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總裁如此痛苦,陸浩也拿起一瓶酒,咕嘟咕嘟的喝了半瓶,“總裁您是太君子了。
“紀總裁,紀總裁他多霸道啊。”
“是小沫主動吻的他嗎?都是他自己強上的好不好。”陸浩道,“總裁您要是也那樣,您和小沫的孩子都該一歲了。”
上官宇聽到陸浩講他和小沫的孩子,臉上浮現溫柔的笑,“和小沫的孩子嗎?那是我最想擁有的寶貝。”
“小沫是我的大寶貝,我們的孩子是我的小寶貝,無價之寶。我會好好的愛他們,呵護他們,直到永遠。”
看着上官宇那沉浸在幻想裡,一臉幸福的樣子,陸浩一咬牙,“總裁,你那麼愛小沫,就要當仁不讓。”
“是麼?”
“當然。”陸浩道,“小沫是個好女生,你難道不想跟她一輩子都在一起?”
上官宇想也不想的點頭。
“那好,我們喝完這酒,去找她。”
“好!”上官宇捧起酒瓶,咕嚕咕嚕的將酒喝了個乾淨。
陸浩沒事,他酒量好。
上官宇就慘了,被扶着都跌跌撞撞的,到是還沒忘要去找小沫。
快11點,夏之沫正睡的朦朧,接到陸浩的電話。
“小沫,快來,快來接總裁。”
聽着那邊的吵雜,夏之沫皺了皺眉,“你們在哪兒?你喝酒啦。”
“我?”陸浩笑,“小意思,只乾掉一瓶人頭馬,12瓶啤的而已。”
夏之沫無語,這還叫小意思。
“總裁喝的有些多,”陸浩道,“嘿嘿,喝了一瓶紅酒,又幹了8瓶啤酒。”
夏之沫一下子坐了起來,“你怎麼讓他喝這麼多。你明知道他不能喝酒的。”
“你們現在在哪兒,我去接你們。”
聽着夏之沫緊張的聲音,陸浩心裡舒服,“在英皇夜店。”
掛了電話,夏之沫忙穿了棉衣,拿着車鑰匙走了。
陸浩看着自己身邊的站都站不穩的上官宇,“總裁,小沫她,還是喜歡你的吧。不然聽到說你喝酒,怎麼會這麼緊張。”
說完,哈哈的笑着。
上官宇從來沒有喝過那麼多酒,此時燒的心裡難受,感覺有一千隻兔子堵在胸口,掙着要出來。
特別是冷風一吹,那難受的勁兒,更強了。
看着上官宇白着一張臉,陸浩道:“總裁,您是不是想吐,是不是……”
話沒問完,上官宇已經用實際行動表示了。
上官宇在那邊吐的翻天覆地,難過不已,夏之沫這邊將車子開的飛快。
他的腿,醫生明明說過不許他喝酒的。
夏之沫趕到的時候,上官宇已經吐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過儘管狼狽至此,卻一點兒不影響他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英俊樣子。
“吐了?”夏之沫看向陸浩。
陸浩嘿嘿的笑,“吐過就好了。回去睡一覺,第二天起來又是生龍活虎的一天。”
看着上官宇蒼白的臉,夏之沫不由的有些心疼,“幹嘛讓他喝那麼多酒。”
“他心裡不痛快。”陸浩道。
“他家裡的人,又出來搗亂了?”夏之沫看向陸浩。
“你最近和紀總裁走的近,還關心我們總裁麼。”陸浩的話,有些刺,有些吃味,還有些爲上官宇明不平。
“我……”
“趕緊將總裁送回去吧。”陸浩道,“外面挺冷的。他又不舒服。”
夏之沫沒有說話,只是將上官宇扶到了車上。
“這是溫水,”陸浩遞上一瓶水,“給他喝一點。多少會舒服一些。”
夏之沫點頭接下。
“你不上來嗎?”夏之沫道,“我送你回去。”
陸浩鬼鬼一笑,“這裡有那麼多辣妹等着我去泡,這麼早回去做什麼。”
“走了,”陸浩轉身走回夜店,“把我們總裁照顧好。”
夏之沫爲他繫好安全帶,開車帶他離開。
車上的上官宇很安靜,一直閉着眼睛。
只是快到他家的時候,醒了,睜開眼睛眨了眨,看向夏之沫。
微微一笑,“我果然是喝多了。居然看到小沫了。”
夏之沫轉頭看看他,“知道喝多了就好。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的。下次不許這樣了。”
上官宇有些恍惚的轉過身,看着夏之沫。
“聽你嘮叨真好。”
“……”夏之沫無語,只不過說了兩句而已,就說她嘮叨。
“把鑰匙給我,我送你回家。”
上官宇突然皺起眉頭,“我不回家。不回。”
“上官宇。”
“我有家嗎?那裡是我家嗎?”上官宇道,“他們有把我當家人看嗎?”
“我最痛苦,最無助的時候,他們沒有給我幫助,甚至還要在我身上踢上幾腳。”上官宇搖頭,“他們不是我的家人。那裡不是我家。”
夏之沫聽的心疼,“宇,現在的你跟以前不一樣了,他們誰也不敢對你怎麼樣。”
上官宇笑,“是啊,現在的上官宇厲害了,接手了上官企業。很多以前落井下石的人,就變的巴結奉承了。”
“可就因爲這樣,我更不想回去,不想看到他們的嘴臉。”
“家人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應該在你落難的時候落井下石,在你飛黃騰達的錦上添花。”
“小沫,我要去你家。”上官宇看着夏之沫,溫柔的說。
“去你家。那裡有你的味道,還有活潑可愛的小軒。”
“去我家要睡沙發的。”夏之沫道,“現在是冬天,不比夏天的。”
上官宇呵呵的傻氣一笑,雙眼迷離的看着夏之沫,“小沫家的沙發,比我家那幾十萬的大牀還要舒服。”
夏之沫無法,掉轉車頭,向自己家開去。
以前不覺得,現在知道,醉酒的人真的是,可愛又可恨。
從停車場到夏之沫所住的那幢樓,平時她走,不過10分鐘的路程,可是今天有了這個醉鬼,10分鐘過去,不過走了一半而已。
“小沫,真的是你?”
“是。”夏之沫等n遍回答。
“可是不像啊。”上官宇道,“小沫纔不會這麼關心我。”
“她只關心紀蕭。”說着,上官宇難過起來,“對,她只關心紀蕭。”
“小沫,”上官宇踉蹌着掙脫開夏之沫的攙扶,與她面對面的站着,“爲什麼讓他吻你?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