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曾告訴過他,今日會有人來劫法場,同他一起救人,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什麼身份,與南嶽國君有着什麼深仇大恨,竟敢來劫法場?
“聽說這兩人,一個是前朝太子,另一個是前朝右相,斷了臂的便是那凌月國的亡國太子,他的手臂就是被當今聖上親手斬斷的,以前他們兩個可是十分要好的兄弟,可是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鬧到今天這個地步,還當着全城百姓的面,處斬他們。”人羣中傳來小聲議論聲。
“還有那個前朝右相,聽說,他在新皇登基之日,聯合朝中的幾位大臣反對新皇,對聖上破口大罵,才慘遭滅門,右相府一家被滿門抄斬,除了右相外,右相府無一人生還,現在右相府早已經成了廢墟。”
聽到百姓們的議論紛紛聲,混在人羣中的冷瀟寒,兩手握的緊緊的,恨意一下子涌上了心頭,恨不得現在就上法場,救下自己的父親,取南嶽國羣的項上人頭。
眼看時辰差不多了,宇文軒擡頭看了看烈日的陽光,隨後輕輕的擡了一下手。
“午時已到,將犯人斬立決。”宇文軒身邊的貼身侍衛,一聲大喊。
話音剛落,刀也就是剛剛舉起,這個時候,突然不知被什麼東西,砸到拿刀人的手上,手中的刀立刻滑落在地。
“果然不出朕所料,今天果真有人來劫法場,會是夏若惜嗎?“宇文軒擡頭望去,嘴角扯出一絲陰險的笑容,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只見在這時,一名紫衣女子,面帶紫紗,宛若仙子一般,突然從天而降,緩緩的落在一棵枝上,落盡衆人眼中。
“你是什麼人,竟敢來劫法場。”宇文軒的貼身暗衛,立刻拔出手中的劍,指向立於高處的紫衣女子,接着便是一聲怒喝。
“來要你們命的人。”夏洛惜狠厲的聲音響起,刺進在場每個人的耳畔。
聲音
是那麼的熟悉,即使此女子臉上蒙着面紗,她的聲音,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依然讓宇文軒感覺到,此女子應該就是夏若惜,凌月國的亡國小公主。
果真不出他所料,只要夏子燁在他手上,這夏若惜肯定逃不過他的手掌心,現在還不是一樣出現在了他眼前,那麼今天,她休想離開此處,更說是將夏子燁救走。
半年了,朕找了你半年,今天你終於又回到了這裡,縱然你夏若惜躲到天涯海角,只要夏子燁在朕手裡,你還能逃得掉嗎,你早晚有一天會落在朕的手上。
夏子燁在剛纔聽到若惜的聲音時,心猛的一顫,此時的心情激動不已,這不是自家妹妹若惜的聲音嗎,她怎麼一個人單搶匹馬的來到了這裡,趕緊擡頭尋聲望去,卻再也看不到自家妹妹的身影,臉上佈滿了擔心之色。
宇文軒今天當着全城百姓的面,親自監斬他和右相,如此作目的就是爲了引若惜出來,四周一定藏着許多人暗衛和弓箭手,只要宇文軒一聲令下,那麼,若惜這次也只能是有來無回,白白的丟掉性命。
在夏洛惜出現在衆人眼前的那一刻起,人羣中的冷瀟寒,就已經認出了洛惜,他們相處了半年,洛惜的聲音,他怎會不記得,而且世上也只有她,才配穿一身高貴的紫衣,擁有着清脆好聽的聲音。
洛惜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師傅說的那人,是洛惜,他的小師妹,可是她不是鳳翼國的左相千金嗎,哥哥還是手握兵權的大將軍,怎麼會與南嶽國君有如此大的深仇大恨,究竟是什麼原因,她今天爲何要來劫法場,到底有什麼目的,難道洛惜是來救的他的父親和太子的,這不可能,完全沒理由啊,還是說她本身就與南嶽國君有仇,這一刻冷瀟寒徹底的糊塗了,都不知去哪尋找答案?
“你終於出現了,朕可是等了你半年。”宇文軒緩慢的站起身,離開桌前,向前走
了幾步,擡頭看向立在樹枝之上的紫衣女子,陰柔的語氣響起,刺進洛惜的耳畔。
“宇文軒,今天我就你讓血債血還,踏平你整個南嶽國,爲我的親人報仇,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紫衣女子囂張狂妄的聲音響起,傳進在場所有人的耳畔。
在場的人,全都不由自主的一同稍微轉身,擡頭望去,只見離近他們的一根樹枝之上,站着一名女子,她一身紫衣,臉上掛着面紗,根本看不清她的容貌,只是令他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此女子獨自一人來到法場,公然和南嶽國君作對,還說出踏平整個南嶽國的話來,如此狂妄霸氣的言語,究竟是什麼牛叉身份,有多大的本事,竟敢在南嶽國君面前說出這種話,是真不想要命了嗎?
“好大的口氣,還敢說踏平我整個南嶽國,今天你插翅難飛。”宇文軒望着紫衣女子,一聲怒喝。
“哼,那就看看,今天我有沒有這個本事,踏平你南嶽國,讓你親眼目睹,一手奪來的江山,是怎麼毀在我的手裡。”紫衣女子的態度依然極爲囂張,語氣中一片肯定。
“朕倒想知道,僅憑你一人之力,有什麼本事從朕的眼皮底下,救出夏子燁,簡直是易想天開。”宇文軒勾起嘴角,臉上一片陰險之色。
“是嗎,你怎麼知道就我一個人?”夏洛惜大笑一聲。
“怎麼,難道你還有幫手?”宇文軒出口問道。
“你不也一樣在法場周圍,埋伏了重兵嗎,你以爲我有這麼傻,會不知道,你等了我半年,終於是等不及了,今天竟然拿着前朝太子和右相的性命,引我出現,既然我人都來了,你怎麼不讓那羣廢物一同出現呢,好讓我一次殺個夠,也讓圍在這裡的人看看,你的人是多麼的不中用。”夏洛惜輕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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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