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沫從倒後鏡看到上官宇一直看着自己,不由的問:“那不會,是你的早餐吧。”
“是你的我也不賠噢,那麼複雜,我纔不要做。”
只是那幾種餡兒,就夠她麻煩半天的呢。
上官宇笑着無奈搖頭,什麼時候你才能看清我心裡的訴求。
“兩天後,有個商業宴會,你同我一起去吧。”上官宇道。
“好。”
看夏之沫答應的這麼幹脆,上官宇不由的嘆息,“不是以保鏢的身份,是以女伴的身份。”
“嗯。”夏之沫點頭。在她看來,這沒什麼不同。
上官宇再次輕嘆,“要化妝的。”
“還要化妝啊。”夏之沫一臉嫌棄。
“還要穿禮服。”
“?!!還要穿禮服?!”不敢相信,猶豫着要不要拒絕。
上官宇無奈,果然,不跟她說清楚,她會直接穿一身工作裝去。
“女伴啊,”上官宇道,“明天我派人把禮服送過去。”
“我能不能……”
“不能!”
“……”
“如果我帶了別的女伴,出事了你是保護我,還是保護那個女伴啊。”上官宇道,“而且帶別的女人,免不了要陪她做這做那,再怎麼着,首飾禮物總得送一個吧。如此下來花銷不少不說,搞不好還會被糾纏。”
“這麼麻煩,還不如直接叫你去當我的女伴。”
夏之沫抿抿脣,“上官總裁,你越來越扣門了。”
上官宇聽了笑。
兩日後。
夏之沫踩着七寸高跟鞋,僵硬的站在那裡。
誰來救救她啊,她不會走路了。
上官宇與人打完招呼回來,見夏之沫依舊站在原地,詫異了一下,“你怎麼不進去。”
夏之沫忙拉住上官宇的衣袖,咬牙道:“等你呢。”沒有東西扶,她可走不好。
上官宇一愣,隨便心裡一陣歡喜。“那我們一起進去吧。”輕輕將她的手挽在自己臂彎,一步步朝宴會廳走去。
感覺到夏之沫的僵硬,上官宇微微蹙眉,“你,是不是不會穿高跟鞋啊?!”
夏之沫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你現在才發現啊。
上官宇先是一愣,隨即笑,“你是我見過,每一個不會穿高跟鞋的女生。”
“我說你今天怎麼那麼好,知道在門口等我了呢。”
夏之沫將臉撇向一邊,不去理他。
“還有這禮服,”上官宇看了看夏之沫道,“跟我買的時候,有些不一樣啊。”
“怎麼不一樣了!”夏之沫道,不就是被自己訂了幾針嘛。
上官宇仔細看了看,笑着搖頭,“仔細一看,也沒什麼不同。”
夏之沫得意的揚頭。
她只是把深v縫了幾針,不那麼深了,一旁的開叉加了幾針開的不是那麼高了。她想別人也是看不出來。
上官宇對於她的做法,其實還滿認同的。
他挑了所有禮服裡最不出衆(不露)的一款,但看現在夏之沫改裝後發現,還是太露了。
如果不是夏之沫多加了那幾針,估計她的豐盈美好,她的修長,都會露出。那可不是他想要的。
上官宇在a市很出名,於是他往那裡一站,便有不少商業巨賈前去向他打招呼。
見夏之沫在一旁,上官宇照顧的緊,便不由的對夏之沫也產生了好奇。
“這位小姐是?”一位商嘲輩年着夏之沫,不由的問。
上官宇看着夏之沫,眼睛裡含着笑意和深深的寵愛,“你是誰啊。”
夏之沫白眼,“保鏢。”
上官宇笑着對那前輩道,“我的保鏢。”
上官宇眼裡,語氣裡的寵愛,誰能看不出,聽不出,紛紛微笑着表示瞭然。
當紀蕭走進會潮,便看到上官宇那深情的目光,頻頻望向夏之沫。
而那個傻瓜,只是淡笑着,並沒察覺到什麼。
“豬!”紀蕭恨恨的說。
“天啊,那個人是誰,好帥。”
紀蕭一進會場,便有人發現他,雖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他的樣貌和穿着,已經可以驚豔全場。
紀蕭一步步向宴會那頭的夏之沫走去。
人們癡癡的望着,目光追隨着他。
他走過的地方,所有的風景都淡了,所有的華服都黑白了。
正與人說話的上官宇不經意的回頭,就見紀蕭如嫡仙般走過來。
笑着轉身,前去迎接。
夏之沫愣愣的看着。
如果說5年前,他是絕美。那麼5年後的他,變得更加讓人癡迷起來。
都說黑白色的搭配,是最經典的搭配。而紀蕭身上那黑色的西服加上白色的襯衫,便是將黑白的搭配發揮到了極至。
名家手工服飾的板整,只一眼,便能看出。
袖口處的黑鑽石鈕釦,低調而奢華。它輕易不發光,但只一點燈光,它便折射出萬道光芒,美的奪目。
一頭烏髮光亮而潤澤,臉上的表情淡淡的,甚至可以說是冷峻的,給人一種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覺。
但也正因如此,那冷酷讓人癡狂。
看到上官宇向他走去,他淡淡的勾脣一笑,只是淡淡的,卻讓全場都失之顏色。
夏之沫甚至可以聽到一些倒吸氣的聲音,因爲那美,太過驚心。
“蕭,”上官宇上前握住他的手,又隨意的拍了拍他的肩頭,“還以爲你不來了呢。”
“上官的邀請,我怎會不來。”
“來我給你介紹,”說着,上官宇拉着紀蕭,走到剛纔與自己一起聊天的幾位面前。
“這是飛達建築的王總,這是柯運公司的趙總,這位是開發區郝主席。”
“這位是……”
不待上官宇介紹自己,紀蕭便淡笑着打斷,“紀蕭。”
知道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上官宇也就笑着不說話了。
“紀先生你好,”王總道,“真是一表人才啊。在哪兒高就啊?”
紀蕭極淡的笑笑,看了看上官宇,“給他打工。”
上官宇噗嗤一聲,差點憋傷。給自己打工,他可沒那麼大的能耐。
“噢,”王總瞭然的點點頭,“上官總裁能得到這樣的人才,一定省心不少吧。”
上官宇憋着笑點頭。
“紀先生看起來有些面熟,”那位趙總說,“是不是跟h市的紀家有些關係?”
(謝謝‘yan-燕yan’的打賞,好久不見,好想你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