約》所規定的任何權利。
換句話說,所有關押在這裡的犯人都不會享受日內瓦公約的待遇,活得最爲可悲。
這裡的氣溫常年高達35度以上,溼度更能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讓人每天都生活在窒息之中。
除此之外,這座監獄還是一個享有治外法權的海軍基地,這意味着它不必向本國的法庭報告其活動,也不必向其他國家的法庭報告活動,更不用說古巴的當局了。因此,關塔那摩是一塊法律上的邊緣地帶。
之所以把安吉利亞暫時關押在這座監獄,完全是國際法庭進行的裁決:第一個20年關押在美方關塔那摩監獄,第二個20年關押在英國的六處特別監獄,第三個20年關押在中方的塔克拉瑪干腹地監獄,第四個20年關押在俄羅斯佩塔克監獄……
每一個20年換一個七大國的任意一個國家,換一個監獄,直到死亡或足夠350年爲止。而所有的監獄都是最令人心驚膽戰的所在,現在是關塔那摩監獄,二十年之後就會變成英國軍情六處特別監獄。
“你想得到什麼?”蕭援朝直截了當的問道。
他可不相信維多利亞夫人會那麼好心,營救安吉麗娜可不是小事。她若是肯幫忙,必然有所求。
“我確實想得到一些東西,更確切的說是我想邀請您來作客,呵呵。”維多利亞夫人笑着說道:“因爲我覺得電話裡總有一些東西無法表達,所以我誠摯的邀請您前來作客,不知蕭先生意下如何?放心,只是作客而已,作爲保羅的母親,我有理由跟他的朋友化敵爲友,不是嗎?”
蕭援朝沒有立刻做出是否接受邀請,他還沒有想好要不要接受。很明顯,維多利亞夫人在跟自己進行交易,以安吉麗娜的自由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