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絲不屑的撇一眼嶽聽風:“要不是看在你有權有勢的份兒上,我他媽還真想踢你一個斷子絕孫。”
這話,燕青絲是真的發自內心。
她真的想,踢死嶽聽風。
燕青絲身上的裙子因爲後面的拉鍊已經拉開,寬鬆的掛在身上,上半身已經起不到什麼遮擋作用,幾乎完全袒露在嶽聽風面前。
眼前擁雪成峰,肌如白玉,沒人能不被那美景誘惑。
他想起剛纔燕青絲喊她那個助理給她拉裙子,心裡憋着一股火,又聽她這麼說,那火再也忍不住,猛地低頭咬在燕青絲胸口,“斷子絕孫?還真狠!你敢再提你有多少男人試試?信不信,我讓你以後都再也見不到任何男人。”
燕青絲疼的抽了一口氣,“嘖,說的好像你不是男人一樣?”
嶽聽風真覺得自己被氣的牙疼:“燕青絲,你還真大方,啊?讓一個男人給你脫衣服?”
燕青絲倒是笑了:“男人怎麼了,說的好像你沒給我脫過衣服似得,我勸嶽總你輕點咬,免得把我裡面的鹽水袋給咬破,畢竟攏的嘛?”
燕青絲早知道,進來的人是嶽聽風,只是故意裝作不知道罷了,她知道怎麼能勾起嶽聽風的興趣,就是一直勾着他,勾着他,送到他嘴邊,就是不讓他吃下去。
嶽聽風鬆開嘴裡的軟肉,他到底沒像燕青絲那樣,狠了心去咬,只是紅腫兩天是在所難免的。
嶽聽風的手勾住燕青絲的下巴,盯着那脣:“氣性還真大。”
燕青絲擺出一副懶得跟你多說話的模樣:“還有事嗎?”
“有。”
“有就趕緊說,說完走你的。”
嶽聽風盯着她眼睛說了倆字兒——“睡你。”
燕青絲笑出聲來,伸手勾住嶽聽風的脖子,紅脣抵着他的耳朵,緩緩道:“抱歉,我不想睡你了。”
嶽聽風的身體用力壓在燕青絲身上:“這話,是你說了算嗎?”
燕青絲後背貼着冰涼的牆壁,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又來了。
她沒看嶽聽風仰着頭看頭頂的白光燈,淡淡道:“是,我說了不算,你岳家太|子爺,想睡誰睡不了?只是我這鼻子裡墊了硅膠,臉上都是玻尿酸,胸還是假的,摸着一點手感都沒有,我這種貨色,這不是委屈您嶽總嗎?”
嶽聽風一根手指挑落掛在燕青絲胳膊上的裙子:“我今天還就想玩硅膠,鹽水袋,玻尿毒了。”
燕青絲突然不想跟嶽聽風這樣曖昧下去。
她心裡一陣煩躁,恨恨瞪着嶽聽風,咬牙罵道:“嶽聽風,你他媽有病吧?我不想跟你玩,你別來招我。”
嶽聽風的眼神一點點變得兇狠起來:“呵……招你?”
明明是她先招惹的他,現在,還成了他犯賤了?
嶽聽風突然發了狠,掐住燕青絲的腰,撩起她的裙子。
燕青絲心裡有點怕,伸手推他:“你不要胡來。”
嶽聽風根本不搭理,斯拉一聲,裙子被扯爛一個豁口……
嶽聽風鐵了心要在這辦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