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麼,”另一人嘆氣道,“瞧昨天多冷傲啊。結果被夏小沫收服後,完全另一個樣子嘛。”
“唉,可惜另一個樣子只針對夏小沫。”
“這就不錯了。”一人道,“昨天來,冷的十里八里的都得備羽絨服,今天好多了。”
“可惜,”一人抽泣了一下,“那麼好的一朵,就插在夏小沫這堆……身上了。”
夏之沫一個趔趄,懷裡的水灑出來大半。
紀蕭聽了,臉上帶着隱忍的笑。
啪的一聲,門關上。
夏之沫將水杯往茶几上啪嗒一放,“說,你這衣服怎麼回事!”
由於辦公室是昨天剛收拾出來的,所以老闆桌椅還沒有送到,只有一張茶几,一條沙發。
紀蕭又坐到了剛纔的位置,夏之沫居高臨下的看着。
“衣服,”紀蕭挑挑眉,“怎麼了?”
“你……”夏之沫想說些什麼,發現什麼也說不出來。人家又沒說這些是她弄的,一句話都沒說好不好。一切都是那羣同事們自己YY的。
可是,這也太巧了吧,完全像被她蹂躪出去的一樣。
“怎麼會這麼皺!”夏之沫冷冷道。
“噢,”紀蕭道,“我換了一套。”
“啊???”
“辦公室裡,不可以換衣服嗎?”紀蕭無辜問。
夏之沫哭,可以換,當然可以換,但你能不能別換的這麼,讓人誤會啊。
“你那傷口又是怎麼回事!”
紀蕭低頭看了看,笑,“沫兒是在心疼我嗎?”
夏之沫白了他一眼,心疼個屁。
“戒指刮的。”紀蕭道。
這麼巧?夏之沫不相信的看着紀蕭。
紀蕭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一枚戒指,遞到夏之沫手裡,“正好你幫我修一下吧,A市我不是很熟。”
“只是千萬別落到別人手裡,這戒指,是組織權力的象徵。”
夏之沫看着手心裡的戒指,“你不是,把它洗白了麼。”
“大部分。”紀蕭道,“但有些行業我不做,別人會做。如此,不如撐握在我自己的手裡。”
見夏之沫有些不高興,紀蕭又解釋道:“我說的是軍、火。”
“這外世界並不像你想象的那麼平靜。”
夏之沫將戒指握緊,“我知道了。”
“那資料在哪裡。”
紀蕭看着認真整理的夏之沫,不由浮出微笑。
今天上官宇沒有讓夏之沫去接,原本說9點半到公司的,結果到10點多才到。
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去了會議室。
看以紀蕭,上官宇詫異了一下,“你的嘴。”
紀蕭輕輕撫了撫,邪魅的一笑:“被小貓咬了一口。”
“你怎麼了,怎麼來這麼晚。”
上官宇明顯心情有些不太好,微微蹙眉,道:“奶奶回來了。”
紀蕭挑眉,“看樣子,你以後的日子,沒那麼清靜了。”
上官宇不語。
股東們代表一個個走了進來,看到紀蕭都是一陣點頭哈腰。
沒人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只知道他是帝國集團派來的代表,但儘管如此,已經足以讓人敬畏了。
“這個項目就這麼定吧。”紀蕭道,“不過我要在你們待一段時間,監督項目的實施。”
“好好好,”股東們一致表示贊成。
散會臨行前,紀蕭突然道:“夏之沫挺不錯的,把她撥給我當助理吧。”
上官宇一愣,“小沫她……”
“這些資料都是她整理的,效率很不錯。”
“小宇啊,紀先生都發話了,你就同意了吧。”一股東道。
“是啊。紀先生來我們公司,不給配個助理也不像話。”另一股東道。
“紀先生都親自開口向你要人了,總裁應該答應啊。”見上官宇久久不語,股東忍不住道。
這個項目可是價值3個億的項目,可不能因爲一個小小助理的問題,而鬧的紀先生那邊不高興啊。
“蕭,你明知道她是我……”
“你的保鏢,”紀蕭道,“我知道。”
“她到了公司並沒有什麼事情,給我當助理不是正好。”紀蕭道,“不會耽誤你多少事情的。”
“你若擔心,澈可以給你用,他的身手你應該知道,比夏之沫好太多了。”
上官宇緊抿着脣,小沫對於他來說,能僅僅只是保鏢麼。
“紀先生安排的真是妥帖。”一股東道,“我們總裁也沒是小氣的人,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紀蕭看向上官宇,直到他點頭,他才轉身離去。
別怪他霸道,沫兒,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夏之沫聽到自己要當紀蕭的助理,差點鼻子氣歪了。
直衝衝的衝進了紀蕭的辦公室,“喂,你憑什麼把我調來當你的助理啊。我是上官宇的私人保鏢。纔不要做你的助理。”
紀蕭從方案裡擡頭,看着怒氣衝衝的夏之沫,微微一笑。
“這可是一個讓你公開做兩分工作,拿兩份工資的全理兼職,你不想做?”
夏之沫看了紀蕭一眼,“不想。”
“你做上官的私人保鏢,一個月拿多少錢?”
“幹嘛?”夏之沫看向紀蕭。
“一萬?一萬五?”紀蕭道,“我給你雙倍。”
夏之沫一愣,腦子飛快的運轉着。
如果她真拿這麼多錢的話,那軒軒就可以報興趣班了。他很喜歡的鋼琴的。
還有他喜歡的玩具,也可以都買回家了。
還有還有,還可以帶他去他喜歡的迪士尼樂園。
“這兩份工作,會衝突嗎?”夏之沫問。
“如果你在我這裡工作的時候,上官需要保鏢,夜澈可以去。”
“我不會讓你加班,所以早晚你還是可以接送上官上下班的。”紀蕭道,“但如果晚上有需要你出席的活動,你還是需要跟我一起的。但我想,那種活動應該不會很多。而且我在這裡最多2、3個月,就回去了。”
一聽到紀蕭說回去,夏之沫的心不由的一緊。衝口就想說答應,可還是咬牙忍住了。
“如果你還是覺得爲難的話,”紀蕭道,“我可以選別人。”
“宇那邊,他已經答應了嗎?”夏之沫壓下心裡的不捨,平靜的問。
畢竟上官宇纔是她真正的老闆,而且如果紀蕭回去,那麼一切又會恢復到原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