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智真長老的名字,心裡再沒有半點懷疑。
她要是真有惡果的話,憑藉智真長老的手段,早就讓她
魂飛魄散。林夏抱着我的胳膊,爲潘金蓮求情道,“牛大哥,我相信潘姐姐的話。”
王芸芸也是抹了抹眼淚道,“牛大哥,我也相信她!”
小眼鏡跟着道,“舍長,我也相信她。有心算無心,任誰都難免中招!”
劉雨晨和楊玉環抱着扈三娘各自勸說了半天,三人最後都輕笑道,“師傅,我們也相信她!”
我笑着點了點頭,走上前對潘金蓮道,“恩恩怨怨,在你死的時候已經結束了。還請你放下過去,磨礪千年,上天終是要給你補償。你現在放下了嗎?”
潘金蓮已經泣不成聲,哭了半天,終於點頭道,“恩人,奴家放下了。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奴家不會再糾纏此事。奴家剛剛已經參悟,恩人就是奴家的機緣。還請恩人收奴家爲徒,奴家不想再做孤魂野鬼了!”
我點了點頭,也感覺冥冥之中自有定數。納戒裡九個九陰玄女,大概每一個都代表着一個機緣。
我劃破手指,當下打出一鮮血落在她的眉心。
很快鮮血中的精神力滲入她的神海,她想也沒想就接受了精神烙印。佰渡億下、言、哥 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她在法壇裡堅守上千年,身上的陰氣雖然不多,但是卻十分的純淨,甚至可以跟扈三孃的鬼身相比。
不是每個人都能在黑暗裡待上千年,這得需要極大的韌性和心志。
如果修煉玄門正法,她身上的陰氣也足夠用了。
我撤去鎖魂陣,對她吩咐道,“爲師現在正式收你爲徒,賜你道名潘石蓮。以後你就是全真教弟子,好好跟着爲師修行吧。有朝一日,或許還能得道成仙!”
“多些師傅,奴家一定會好好修煉,絕不辜負師傅的期望!”
潘金蓮高興的連連叩首。
我點了點頭,伸手便勾動丹火把法壇連同裡面的人頭化爲灰燼。
從她的神海里我已經得知,當初智真長老爲了收復她,連同她的頭顱一同放在法壇裡封印。
如今她已經得以解脫,頭顱也自然隨風而去。
劉雨晨三個很快過來把潘金蓮扶起,相互做了自我介紹,高興的直樂。
林夏抱着我的胳膊,心酸道,“牛大哥,你說我姐姐還在這個世上嗎?”
我看着她認真道,“放心吧,我已經找到一些線索。興許不久後,你的姐姐就可以醒來了!”
林夏見我一臉認真的樣子,驚訝道,“牛大哥,你不是哄我開心吧?”
我颳了刮她的小鼻子,輕笑道,“放心吧,牛大哥什麼時候騙過你。”
她抱着我傻乎乎一笑,把眼淚蹭了我一身,一臉幸福的模樣。
了卻一樁機緣後,小眼鏡便開車把我們送回了學校。今天他收購了那麼多好東西,自然着急的回去出手。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王芸芸打了聲招呼先回了宿舍。
林夏和我在樓下閒坐了一會,靠在我的肩膀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宿舍樓快要關門的時候,她才一臉不捨的和我道別,臨走時還鬼笑着墊起腳尖吻了我一下。
她的小嘴軟綿綿、甜絲絲的,咬在上面真是捨不得放開。
林夏回了宿舍後,我出了校門,開上車便準備返回殯儀館。
這時候,張冷秋突然打來電話,讓我去警察局接她,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和我商量。
我稍稍閉了下眼,讓自己的精神放鬆下來。
要不是一心兩用,丹田無時無刻的運轉,這身體非得累垮了。
明天就要去參加華山論劍,我還以爲她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開車到了警察局門口,她上車就吩咐道,“好了,牛大壯同志。我餓了,你帶我去夜宵吧!”
我瞪眼道,“你逗我啊,這就是你說的要事啊?”
她淡淡道,“是啊,這事情難道不重要嗎?”
我看着她無賴的表情,真想咬她一口。順便再榨出點血來,補補精神。
她看我滿不情願的樣子,從納戒裡直接取出六厚摞鈔票,咯咯笑道,“怎麼樣,我沒騙你吧,分錢的事情總算是大事吧?十二個式神,一共一百二十萬,咱倆一人一半!”
我笑了笑,搖頭道,“你留着吧,我現在也不缺錢。”
她一臉詫異的看着我,皺眉道,“不會吧,牛掌門什麼時候這麼超脫了,都視金錢如糞土了?”
我把兩千萬的支票掏出來,故意氣她道,“你數數幾個零?”
她在車燈下瞪着支票數了半天,連連驚訝道,“乖乖,七個零啊,你不會去搶銀行了吧?”
我翻了下白眼道,“你可別冤枉我,這可是我的正當合法所得,還不違揹我們全真教的祖訓!”
她鬱悶地直跺腳,憤憤不平道,“不公平,我賺了錢都和你平分,你賺了錢也得和我平分。你把六十萬拿走,這張支票咱倆一人一半!”
我看着她愣了愣神,她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一時都無言以對。
她自顧自把支票放進納戒,拍着我的肩膀,一臉狡黠道,“牛大壯同志,這麼多錢放在你那裡不安全。我先給咱倆存着,等華山論劍後,我再分你一半!”
“不行,你這是偷換概念。我和你分錢,是因爲我幫你。你和我分錢,是因爲什麼?”
我心疼的都快哭了,連忙搖頭表示反對。真想抽自己兩巴掌,沒事幹在這個財迷精面前瞎顯擺什麼。
“理由嗎?”她挑了下秀眉,突然起身在我嘴上吻了下,一臉壞笑道,“這個就是理由了,你剛纔奪走了我的初吻,要依法賠償我精神損失費。你快開車,我請你大吃一頓!”
“你這個理由也太扯了吧,咱倆來來回回都吻了好幾次了,你從哪裡冒出來的初吻?”
我看着她無賴的樣子,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她的臉蛋一紅,瞪眼道,“我說有就有,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啊,再不開車我就走了!”
“好,吃飯去。今晚就把我的錢吃回來,讓你請客!”
我長吐了口悶氣,碰上個蠻不講理的,真是拿她沒辦法。
不知道爲什麼,她耍小脾氣的時候,我一點都不會生氣,相反還蠻開心的。
我踩下油門往西大街的小吃城開去,在路上暗暗的嘀咕着,要不要去精神科找個醫生看看。車子剛開過警察局跟前的公園門口,立馬就鑽出一輛豪車堵了上來。我猛踩剎車,差點迎頭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