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鏡嘿嘿笑道:“這事兒還沒完呢,彆着急啊,回頭我會幫你報警的。”
嶽夫人緩緩道:“張素雅,你說你非要跟我鬥,可你拿什麼跟我鬥,你憑什麼呀?你有什麼比的過我?男人嗎?你最大的驕傲就是嫁進了賀蘭家,當上了賀蘭夫人,你以爲你就能從此一飛成鳳了嗎?別忘了……當年你是怎麼嫁給賀蘭明德的?你那點齷齪骯髒的往事,非要讓我全給你抖落出來嗎?”
賀蘭明德再憤怒也聽出這話的意思,立刻問:“你什麼意思?”
賀蘭夫人慌了,大喊:“你胡說,明德,你不要聽,她都是胡說的,他全都是胡說的……”
季棉棉掏掏耳朵,道:“你叫什麼叫,我們家太后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就嚷嚷着胡說,你這心虛的未免也忒早了?”
賀蘭明德又問:“嶽夫人你到底什麼意思?”
嶽夫人譏笑一聲:“什麼意思,你以爲你那是酒後亂性才睡了她嗎?蠢貨,那是她給你下的藥,你問問在場所有的男人,一個爛醉如泥,什麼都不知道的男人,還能爬起來,強上了一個清醒的女人,在做這些之前,你得先問問自己,那個時候,你還能不能硬。”
賀蘭明德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滿臉驚愕的看着嶽夫人。
賀蘭夫人倉皇失措,立刻說:“明德,不要信……不要信,她是在分化我們,她是在挑唆,你不要中她的奸計,這個女人,她太有………心機了,我們幾十年的夫妻,你難道不相信我嗎?”
“我知道,我們已經幾十年夫妻了,我們……是夫妻……”賀蘭明德一直在說我們是夫妻。
他在告訴自己,就算是真的張素雅當年給他下了藥,現在他們也做了三十多年的夫妻,孩子都有兩個了,那些事,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計較了。
賀蘭明德這樣想的確是很對的,也是最理智的想法,夫妻的事實已經無法更改。
可惜,嶽夫人的招還沒放完呢,她又丟出來了個炸彈,“哦……差點忘了,賀蘭明德你是不是還以爲你是張素雅的第一個男人吧?”
賀蘭明德一臉防備的看着與夫人。
嶽夫人諷刺道:“別傻了,沒想到你一個半大的老頭子了,竟然都沒想通這件事被騙了幾十年也是活該,睡了這麼多女人,你怎麼就沒想過跟張素雅第一次不對勁?”
“賀蘭明德,我看在你比張素雅還稍微有點人性的份兒上,我就讓你也做個明白人,我今天就告訴你,張素雅的第一個男人是她17歲的時候高三班主任,名字叫吳國棟,現在已經退休,你想查隨時可以查到。”
嶽夫人摸着下巴道:“至於我爲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這個我怎麼能不知道呢?因爲她想把我的試卷和她的試卷掉包,爲了讓我家裡人以爲我在學校不學無術,想讓我暑假被禁足,就跑去跟班主任睡了,結果我們倆的試卷就換了,你以爲你老婆是個聖潔的聖母,其實自小就是個蕩||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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