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地睜開雙眼……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空洞的雙眸……許久才找回心神……頭眩暈地幾乎無法忍受……似乎快要離世了…。。
伸手可觸的是冰冷的身體……冰冷……冰冷!
猛地起身……一直壓在身上的是藍色的身影……藍色的衣襬隨風而動……握住自己手的冰冷手指……冰冷的……僵硬的……沒有溫度的……那冰冷手指塞進自己手心內的是藍色的破布……暗紅的血色侵染成一個個字跡……“珞,流霜無福,再不能伴你左右,甚爲擔憂,你身染重疾,無法自護,望你能釋去心頭幽怨,世上諸事衆人都是身不由己,望勿怨人怨己,流霜相信楓葉衆人並不是存心欺你,來日定會護你周全,至此,你必當保重自己,再不能輕言自傷,流霜此時能伴你這此良多時日,幸甚,卻不能伴你長遠,悲甚,望來世,再能一續前緣,黃泉岸邊,流霜等你。冷流霜絕筆。”
握着他冰冷的手指……場景似乎一瞬轉換……車禍旁…。。自己也是如此……握着父母冰冷的雙手……“流霜……”嘶啞至無聲……低垂下頭……再無聲響……
空曠的原野內馬蹄聲響,一大羣身穿盔甲的士兵四處探尋,士兵後是一身穿白衣的絕美少年,少年膀上纏着紗布,怒聲直喝着,“找到沒有!”
“報!”遠遠傳來一聲報,一匹黃色快馬飛馳而來,馬上小兵跳下馬匹,跪地稟告,“啓稟殿下,前方十里發現人犯蹤跡。”
“好!走!”一揚鞭,少年勾着幾縷邪笑,冷流霜,你強行衝破藥力,非死即傷,這次看你怎麼護他!
樹林正中,一片空地上,一白色身影靜靜地抱着一藍色的少年,無聲無息……
馬蹄聲起,一大隊人馬已趕到此地,白衣華服少年張狂地笑起,“離珞!冷流霜!速速束手就擒!”
“……”林中人並未回答。
“來人!抓起來!”皺起眉,有些怪異……不知爲何……心中竟有些……恐懼……
“是!”兵士們迅速下馬,衝上前,可尚未觸碰到那人身體……
一瞬間……原本滿頭青絲的白衣男子瞬間轉爲滿地的銀色髮絲……猛擡起頭……清美的臉上無任何表情……可……那原本異色的雙眸竟然轉爲紫色……冰寒入骨的紫色……只聽得幾聲骨骼斷落的聲音……青色的草地染爲紅色……率先撲上前的兵士一瞬內居然變爲一灘血肉……
“妖……妖怪……。”兵士們被突然的場面嚇的面無血色…。。雖未轉身逃走…。。但也雙腳打顫站立不穩…。。靠前面的兵士有些更是當場癱倒……林中滿是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衆生皆是塵土。”那妖異的男子突然開口冷冷地說,那冰冷的話語如同魔咒,讓在場的人剎那間臉色蒼白如鬼……無視衆人,抱着懷中的藍衣少年,他一步步地向前走去……
“攔……攔住他!”驚慌地才找回心神,尖聲叫道。
無人敢上前…。。更無人敢攔住那人去路……林中只回蕩着那尖利的驚叫……
驚恐地看着那個妖異的男子越走越近……不住地後退……一種比死還可怕的恐懼卻讓他再也邁不了步子……只能看着那男子走至眼前……冰冷的手扣上自己的脖子……
“塵歸塵,土歸土。”握住那華服少年的脖子,慢慢地收緊,冰冷的紫色眼眸沒有一絲波動……無任何波動的冰紫色眼眸內是鮮豔生命瞬間的逝去……
猛地揮手,將手中少年的屍體揮向林中的角落,冰冷無緒的聲音,“鼠輩。”
一灰色的身影從林中陰暗的角落內閃出……是一滿頭銀髮的老者,鬚眉美髯,寬大的灰色衣袍無風自動,老者一雙精銳眼眸閃着銳利的神采,緊緊地盯着他。
“汝爲何人?”聲音依舊如一毫無波動。
“吾名爲敖非,見過魔君。”老者低頭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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