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突然俯身,一把打橫抱起她,大步往自己的車邊走。
“你幹什麼?你放開我!”喬語甜掙扎,手打在他堅_硬的肌‘肉’上,猛地醒悟過來,“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是她?”
神秘男不答。
他對喬語甜,向來都是強勢霸道之中,帶着點兒不正經的逗_‘弄’和g溺,今天卻是完全的霸道冷沉,氣勢如猛虎出閘般可怕,任憑她怎麼掙扎抗議,都徑直把她塞進車後座裡,自己也緊跟着坐了進來。
他砰地回手甩上車‘門’,就壓制住喬語甜掙扎的手腳,一把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
車裡不知什麼時候開了暖風,可突然暴‘露’在空氣中的大_片微溼肌膚,還是讓喬語甜冷得打了個哆嗦。
下一秒,一條幹燥溫暖的大浴巾突然把她整個裹了起來。
然而他的手,還是停留在浴巾裡,脫掉了她身上最後一點布料。
這下喬語甜連掙扎都不敢了,恐怕自己一‘亂’動,他的手就會碰到關鍵地帶。
她又羞又氣,覺得這個曾救過自己的男人變得可惡極了,“你也是‘混’蛋!你也欺負我!”
男人抓_住她打來的手,突然一把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對,現在欺負你的人是我,你想打我罵我,都不用忍着,想怎麼撒氣,我都陪着你!至於那兩個欺負過你的‘混’賬,他們的仇,有我給你報,他們欠你的,冤枉你的,辜負你的,我會百倍千倍幫你找回來,所以我只給你三天生氣傷心的時間,三天後,你給我把他們當垃圾扔出心底!”
“三天後,再讓我看見你爲他們掉一滴淚,傷一次心,我馬上就把你扛去民政局領證!”
“……”喬語甜都快被他說傻了,下意識地說,“我還沒離婚……”再領證就是重婚罪了。
男人的眼神冷得像閻王,“你可以試試看,裴靖霆到時候會變成你的前夫,還是亡夫!”
喬語甜:“……”
有那麼一瞬間,喬語甜簡直想問,“你真的不是君大魔王嗎?”
因爲這個男人,跟君大魔王一樣,都有本事在一句話之內,讓人忘了自己原本正在想什麼。
像是現在,她心裡‘亂’七八糟的,突然看見真_相後的震驚憤怒和傷心,也跟着被打‘亂’了。
她裹緊身上的浴巾,身體蜷縮成一團,“你把衣服還給我。”
“穿着溼衣服會感冒。”
“你……”喬語甜還要說什麼,發現車子拐進一個地下停車場,就更慌了,“你要帶我去哪兒?我要回家!”
“我知道,馬上就到家了。”車子停下,他利落而優雅地下車,回身就要把她抱下來。
“這根本不是我家!”
她要踢開他的手,卻險些走_光,想伸手打他,就抓不緊xiong前的浴巾,顧上就顧不了下,又氣又急,臉‘色’通紅。
男人毫不客氣地抓_住她一條細‘腿’,強硬地把她拖到身邊來,就一把打橫抱起她,朝電梯走去。
“這是我買的房子,爲什麼不是你家?沒聽過夫妻共同財產這個詞嗎?”
“……我跟你沒關係!”
喬語甜趁着他空出手按電梯,只能單手抱着她的時候,掙扎着要跳下來。
沒想到他力氣大得驚人,看似隨隨便便地把她攔腰一抱,其實手臂簡直像焊鐵一樣,無論怎麼推都推不開他。
電梯‘門’開了,男人幾乎是把她扛進去的,終於肯把她放下來,身體卻緊跟着就壓了過來,把她堵在電梯角落,“要我證明我是你的,或者你是我的?嗯?”
“你……你無恥!暴君!大‘混’蛋!我都這麼慘了,你爲什麼還要這麼欺負我……”
她拍打着他的肩膀,心裡委屈又生氣,真的覺得他可惡極了,可是心裡又有一個角落隱隱清醒着,在告訴她,其實神秘男是故意這樣做的,他就是故意想讓她的情緒,有一個發泄的管道,也想轉移她的注意力,不讓她再一直想着之前看到的那一幕。
可是……真的還是難受啊……
喬語甜靠着電梯壁板,緩緩蹲了下來,趴在膝蓋上,無聲地掉着眼淚。
神秘男這次什麼都沒說,只是嘴‘脣’動了動,無聲地低咒了一聲,面具後面的黑眸沉鬱冷寒,積聚着讓人不寒而慄的黑‘色’風暴。
電梯到了他們住的十六樓,喬語甜還想逃跑,卻早已被男人土匪似的扛進了‘門’。
他把人放到沙發上,就徑直朝浴_室走去,去放熱水。
喬語甜立即跳起來,衝向大‘門’,可是這BT的‘門’鎖竟然是密碼加眼睛虹膜掃描識別的!
男人很快回來,一把抱起還在折騰‘門’鎖的她,不理會她的掙扎踢打,直接把人抱進浴_室,放進浴缸裡。
溫度適中的熱水,讓喬語甜在暴雨中澆了半天的身體,舒服得打了個顫_慄。
男人把浴液之類的東西,都拿到她伸手就能mo到的地方,動作細心體貼,嘴上還是那霸道語氣,“五分鐘,你不出來,我就撞‘門’進來。”
說着轉身就走了,留給她一個特別高貴冷‘豔’的背影。
“你……”五分鐘,怎麼夠啊!
這下喬語甜真的沒心情再想別的事情了,連忙去把‘門’鎖得牢牢的,打仗一樣飛快洗着澡。
結果五分鐘一到,男人真的直接撞‘門’進來了……
他手裡端着碗剛煮好的薑湯,硬給她灌了下去,就拿了條新浴巾往她身上一裹,把人直接抱回臥室。
他手裡還拿着一個剛拆封的吹風機,大概是沒用過這種東西,眉頭微皺地飛快掃了一眼說明書,打開開關後自己伸手試了試,覺得溫度正好,纔開始給她吹頭髮。
做完這一切,他把人塞進被子裡,“要跟我聊聊天嗎?”
他強勢霸道了好半天,此刻聲音突然溫柔下來,喬語甜猝不及防,好像心底最柔_軟的地方,一下子被刺中,眼淚幾乎瞬間模糊了眼眶。
“我從不記事的時候開始,就跟她一起玩……我認識她,跟認識這個世界的時間一樣長……”
她拿被子‘蒙’住頭,難受地蜷縮起身體,“爲什麼……我真的不明白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