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非常認真的點頭,
於是,爲了能吃到哪美味的燒鵝,遊戲就真的跑去找夏如霜了。
夏如霜今天沒有出去,在家裡,她這幾天煩心事特別多,總覺得全世界好像都在跟她作對,平常做在遊家,從來沒有人敢對她高聲說話,如今,遊家兩個老東西看她都橫挑鼻子豎挑眼,這讓夏如霜各種厭惡。
她索性,就不出門了,在這個家裡她必須要掌握話語權,她一定得給兩個老傢伙一些壓力,讓他們覺得,沒有她夏如霜不行。
所以,今天一大早,夏如霜就稱病,沒有下樓吃飯。
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出臥室的門。
遊老太心裡是明白,大兒媳在想什麼的,昨晚上鬧過之後,她心裡也是有些後悔的,可是又沒辦法真的拉下臉面去跟夏如霜道歉,畢竟她是婆婆是長輩。
所以,早上就約了老姐妹出去打牌了。
遊戲一路直奔他爹媽的臥室,腦子裡想着燒鵝,燒鵝,燒鵝!!!
遊弋都沒敲門,直接推開門,苦着一張臉,進去:“媽……”
夏如霜臉色不怎麼好,坐在窗邊,手裡拿着一杯紅酒,身上穿着象牙白的真絲睡衣,頭髮有些凌亂,沒有化妝,不復平日在人前的光鮮亮麗,但是,卻也有着成熟女人的風韻。
她扭頭看見遊戲,心裡不太歡喜,她這個兒子,被養的太任性了。
如果不是昨晚上他胡鬧,她也不至於被遊家兩個老東西當衆說的那樣難堪。
夏如霜板着臉:“怎麼了?”
遊戲吭哧吭哧跑到她跟前,哼了一聲,一把將脖子上的項鍊給扯了下來,舉到夏如霜面前,氣哄哄道:“媽,這項鍊我不要了。”
夏如霜臉色頓時一寒:“胡鬧,爲什麼不要了。”
遊弋一把將項鍊塞進夏如霜手裡:“反正我不要了,你自己戴去吧。”
夏如霜臉色更難看,一把將遊戲拽到跟前,“跟我說清楚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誰跟你說了什麼,爲什麼突然不要了?”
遊戲心裡默默想,那個小偷說的還真對,只要他說不要了,媽一定會追問。
他這才氣鼓鼓,道:“前兩天有跟我玩的那幾個小朋友說,這種東西都是女孩子帶的,男孩子應該戴金佛,帶玉,我不要這個,你給我換。”
“誰胡說的,多少個金玉都比不上這一個你知不知道。”這一條項鍊在夏家,那就等於是免死金牌,是一張沒有填數字的支票,夏如霜不知道該怎麼跟兒子解釋這項鍊有多重要。
遊戲跺腳:“我不管,我不要這個,一個銀的,一點都不值錢,也不知道你哪兒弄來的,咱家又不缺錢,爲什麼給我戴這個。”
夏如霜皺眉,耐心道:“你還小,你不懂,這個東西很重要,等你長大了,你就能明白,它能給你帶來的東西遠比一座金山更重要,這個東西你一定要放好,不論何時都不能離身……”
遊戲一臉好奇:“是嗎?一座金山是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