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修報告道,“烈那邊來消息了。”
紀司凡坐到老闆椅上,神情有些疲憊,揉了揉太陽穴,擡頭道:“情況怎麼樣。”
“赫利伯爵的城堡,守的很嚴,烈的身手,在那城堡前,卻無用武之地。”
“也就是說,想先將阿嬤救出來,不太可能?”紀司凡挑眉。
修低下頭。
“阿嬤的傷怎麼樣了,”紀司凡道,“我們放出科林被我們盯上後的消息後,赫利還有沒有爲難她。”
“沒有再爲難,但舊傷,也沒有給治療。”
紀司凡皺皺眉。
“以阿嬤的年紀,如果這樣下去,情況不容樂觀。”修道。
看着自己的boss一臉疲態,修道:“您一個人管帝豪和暗,又要管理安氏,現在,又將科林的事情攬在了肩上,您的身體……boss,其實您完全可以不用管科林的。”
紀司凡靠在椅背上,“科林還是個孩子。”
“而且,如果不管科林,小小心裡一定會不安。她覺得,她欠科林,欠阿嬤一份人情。”
“可是,如果科林沒有綁架夫人的話,這份人情,就根本不會存在!”修道。
紀司凡笑笑,“這就是她的可愛之處。善良的可愛。”
看着紀司凡柔柔的表情,修輕嘆一聲,“知道了。”
“阿嬤,我們會救出來的。”
修要走,紀司凡卻喊住了他。
“我更在乎你們的生命。”紀司凡道,“赫利城堡不好攻破,我們就想辦法讓他走出來。所以,在我沒有新的命令前,你們誰也不許動。”
“特別是烈,他那衝動的性格,讓他收斂好。”
“是。”修恭敬的鞠躬,準備退出紀司凡的書房。
“快到夜的婚期了,”紀司凡道,“你們幾個沒成家的,也該收收心,找一個適合自己的女孩子了。”
修聽了,笑,“boss,以前,您可從未說過這樣的話。”
那時,boss真的是看所有女人都嫌惡,恨不能這個世界上,一個雌性動物都沒有。
現在,卻主動跟他們講成家的事情。
“當你擁有一生所愛,你就會發現,家,是一個極其美好的詞。”
修愣了一下,笑,“您很愛夫人。夫人也非常愛您。真好。”
“啊對了,”修道,“蕭少爺讓我給您帶個話,他打破了您當年的闖關記錄。”
“哪一關?”紀司凡笑着眯眼道。
“除了槍法,”修道,“之外的所有。”
修說着,不由的驕傲。紀蕭少爺,真的讓他很佩服,小小年紀已經顯露出不同反尋常的技能與智商。
“蕭少爺還養了一頭幼獅,幫澤少爺養了一頭小獵。最近,那頭獵豹,已經開始跟澤少爺親近了。”
紀司凡詫異。
“自上次在後山受傷後,他又去了?”
“嗯。”修點頭,“而且,訓獸手法很厲害。”
“組織裡不少人都被他迷住了,果敢,雷厲風行,判斷準確。”
“有沒有受傷?”紀司凡最關心的,就是這個。
修搖搖頭,“蕭少爺說了,以後,再不會受傷,讓boss和夫人擔心他。”
說着,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這是上次我回美國時偷拍的。”
紀司凡拿着照片,眼睛裡滿是父愛的寵溺。
“小傢伙長高了。”紀司凡輕輕撫摸着照片上的紀蕭(安小布)。
“蕭少爺說,您是他的榜樣,然後說,他會有一天,超過你這個大家心目中的偶像。”想起紀蕭小小年紀就說出來的豪言壯語,修不由自主的面帶微笑。
這個孩子,他很喜歡,喜歡到心裡了。
紀司凡微笑着,不停的撫摸照片,“我的寶貝,開始長大了。”
安小小看着紀司凡拿給自己的,紀蕭的照片,簡直愛不釋手。
她的寶貝長高了,五官更加立體,身體更加矯健。
聽紀司凡說了紀蕭的光榮事蹟,安小小的嘴,就沒合上過。
“小布像我。”安小小道,“聰明。”
“嗯。”紀司凡寵愛的輕撫安小小的頭。
“而且勇氣。”安小小驕傲的說。
“是。”紀司凡摟着安小小,卷着她的頭髮。
“你上輩子,肯定是救了全宇宙,才能娶到我這麼聰明可愛的老婆。又給你生了一個更聰明可愛的兒子,還給你懷了更更聰明可愛的雙胞胎。”安小小驕傲的昂起頭。
“正解。”紀司凡輕吻着安小小的脣角,“生過寶寶,我們就趕緊把婚禮辦好。”
“然後,再給我生個寶寶。”
“去,”安小小推開紀司凡,“還生,都湊成一桌麻將了!”
紀司凡愣了一下,隨即笑,“想象着他們從小就一起打麻將的樣子,那畫面還真是,太美。我都不敢想象了。”
“哎喲,”安小小推開紀司凡的手,“你手往哪兒鑽呢。”
“它想去的地方。”
“起開啦,”安小小嬌嗔,“能不能老實一點。”
“不能。”紀司凡的聲音有些微喘,“都老實了好幾個月了,是時候瘋狂一回了。”
“哎呀,”安小小雙手抵着紀司凡,“寶寶會不開心的。”
“……”紀司凡汗了一把,“他們兩個現在只有葡萄那麼大,知道什麼不開心啊。”
說着,將安小小翻過去,背對着自己,“你就這樣躺着,我們來個側位。”
“你怎麼那麼流氓呀。”
“我想當流氓好久了。”紀司凡利索的解開某人的衣服,“變的更大了!手感不錯,原來懷寶寶,還有這個福利。”
安小小:“……”
紀司凡的手,如同鋼琴家的手一般,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特別漂亮。
而此時,他更是當安小小當成了琴,雙手任意的彈着……
安小小覺得意識飄離了,正向天空中飛去。
快感一陣高過一陣的襲來,讓安小小有些恍惚。
炙熱而碩大的某物,襲入已經準備好的安小小。
可是……
“嗯?”安小小轉頭,“你怎麼……”
紀司凡也十分詫異,低頭看着已經口出白沫,偃旗息鼓的某處。
這,就,完了?
“你是不是生病了。”安小小轉過身,關心的問道。
紀司凡有些恍惚,生病了嗎?他不知道。
可是他知道的是,生平第一次,秒了。還是在他忍了又忍,期待了又期待才得來的,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