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樹妖說的也不錯。 現在修道界正忙着爾虞我詐,哪有心思對付它們。
不過上萬妖怪也着實麻煩了點,我一個人進去肯定是找死,還得想點辦法才行。
樹妖眼珠子轉了轉,細聲問道,“爺爺,你問完了沒有?什麼時候放了小的啊?”
我冷笑了下,低聲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放了你了?”
樹妖愣了下,立馬就掙扎道,“混蛋,你竟敢說話不算數,老子和你拼了!”
它身上的木元力滾滾而動,生氣後,準備自爆肉身了。
我句芒旗一卷,旗面頓時就產生一股黑洞般的吸力,還沒等樹妖自爆,它的整個身體就被打散,最後被句芒旗吞噬一空。
一陣的綠光閃過,房間裡到處都是植物的清新味,一時就安靜了下來。
小護士一直躲在我的身後,這時才壯着膽子探出了腦袋,戰戰兢兢道,“牛大哥,妖怪走了?”
我點了點頭,把她抱在了牀上,蓋好被子道,“嗯,沒事了。你好好睡覺吧,我也該走了!”
她立馬坐起身子把我抱住,也顧不上光溜溜的上身,哀求道,“牛大哥,你留下來陪我好嗎,我害怕!”
一陣芳香襲人,我的背後只覺得被兩團軟綿綿的東西緊貼着,小腹立馬就躁動了起來。
病房裡一陣的旖旎,這場景,我以前看完教育片後常常幻想。
但是現在身邊的女人已經夠煩人了,我可不想再給自己找麻煩。
小護士連驚帶嚇,身子骨早就虛弱的承受不住。趴在我後背上,一會就睡了過去。
我精神力探出,把她神海的記憶抹去,扶着她在牀上睡好,輕笑道,“做個好夢,明天醒來,一切就恢復正常了!”
她嘴裡呢喃了一聲,迷迷糊糊的,一會就香甜的打起了嬌憨。
我從窗戶上御劍離開,真想大喊上一聲,“老子是紅領巾,不是楊偉!”
回到出租屋後,梅姐和林夏正在客廳焦急的等待,一見到我就齊聲問道,“妖怪打跑了?”
我點了點頭,輕笑道,“那是,本大仙出馬,哪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梅姐不住的搖頭道,“這個妖怪真是太可惡了,哪有這麼欺負人的,小慧沒事吧?”
林夏一臉壞笑道,“梅姐,你就放心吧!人家牛大仙可是護使者,怎麼會讓小慧出事呢?他不把小慧怎麼樣,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我瞥了她一眼,摸着肚子道,“梅姐,趕緊開飯吧,我的肚子都餓扁了!”
“給你熱着呢,我和林夏也沒吃呢!”
梅姐笑了笑,馬上進了廚房,把盤盤疊疊很快端了一桌子。
我和林夏入座後,叮囑梅姐道,“梅姐,明天你不要再和小慧提起妖怪的事情。我把她的記憶抹去了,她明天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梅姐點了點頭,把最後一碗雞湯端上來後,輕笑道,“你放心吧,以後我再不和她們說什麼神神鬼鬼的事情了。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還要把人嚇死了!”
林夏喜歡吃肉,拿了根雞腿,邊啃邊調侃道,“現在的流氓真是越來越專業了,幹了壞事,連記憶都能銷燬了。”
我瞪了她一眼,鬱悶道,“你再亂說話,我今晚非要你好看!”
她撅着小嘴沒羞道,“來啊,我又不怕你。今晚我在臥室等你,誰不來誰是小狗!”
梅姐笑着搖了搖頭,面色緋紅的看了我一眼,很快又尷尬的避開了目光。
這頓飯一直吃到了半夜,林夏進衛生間洗漱後,我在廚房幫梅姐收拾起了碗筷。
廚房裡一陣安靜,爲了緩解尷尬,我隨便扯了個話題道,“梅姐,你現在一個人,怎麼也不給自己再找個伴?”
梅姐一下變了臉色,手裡的碗“噹啷”掉進了水盆裡,看着我苦澀道,“大壯,你覺得我老嗎?”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輕笑道,“梅姐,你纔多大啊,怎麼會老呢?”
這句話絕對是真心的,梅姐三十歲的年紀,皮膚保養的跟二十歲的大姑娘一樣,而且身上還多了一些成熟女人的風韻。身材圓潤高挑,面色嫵媚動人,正是女人最美好的年紀。
她撥弄了下長髮,臉上多出了一絲微笑。
我笑了笑,心裡亂糟糟的,不再多說什麼。可能我知道她的意思,但是不敢確定。
她洗完碗後,截下身上的圍裙,一下從背後抱在了我的腰上。
我心裡一咯噔,雙手把碗筷放好後,都不知道放在哪裡。
屋子裡靜的只能聽見兩個砰砰直跳的心臟,我的身上一陣陣的火熱,連嗓子都乾涸的暗暗嚥了口唾沫。
她伏在我的背上,小聲呢喃道,“大壯,你不要緊張,我只抱一會就好。有件事我一直難以啓齒,你問我爲什麼不再找一個,因爲我喜歡上一個比我小的弟弟。我和他只相處了半年,可是卻在他身上找到了一種依靠,到最後甚至發展成了依賴。他把我的心佔得滿滿的,我裝不下別人,也不想再去裝別人。即便他身邊有了女孩,我也不在乎,只求陪在他身邊就好!”
她說着說着,聲音就哽咽了起來。
我不由得放下胳膊,把她的雙手握了起來,心亂的嘆氣道,“梅姐,你這是何苦呢。他是個道士,終究有天會離開。到最後,你還是會失去他!”
梅姐搖頭道,“我不管,他在一分,我就喜歡他一分。哪怕他不在了,我也喜歡他。我不期望他給我什麼,只求他不要拒絕我的喜歡!”
我心裡起伏萬千,回過身子把梅姐緊緊的摟在懷裡,任由她伏在我的胸膛哭着,也許哭出來她也就放下了。
這時候,衛生間的流水聲停下。房門響動後,我也馬上和梅姐分開。
她抹了抹眼淚,臉上一陣的潮紅,慌忙在洗碗池裡裝着洗起了筷子。
林夏裹了件浴巾就從衛生間走了出來,粉色的胸脯半露,俏皮的衝我眨了下眼睛道,“牛大哥,我先回房間了,你趕緊洗漱去吧!”
我瞪了她一眼,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這死丫頭的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當着梅姐的面也敢挑逗我。
“大壯,我也等你!”
梅姐的面色潮紅,咬着嘴脣從嘴裡憋出一句。林夏進屋後,她也馬上溜回了屋裡。
我嘆了口氣,望着左右兩邊的臥室,最後還是在沙發上住了一晚。女人總是心口不一,不斷我今晚在哪個房間,總會有一個人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