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不要了。這小學生身材的女生跟紀蕭到底是什麼關係啊,那麼重要的卡,居然說不要就不要了。
羨慕嫉妒的目光掃向夏之沫。
夏之沫聽了,心裡升起一股怒氣。
她的脾氣一向很好,但不得不說,紀蕭總是能輕易的讓她爆發她性格里的火爆元素。
一把推開粘在紀蕭身上,一直用她傲人豐滿撩撥紀蕭的女人。
“啊!”那女人被推出好遠,重重的摔在地上,久久起不來。
“你這個野蠻的女人,你想幹什麼!!”
夏之沫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想死就給我閉嘴。”
女人一聽,惱,想起身和夏之沫理論,卻只見眼前有風掃過,然後……被拎摔在臥室的地毯上。
紀蕭隨手將門關上,走過來看着夏之沫,他到要瞧瞧,這個小辣椒到底想做什麼。
夏之沫只覺眨眼功夫,那女人已經被某人護送到房間裡了。怎麼,還怕她對那女人不利啊,她只不過說了一句狠話而已。
想到這裡,夏之沫更怒火中燒。
想拉人家衣領,將卡塞進衣領裡,一些男人不都喜歡將卡啊錢啊塞進女人的溝溝裡嘛。她覺得這是侮辱性的動作,所以,想好好的侮辱一下紀蕭。
奈何人家剛從浴室裡出來,上身光光的,沒有辦法進行此行動的侮辱。
於是,夏之沫自創了一個。
左手狠狠拉起裹在他腰間的浴巾,右手拿着那黑鑽卡,狠狠道:“本姑娘不需要你這騷包的卡,還給你!”
說着,想塞進某人的浴巾裡。
她原本的意思呢,是塞在腰間即可。
可正要塞的時候,發現……馬丹,浴巾居然,自己開了。
然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滑落,夏之沫大驚。
她是想侮辱他不錯啦,但,她可沒想扒光了人家,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啊。會長針眼的有木有。
於是,眼明手快的前去阻止……
悲劇卻發生了。
夏之沫原意是想把下滑的浴巾給擋住,將它好好的,原封不動的固定在某人的身上。
但結果卻是,她的眼明手快,並木有浴巾下滑的快,雖然她極力阻止,卻……
紀蕭看着跪在自己面前,雙手拽着自己浴巾的夏之沫,一時無語。
夏之沫更是無語,她不想看的,她怕長針眼的。
可誰成想,那浴巾是沒有滑到地上,可好死不死的被她固定在大腿上是個什麼意思。
人家最最最隱蔽的地方,暴露在外羞澀的乘涼,最最最讓她無語的是,它就在自己面前,面前,面前不到10公分的地方。
“你,想把那卡塞到哪兒?”紀蕭出聲,聲音低沉而沙啞,若仔細聽,還不難發現聲音裡的緊繃。
塞在哪兒?夏之沫聽到這個問題,不由的看了看眼前,哪兒也塞不下啊。
見夏之沫一直盯着自己的某處看,紀蕭某處蠢蠢欲動,開始擡頭。
“你打算一直這麼讓它涼快着?”紀蕭聲音沙啞的厲害。
夏之沫擡頭看了看紀蕭,瞬間回神,臉色爆紅。
馬丹,討厭,她居然,居然一直跪在他面前,那形態讓別人看了,會以爲她在給他……
唰的起身,轉身就走。
“喂。”紀蕭道。
夏之沫加快步伐。
“最起碼把浴巾給我留下。”紀蕭道。
夏之沫身形一頓,低頭看了看,才意思到自己手裡還拿着那條,浴巾……
轉身塞回他的懷裡,撒丫子跑開了。
紀蕭看着夏之沫那倉惶的背影,心情,居然很好。
挑挑眉,若無其事的將浴巾重新系在腰間。
轉身走向臥室,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女子。
“滾。”
“蕭~”女子被摔的七渾八素,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來,沒想到紀蕭來了不但沒有安慰她,反而讓她滾。
“別讓我說第二遍。”
女子哀怨的起身,還想說什麼,卻被紀蕭拎着衣服甩了出去。
女子還未反應過來,她的衣服包包也隨後丟了出來。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
女子氣的直跺腳,她好不容易纔找了藉口來,好不容易不着痕跡的打翻了水杯,將他們的衣服弄溼……這衣服也脫了,澡也洗了,眼看着就要進入主題了,現在居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女子的手機玲響,接起手機,電話那頭遍傳來一個心急的聲音:“小蜜,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
“沒辦成。”女子抱着自己的衣服,恨恨道。
“什麼?”男子不敢相信,不可能啊,以小蜜的技術,事情應該很順利纔對啊。
“言總,好刀用到刀刃上,我技術再好,面對一個不行的男人,也沒有辦法。巧婦難爲無米之炊。”
那頭的言總愣了一下,將電話掛了。
媽的,那樣一個男人,居然不行。
他不行不要緊,但自己沒弄清他的愛好,送了一個女人,若是揭了他的傷疤,合作事情,別說門,連窗戶都沒有了吧。
紀蕭躺在牀上,想着剛纔夏之沫的樣子,嘴角不由的上揚。
還害羞什麼,他身上哪兒她沒看過,居然臉紅成那樣。
不過,那臉紅的小模樣居然讓他心猿意馬,差點控制不住某處的崛起,它要是直挺挺的打在她的臉上,她會不會把自己變成太監。
想着,紀蕭笑着翻了一個身。
夏之沫走出酒店大門,一陣寒風吹來,才稍稍吹散一些臉上的熱氣。
真是丟臉丟大了。居然……唉。
想起它在自己眼前慢慢變大的樣子,就忍不住一陣嘔血。
“夏之沫,你真是蠢死了!”夏之沫恨恨的甩手,一張小卡片飛了出去。
……那闖禍的黑色卡片,居然還在自己手裡。
夏之沫上前撿了,恨聲道:“要不是你,老孃今天也不會出這麼大的糗!!!”
夏之沫對着那張卡,一陣拳打腳踢,暴力虐待。
可看着自己一身刻意打扮,想起那女人半趴在他身上的樣子,心還是一陣攪痛。
深吸一口氣,夏之沫嘆出,“夏之沫,5年前就該結束的事情,何必又拿來煩惱自己。”
回到家中,看着夏軒熟睡的容顏,夏之沫輕輕撫着,他纔是自己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別人,都讓他們見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