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賀遠新和賀海松在路上騎馬飛奔着,突然前面竄出來一個老頭,兩人大驚失色,賀海松連忙將馬調相一邊,而賀遠新卻慌了神,大喊着:“唉,別動,別動,,,。”那老頭立刻站在那裡不動了,像一根樹幹一樣直挺挺的戳在哪裡。只聽砰地一聲,老頭就被賀遠新撞飛了,賀遠新趕緊勒住了寶馬,老頭身子在地上打了好些個滾兒才穩住身形,大喘着粗氣坐起來說道:“好嘛,我說怎麼不讓我動呢,原來在那瞄準呢。”老頭噌的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拿掉了臉上的雜草,指着賀遠新說道:“臭小子,你給我下來。”賀遠新沒有在江湖上爭鬥過,也沒有殺過人,這突然一下以爲自己撞死人了呢。沒想到那老頭身子骨這麼硬朗,賀遠新大鬆了一口氣,便從馬上面下來了,賀海松則是騎在馬上觀察着這個不簡單的老頭。
那老者衝着賀遠新說道:“你好大的膽子,連我也敢撞,你知道我是誰嗎?”而賀遠新則是一臉的茫然神色,欣然是不認識眼前的大人物,這讓老者有些掛不住面子,老者一看就知道他沒有聽說過自己的名頭,便不再扯這個話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賀遠新心裡一陣犯怵,這纔剛從村裡出來,來到中原,偏偏惹出這麼一檔子事情來,他不想惹麻煩,便沒有說實話。“我的名字不怎麼好聽,我是山裡人,沒見過世面。”賀遠新說道。那老者一瞪眼,儼然是非要他把名字說出來不可。賀遠新說:“我叫嗎摻和。”老者一聽,微微有些皺眉,說道:“這名字確實不好聽。”賀遠新一見老者相信了他的話,頓時喜出望外,接着說道:“這只是我的名字,我還有姓氏,叫夏尼。”老者一聽,淡淡的說道:“哦,瞎你媽摻和,,,,,啊,你姥姥的,敢忽悠我,我非砍了你小子。”說罷,便拔出了腰間的砍刀。
這時賀海松趕緊從馬上下來,攔住了發怒的老者,歉意的說道:“老前輩,我這位兄弟不懂事,衝撞了您老人家,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別跟他一般見識。”老者一看這人比較客氣,便說道:“看看,同樣是兄弟兩人,做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好好像你哥哥學學,以後別這麼莽莽撞撞的,你這樣在江湖上很容易出事的。”賀遠新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賀海松趕緊接着說道:“是,是,是,老前輩教訓的是,我以後一定嚴加管叫我這弟弟,讓他好好做人,您老這身手真好,被這麼大的力道一撞,竟然毫髮無損,真是高人,高人吶。”這位老者本來還有些生氣,但是現在被賀海松這麼一吹捧,心裡立刻飄飄然了起來。“那是,想當年我闖蕩江湖那會,我嶽當空在江湖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緊接着賀海松又是幾句追捧,整的嶽當空很是得意,忘記了要收拾賀遠新的事。賀海松向嶽當空問道:“老前輩您這是要趕去那裡,怎麼會突然從林子裡竄了出來呢?”嶽當空嘆了口氣說道:“這還不都是我那寶貝女兒給鬧的,自從江湖上傳出大魔頭賀天的事蹟之後,她便來了興趣,對那個賀天是崇拜至極啊,把他都當成了自己的偶像,吵着鬧着非要去帝王城見見他本人,我也是拿這個寶貝女兒沒有辦法,這不就跟着她來了。我這女兒心眼很好,很喜歡小動物,不准我吃葷,我們一連趕了十多天的路程,我一點肉都沒有吃,整的我渾身沒有力氣,今天我特意編了一個理由出來狩獵,剛瞅見一個兔子正在追呢,就被你們撞了個驢打滾。”說到這裡,嶽當空忍不住瞪了幾眼賀遠新。
賀遠新一看他在瞪自己,便趕緊把目光看向別處,裝作沒看見他。賀海松一看老者又生氣了,便趕緊扯開話題,“老前輩,真是太巧了,您說的那個賀天我們認識,我們和他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這次我們也是去找他的,不如我們一起去吧,我們有馬,也可以載你們一程。”嶽當空一聽他們認識賀天,關係還不錯,他們也願意載自己和女兒一程,心裡想着反正自己和女兒在路上也是無聊,有他們在也好解解悶,便答應了下來。賀海松連忙請嶽當空上馬,一旁的賀遠新心裡一陣埋怨,沒辦法,誰讓自己撞着人家了。賀海松與賀遠新騎了一匹馬,那一匹馬讓給了嶽當空,嶽當空衝二人說着,不多時三人來到了一家客店,嶽當空立刻下馬,前去客棧接自己的女兒。
賀遠新開始埋怨起了賀海松,說道:“海松哥,你爲什要帶上這個老頭啊,萬一他是壞人怎麼辦。”賀海松笑了笑說道:“小新,你太多慮了,剛纔我看過他的戰鬥力了,一百一,不是很高,他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況且人家還帶着一個女兒,出門在外多不容易,你還撞了人家,我們應當幫他們一把。”賀遠新獨自嘟囔着:“看他長得那個驢臉,女兒也好不到哪去。”賀遠新話剛一說完,只見嶽當空帶着他的女兒從客棧中走了出來。那女子身穿一身綠色裙裝,皮膚白嫩,彷彿能夠掐出水來一般,身材玲瓏剔透,凹凸有致,簡直是人間極品,尤其是她的相貌,真是太可愛了,讓人忍不住會產生一種濃濃的愛憐之意。這會兒連一向從容的賀海松也是看的發起呆來,賀遠新更是口水直流。
嶽當空看着這兩個沒出息的人,一陣無語。連忙咳嗽了一聲,賀遠新和賀海松知道自己失態了,趕緊回了回神。賀海松衝着嶽當空父女二人說道,你們上馬吧,距離帝王城還有好長一段路程,我們這就上路吧。說話時還忍不住又多看了幾眼嶽當空的女兒,賀遠新也是忍不住時不時地看幾眼,不由得感嘆道,真是太養眼了。嶽當空的女兒根本沒有把兩人的目光放在心上,自己見到的這種事真是太多了,都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