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司凡點點頭。
“那天的安保工作,是小澤親自安排的,他做事一向認真,居然有狗仔和殺手混進來而不自知,不相信。”
“可是因爲他是紀澤,所以儘管你不相信,也依舊沒把懷疑點放在他的身上。”安小小道。
紀司凡輕筆,“是。所以,我去查了那家發行報紙的媒體。註冊地居然在國外。”
“這點,當時你我,小澤,小澈,肖明,還有雅雅和皓軒都知道。”
“可我出國,去查這件事情,只有小澤知道。”
“嗯。”安小小道,“我和雅雅,都是後來你到了國外才知道的。”
“可那時,那家報社,已經註銷了。”
“這麼快!”安小小詫異,“是小澤?”
“原本我也不想懷疑他。可是他太可疑了。”
“當時那個服務生裝扮的人,朝他那裡跑去,明顯不是逃跑,而是尋求庇佑。從他被小澤襲擊那詫異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
“而且,”安小小道,“他跟蕭兒那麼久,一直處理組織裡的事情,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個服務生是重要人證,要留活口,除非,那個服務生,就是他派來的。”
紀司凡不由嘆息,“我這次去美國,去了組織和他們居住的地方。”
“小澤和我們蕭兒一樣,27了,可從未與任何女性有過交往。”
“他的房間裡,最多的,不是別的,而是蕭兒的照片。從小到大。可以看得,很多是偷拍的。”
“還有他的電腦裡,鎖起來的,也全是蕭兒的照片。”
安小小詫異的看着紀司凡。
“想想他對小沫的態度……我想,我這個懷疑,可能是,真的。”
安小小怔怔的看着紀司凡,眼睛眨了眨,再眨了眨,“你是說,小澤他對蕭兒……是那種感情?!!”
紀司凡點點頭。
安小小突然想起,紀蕭和紀澤小時候,他總跟在紀蕭後面,“小布哥哥,小布哥哥”的喊着。
就連蕭兒要去美國,他也要跟着一起去,自那以後,他們便再也沒有分開過。
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對蕭兒,居然產生了那種感情。
“那現在怎麼辦。”安小小問。
可以看得出來,他對蕭兒的感情,已經趨於瘋狂,爲了阻止蕭兒和小沫的婚禮,他居然能找人傷害蕭兒。
“蕭兒吩咐小澈和肖明做的事情,我沒有讓他們彙報給蕭兒。”紀司凡道,“但以蕭兒的敏銳層度,他應該很快就能察覺道。”
“或者說,如果不是因爲小沫的事情對蕭兒打擊太大,估計那背後的小澤,他早就抓住了。”
安小小憂心重重。
“你說,蕭兒對小澤,會有那種感情嗎?”安小小問,“如果蕭兒也……”
紀司凡無語,“如果蕭兒是彎的,哪來我可愛的孫兒,又怎麼會對小沫那麼深情。”
安小小拍拍胸口,“是是是。這樣很好。”
“那小澤,你打算……”
紀司凡呼出一口氣,“我在看他電腦的時候,沒有做行蹤隱藏,他應該已經知道了。希望他能明白我的用心,畢竟,他還是我們的孩子。”
“其實,”安小小道,“上官宇雖然是第一次見,但他畢竟是a市上官家的人,大家族的教養肯定是有的。”
“小沫的突然摔倒,他那天的行爲……很多不妥的地方。小澤他,過份了。”
“這件事情我們怎麼處理都不適合,就像你說的,小澤畢竟是我們的孩子。這一切,等蕭兒知道後,由他來處理吧。”
“還有蕭兒,”安小小嘆氣道,“看得出來,明明是愛着小沫的,可是就死別着勁。”
“我已經讓他這週六把shirley帶家裡吃飯了。我們該做的都做了,最後,還是看他的選擇。”
紀司凡笑着摟緊安小小,“蕭兒啊,還自尊心在作祟。讓皓軒加點猛藥。”
“怎麼加猛藥?”安小小好奇的問。
“怎麼加猛藥,當然就是皓軒的事情了。”紀司凡說着,輕吻上愛妻的臉,“到時我們,好幾天都沒有見面了,有沒有想我?”
“哎呀你又動手動腳。”
“好,我不動手和腳了。”
安小小無語,動嘴,還不如動手動腳呢。
夏之沫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在公司裡看到紀蕭。
整個辦公室的人,站在兩邊,看着紀蕭如皇帝臨街似冷傲走過,他們就差沒有跪地相迎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一早孟誠遠所說的重要客戶,是紀蕭……
“哇哇哇,那個就是帝國集團的總裁啊,好年經,好帥啊。”某女同事道。
“靠靠靠,看到他,還讓不讓其他男人活了。”某男同事道。
何非緊急着眉頭,用力的想着,那天那個腫揍了他一頓的人,好像就是這個紀大總裁耶!!!
“你被定住啦,”楊笑笑道,“發什麼傻。”
何非看向楊笑笑,“那天,打我的那個人,好像就是他。”
“靠,不是吧!”楊笑笑不敢相信,“你是不是看錯了。”
“你覺得,這樣的男人,你會看錯嗎?”
楊笑笑抿了抿脣,好吧,不會看錯。
可是她真心不希望這麼優秀、完美的男銀,居然被一朵交際花給採了哇。
“小沫,”孟誠完從辦公室裡出來,“喂,你還在發什麼呆,去倒兩杯咖啡。”
“紀蕭他不喝咖啡,他胃不好。”夏之沫下意識的說,“還是今年的新茶吧。”
說完,她又後悔不已,自己怎麼那麼多嘴呢。
孟誠遠聽了愣了一下,突然笑了,“瞧我,怎麼忘記你是他以前的助理了呢。”
楊笑笑和其他同事一聽,忙湊了上去,“小沫,原來你以前是紀總裁的助理啊。”
“哇,每天上班都面對如此帥的一個大帥哥,一定幸福死了。”
夏之沫掃了他們一眼,“你們確定是幸福死了,而不是被凍死了?”
“他好像確實有些冷耶。”經過夏之沫一說,大家這才從紀蕭妖孽的長相中走出來,想起他那西伯利亞寒流的氣息。
“呵,”金多多用鼻子哼了哼,“他的冷,也要看是對誰呢。”
說完,像只驕傲的孔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