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走出洗手間,就被一隻結實的手臂一個拉扯,將她又甩回了女用洗手間,緊接着,是巨大的甩門的聲音,然後落鎖。
水晶被他困在門板和他之間,掙扎不得。
她擡了眼就望進一雙狂怒的眼裡,她冷着臉,“陸湛,你放開我!”
他正瞪着她,然後目光變得猥猝,從上至下將她看了個遍。
他的脣角有着譏誚,“你穿成這樣,不就是爲了給男人看的,現在還裝什麼清高呢!”
看看她,都穿了什麼?是存心勾男人對她產生遐想的嗎?
該死的,天知道他有多渴望她,這女人,該死的**至此!
他比她還要賤,竟然還爲她瘋狂。
她走了多少天,他也就多少天沒有碰女人,他也曾想過放縱,用來忘卻隱藏在心裡的傷痛,那些在夜裡,就出來告訴他,他還愛着她的傷痛。
但這個女人,已經開始要出賣她,來換取那一點點可憐的金錢。
既然要賣,他也可以是她的恩客之一。
水晶拼命地牴觸着他,但他的力氣驚人。
直到他在吻她的時候,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吃痛地捂着脣,然後從口袋裡掏出支票本,單手寫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給她,“這些,夠買你一晚了嗎?”
水晶的脣邊凍結了所有的溫度,半響,她微微淡笑着將支票接過來。
她將手舉高,在他的目光下將那張支票撕得粉碎,“陸先生,我就是賣給全世界的男人,也不會賣給你。”
“是嗎?我到是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你的身子誠實。”他的臉上閃着狂怒。
水晶毫不猶豫地揮手過去,被他單手格住,“看來,這些日子以來,你沒有改掉打人的習慣。”他冷笑着將她的雙手架到頭頂。
“陸湛,你要幹什麼?我們早就沒有關係了,你不能這麼對我!”
他的脣角噙着一抹冷酷的笑意,“即使沒有關係,我想佔有你的時候仍可以佔有你。”
她流着眼淚,讓她臉上的妝都糊了,狼狽不堪。
她知道自己無法反抗,陸湛太強大,她在體能上並不能佔優勢,她猛然別開臉,那瞬間,眼淚止不住地下落……
前所未有的乾澀是陸湛此時唯一的感覺,他知道她會疼,而他自己也感覺到那疼痛,火辣辣的,她倔強地咬住脣,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水晶即使流着眼淚,但眼神仍是清冷的,她注視着他的面孔,那麼猙獰!
她冷冷一笑:“陸湛,我恨你。”
聞言,他沒有鬆開她,只是用一種很不在乎的語氣說:“你以爲我會在乎嗎?”
他在乎她的時候,她的心裡只有別的男人,只因爲一點小小的誤會就投到別的男人懷裡,他不要再爲好牽動所有的情緒,不要再去想她有沒有一點可能會愛上她。
席水晶,以後就是一個工具。
“最好,管好你,否則,我會讓你身不如死!”他的手更用力了些,差點將她的下巴給捏碎了。
水晶忍着痛,倔強地看着他,冷笑:“陸先生管得太寬了吧?”
她脣角微揚,“我自己說了算,哪天看到哪個男人不錯,說不定就會用我去討好他。”
“收回你的話。”他的臉色駭然。
水晶冷笑,“陸湛,你還在留戀什麼呢!離婚的結果不就是這樣嗎?我們之間從此不相干,當然,你也可以繼續踩我,讓我生存不下去,最後不得不用自己掙錢。”
是這樣嗎?陸湛望着她,然後低頭看着她身上穿着的衣服,想起以前她嬌貴的模樣,再對比現在略有些風塵的樣子。
她是不得已嗎?憑她,完全可以在商場當個高級白領的,他並沒有要讓她活不下去,他只是讓她失去席氏,失去最有力的依靠罷了。
水晶冷冷一笑,“席氏倒了,下堂的陸夫人哪家公司敢要?陸湛,別說你沒有想過,即使現在我在這裡上班,每天必須對着客人下跪,但都好過面對你。”㊣
她閉了閉眼,“這輩子,我最不想見到的,就是你!”
他的喉頭上下鬆動了幾下,他忽然拉扯了下領帶,覺得有些窒息。
這種結果不正是他想要的嗎?爲什麼從她的嘴裡說出來,會讓他的心像是被什麼刺中一樣。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他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的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是別的服務生要進來。
門外傳來一陣低咒聲,然後高跟鞋的聲音走遠。
而洗手間裡的兩個男女依然瞪視。
水晶伸手推了推他,“你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