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天御劍出了帝王城,直奔宣武城而去。賀天看着腳下飛速過去的土地,享受着翱翔在空中的感覺,這一切在以前自己想都不敢想,實力突飛猛進,但也越來越深的陷入了不知名的謎團,令自己無法自拔。
帝王城距離宣武城有兩千多裡的路程,賀天用了三個時辰便到達了,賀天落下龍鳴劍,來到宣武城的城門前,看了一眼這期是雄偉的大城,和帝王城不相上下,也算是一個頗有名氣的老城了。賀天徑直走了進去,城內一片繁榮景象,熱熱鬧鬧的,但此時的賀天根本無心欣賞這些景色。看到前方有一個身穿將軍服裝的戰士,這個戰士體格很壯,戰鬥力也不低,顯然是這宣武城內的一大高手。賀天走上前來對那人說道:“勞煩將軍,請問宣武城城主胥加桅的府上怎麼走?”那人十分不屑的看了看賀天,說道:“你找城主有什麼事嗎?”賀天說:“在下賀天,有事找你們城主。”
那位守城的將軍一聽到他是賀天,立馬畢恭畢敬的對賀天說:“原來是帝王城的城主駕到,小的有眼無珠,我這就去通報,您在此稍等片刻。”說罷,那守城的將軍趕緊向城內跑去。賀天的名字現在在江湖上可謂是名聲大震,獨自一人滅了金虎團,建起帝王城,又在參天峰重挫江湖各大門派,連刀聖和劍神都未能佔到便宜,由此可見此人很是厲害,雖然那次參天峰一戰賀天被逼的跳崖了,但是最近又有傳聞說賀天重出江湖了。現在江湖上人人都稱賀天爲大魔頭,殺人如麻,武功極高,是個很難對付的主。那位守城的將軍一聽他是賀天,立馬趕到葛洋洋的住處,將此事告知了葛洋洋,葛洋洋心裡奇怪,宣武城和帝王城向來沒有交往,他來此作甚,不會是想和城主比武的吧。
江湖上的高手都有其排名,除了一些不出世的世外高人之外,現在江湖上公認的武功排名第一的是胥加桅,第二是劍神蕭林,第三是刀聖鐵無情,第四是程鐵英,第五是雄方,第六是林劍,第七是李海,第八是劉魂,第九是雲天,第十是古云。賀天是最近橫着殺出來的名氣,暫時被列爲魔頭。像元始老人和虛元道人則是傳說級人物,不可比擬。現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賀天的實力鮮有奪取江湖第一的趨勢,一時之間江湖上議論紛紛,紛紛猜測賀天和胥加桅的武功到底誰高誰低,只是現在賀天還沒有那個心情來爭奪江湖排名。
葛洋洋知道賀天來了宣武城之後,以爲他是來找胥加桅比武的,便決定攔下他,不能讓他在宣武城鬧事。葛洋洋帶了一些自己身邊的高手向城門口奔去,賀天在城門口處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便直接向城內走去。走了沒多遠就遇見了匆匆趕來的葛洋洋等人,隨從們立刻將賀天圍了起來,葛洋洋也來到了賀天跟前,對着賀天說道:“你就是賀天?”賀天看着來勢洶洶的衆人,淡淡的說道:“正是在下,你是什麼人?”葛洋洋說:“我叫葛洋洋,是宣武城的主管,負責城裡的安全。”賀天不想和他浪費時間,便直接進入正題:“原來是副城主,在下有要事須見你們城主,麻煩你們引見一下。”“不知你找我們城主有何要事,如果是要比武的話,您還是趕緊打道回府吧,我們這裡不歡迎不速之客。”
賀天見他竟然敢侮辱自己,立刻大怒,右手兩指併攏,打出一道劍氣,這劍氣速度快而迅猛,擦着葛洋洋的脖子而過,並未留下傷痕,很顯然,賀天只是想給他一個警告。劍氣掠過,驚得葛洋洋出了一身冷汗,驚訝道,劍氣外漏,上乘高手,戰鬥力高的恐怖,和城主胥加桅有的一拼,如此危險人物定然不能讓他留在城裡,即使要拼上性命,也要攔住此人。葛洋洋剛要動手,只聽空中傳來一聲力喝,“住手”。從空中飛來一人,落在地上,此人英俊瀟灑,膚色很白,身穿一身白衣,正是宣武城城主胥加桅。胥加桅對賀天拱手道:“原來是帝王城城主賀天大駕光臨,在下歡迎之至,還請賀兄來府上一敘。”賀天說:“多謝胥兄好意,只是在下還有要事要辦,就不在此處打擾了,我這次前來是想請教胥兄一件事。”
“賀兄盡講無妨。”
“胥兄可否告知虛元道人的住處,在下有事請教虛元道人。”
“哦,原來是這件事,虛元道人住在崑崙山太玄門,賀兄要不要在下爲你引路。”
“不敢煩勞城主大駕,在下自己前去便可,多謝胥兄指點,在下告辭,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說罷,賀天飛起一個跟頭就躍出了宣武城。胥加桅看着賀天淡去的身影,心裡暗暗讚歎,真是天縱奇才啊,只是可惜氣息過亂,心境不平。葛洋洋看着胥佳桅說道:“大哥,你爲什麼對他那麼客氣,他可是江湖上公認的大魔頭啊。”胥加桅淡淡的笑道:“江湖上的事本來就很混亂,顛倒是非黑白,誰正誰邪,人間自有公認,君子應該坦坦蕩蕩,大度一些,不要用世俗的眼光看人。”葛洋洋道:“哦,知道了。”
賀天御着龍鳴劍星夜兼程,終於在第二天的下午時分趕到了崑崙山,在山下打聽了一下太玄門的具體位置,然後就直奔太玄門。太玄門的大殿之內,賀天向虛元道人行了一禮,說道:“前輩,在下賀天,在下有一事不明,還望前輩賜教。”虛元道人看着賀天說道:“你是在爲我讓你出去歷練而困惑吧,現在你深陷困境,無人能夠幫你,答案只有靠你自己去尋找。”賀天本以爲虛元道人會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沒想到自己不遠萬里來到這裡,他竟然就是這麼一句話。賀天本欲發火質問虛元道人,忽然感覺自己體內丹田處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流遍全身,賀天漸漸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