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四國鼎立,誰不想一統天下,成爲這亂世的霸主,本王有這一野心,有何不對,還有,本王不光要得到整個天下,還要得到預言中所能掌控兩件上古神器的那名女子,神器在手,便可發揮無窮無盡之力量,並召喚出上古神獸之朱雀,等本王得到這兩樣寶貝,從此以後就沒人再敢和本王作對。”宇文軒在夏洛惜面前,毫不掩飾他的野心勃勃,語氣狂妄的說道。
“就憑你,這輩子休想得到這幾件神器,神器是用來拯救蒼生的,如果落在你的手裡,豈不是要毀滅世界。”夏洛惜一番嘲弄之語出口。
“本王看你還能伶牙俐齒到幾時。”宇文軒的眉宇間有一絲隱忍的怒意,冷聲說道。
夏洛惜沒再繼續理會他,被宇文軒解開穴道後,又和他說了這麼多話,卻一時忘記受了傷的夏子燁,洛惜趕緊走到夏子燁身邊。
看到夏子燁那斷了臂的傷口處,血流不止,頓時深深刺痛了洛惜的雙眼,心痛不已,臉上佈滿了心疼之色:“皇兄,你怎麼樣了,是不是很痛?”
“若惜,皇兄沒事,就這點小傷,不會要了皇兄的命,只要你好好的,皇兄什麼都不在乎。”
此時的夏子燁被宇文軒斬斷了左臂,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席捲了他的全身,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額頭上滿是冷汗,可是剛纔和夏洛惜說話的時候,夏子燁仍然是臉露笑意,眉宇間仍舊是那未曾不變的寵溺。
但是夏洛惜知道,夏子燁這樣說,是在安慰她,不想讓她擔心,可是夏子燁越是這樣,洛惜心裡越不是滋味。
曾經的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俊朗無比、溫潤如玉的太子殿下,未來的凌月國皇帝,身份是何等的尊貴,哪受過這種苦,此刻卻變的如此狼狽不堪,更是淪落爲了亡國太子。
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夏子燁還被宇文軒殘忍的斬斷了一條手臂,這是
一個怎樣的內心煎熬和折磨,這種痛苦豈是一般的人能忍受得了的。
“皇兄,對不起。”夏洛惜怕弄痛了夏子燁,輕輕的將他扶起,每一個舉動,都是十分的小心翼翼。
她想說的是,今夜是她對不起他們,如果不是因爲那日她在酒樓,得罪了宇文軒,加上她那不服輸、固執、甚至狂妄到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裡的性子,而最終惹怒了宇文軒,或許今天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令她痛徹心扉的事情。
也正是在這一刻,她才真正的認識到,宇文軒的狠辣和前世的她,不相上下,殺人不眨眼,陰險狡詐,可能還要比她更狠辣。
“若惜,皇兄不想讓你受到他人威脅,去琉璃國聯姻,那樣你一生的幸福就毀了,皇兄不怕,大不了就是一死,看他能耐我何。”夏子燁用只剩下一條胳膊的手,緊緊的抓着夏洛惜,臉上泛起一絲心疼。
夏子燁的這番話頓時令洛惜的眼眶有些溼潤,這就是他的哥哥,一母同胞的親哥哥,既使在這種險要的關頭,當着想置他們與死地的宇文軒面前,說出這番話來,全都是在爲她着想,爲有這樣的哥哥,洛惜感到幸福無比。
“皇兄,我心意已決,你不要再多說了,你相信我,半年之後,我一定會如期拿到東方太子手中那枚能夠調兵遣將的虎符,從此我們遠離皇宮,再也不會踏進凌月國半步。”夏洛惜語氣志堅決的說道。
“你最好有自知之明,否則本王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夏子燁,如果你敢失信於本王,那麼半年之後,你就等着替夏子燁收屍吧。”宇文軒嚴厲的警告的洛惜道。
“你……”
夏洛惜回過身子,一臉怒意的指向宇文軒,剛想說話的時候,突然腹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不由的緊鄒眉頭,下意識的向前彎腰,用手捂住了腹部。
夏子燁明顯的發現此時的夏洛惜有些不對勁,趕緊擡頭看向她
,一臉擔心的問道:“若惜,你怎麼了?”
“公主。”
青兒一聲驚呼,趕緊跑到夏洛惜身邊,一把扶住了她,只看到公主的臉色慘白,眉頭緊鄒,一隻手還緊緊的捂着下腹。
“呵呵,想不到這麼快就發作了。”站在一邊的宇文軒突然笑着出聲說道。
“你對若惜做了什麼?”夏子燁猛的擡起頭,看向宇文軒,語氣中夾雜着憤怒。
“別擔心,本王只是想讓她以後乖乖的聽本王的話,剛纔本王只不過是在她的體內下了蠱蟲,只要她不背叛本王,半年之後,本王自會解除她身上的毒素,如若不然,到時候她只能活活的被疼死。”宇文軒的臉上浮起一抹成功的笑意。
“你,卑鄙,竟然用這種手段,逼迫我幫你做事,還在我的體內下了蠱蟲,簡直是不得好死。”夏洛惜捂着腹部,痛的秀眉擰起,擡頭看向宇文軒,一聲怒罵。
“你身上中的毒,每隔半月會發作一次,以後你的解藥,本王會提前幾天送到你身邊,如果你不想被活活疼死,不想替夏子燁收屍的話,那麼就儘快將東方辰傲的虎符拿到手,交給本王,否則,半年之後,你將會腸穿毒爛而死,而且夏子燁也休想活在這個世上。”宇文軒一字一句的說着,這種毒蠍男人,只能用陰險,歹毒,殘忍來形容他。
“可惡。”話剛落,一口鮮血從夏洛惜的嘴角溢出,那腹部的疼痛似乎加重了幾分,令她一聲悶吭。
夏洛惜承認,這是她做殺手以來,第一次遭此暗算,被威脅了不說,還被人往她的身體內下了蠱蟲,現在又忍受着這般難以承受的痛楚,但是依她的性子,現在又豈會認輸。
“若惜。”夏子燁望着如此這般痛苦的洛惜,擔心的喊出了口,眼裡一片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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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