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六長老身影閃動來到那臺兩噸的儀器面前,一擡手成手刀朝儀器劈了下去,之後那儀器就真的變成了兩半。
一邊看着的六子那是驚訝的嘴張的老大,他覺得眼前的爺爺也太厲害了,比起自己要厲害很多。
“怎麼樣,想不想學?”申屠六長老又回到六子身邊問道。
六子連續點點頭說:“我是不是也可學的和你一樣厲害?”
“哈哈哈,當然,只要你肯學別說跟我一樣厲害了,甚至可以變得比我還要厲害。”
“好,那我就跟你學。”六子天真的說道。
而在一邊的賈博士卻眉頭皺成了一團,他知道六子開始被申屠六長老引上的武力的道路,將來六子的人生道路不會再那麼的平坦了,賈博士只能心裡祈禱六子以後不要被他們所利用,去幹那些違法的事。
不過六子被新紀元帶到總部做生化實驗開始,他就註定了要被人利用,而且還都是去做些傷天害理的事。
西市車庫地下研究所,作爲這個小研究所的負責人,爲新紀元尋覓適合做生化人研究的人類身體,白袍男人無意間發現給他送屍體的六子是個不錯的實驗品,爲了邀功他就把六子抓來送去裡總部,但他的貪婪也讓他將成爲一個死人。
今天白袍男人和平常一樣在自己的研究所內檢看送來的屍體,心情不錯,因爲他正等着新紀元總部給他的獎賞,遐想着自己將被調去做分部部長的美事。
“碰”的一聲研究所的門被踹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帶着幾個毫無生氣的手下來到了白袍男人面前。
“你來幹什麼?”見男子凶神惡煞的樣子白袍男人有些緊張的問道。
“哼哼!我的朋友,真是對不住了,因爲你的貪婪總部下了格殺令,你死了可不要來找我啊我的朋友,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動手!”西裝革履的男子說完對身後的手下命令道。
其中一個壯漢出來一伸手就掐住裡白袍男人的脖子,白袍男人掙扎着要掰開壯漢如鋼鐵般的手,卻被壯漢單手擡了起來。
白袍男人雙眼睜大,兩腳不停蹬着像是在騎單車,眼神瞥見門外橫七豎八躺着的屍體,白袍男人把眼睛瞪向了那個西裝革履,一副死也不放過你的樣子。
“不要那樣瞪着我,我的朋友,這是總部的意思啊,我只是一個跑腿的,放心,你死了我會好好安葬你的,怎麼說我能有今天也是你的功勞不是!”西裝革履男子一副知恩圖報的樣子但心裡卻不那樣想。
過了幾分鐘,白袍男人停止了掙扎,眼睛卻還是睜着瞪着那西裝革履男子,看得西裝革履男子全身發毛。
“兄弟,你可不要來找我,我也是受上頭的指示,你要找就去找上頭,好吧?”西裝革履男子說完都不敢再看死不瞑目的白袍男人,對手下命令道:“把研究所的所有資料銷燬,一個人去把地牢內關着的人帶出來。”
幾個手下一聲不吭的去執行西裝革履男子的命令,等就剩下他一個人面對地下死不瞑目的白袍男人還瞪着自己時,西裝革履男子冷汗都出來了。
“我的媽啊,不會那麼邪門吧?”西裝革履男子過去想把白袍男人的眼睛合上,在合上後突然又睜開了,嚇得他“啊”的一聲就跑出研究所。
研究所內的所有人都被殺死後,研究所也被曝光了,報警的人是那些給研究所送屍體換錢的小混混。
“警察叔叔,我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是路過這裡見裡面死人裡才報警的。”一個小混混的青年對扣留自己的警察苦着臉說道。
“就算這事你不知道原因,但你去太平間偷屍體也要扣留你做調查!”
“沒有啊,警察叔叔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可是良好市民,我……”
“得了,就你乾的那點事還以爲沒人知道,你小子一共在太平間偷了三具屍體,太平間的監控攝像頭都拍下來了,我們不馬上抓你就是想通過你找到這夥偷收屍體的罪犯,可沒想到被人滅口了。”
“那就是說你們都知道這個研究所的事了,那你們還扣着我幹什麼?還是放裡我吧!”
“放了你?就你做的那些人也夠你在監獄裡待幾年裡,你還是老實待着,一會兒有人找你做筆錄。”警察說着就不再理那小混混。
警方的介入,一個收屍體的研究所就在西市傳開了,不少丟失屍體的家屬都紛紛往那研究所趕,把整個停車場堵的水泄不通。
而那些人口失蹤的家屬聽到消息也都過來看看,他們認爲自己家人都莫名失蹤一定和那個收取屍體的研究也有關聯。
所以停車場那的場面都有些失控,民警的勸阻也起不了作用。
最後都出動武警官兵去現場調控,西市的市長等領導出來安撫,那些處暴動中的市民才漸漸解散各回各家。
“這都什麼事啊,居然有人偷屍體做研究還真是天理不容!”鄭輝煌看完今天報紙的頭條拍着桌子怒道。
“總裁,章氏集團總裁要見您!”吳秘書敲門進來對鄭輝煌說道。
“章益民,他又來幹什麼?吳秘書,讓他進來吧。”鄭輝煌想了下對吳秘書說道。
“好的。”
章益民帶着兒子章成文在吳秘書甜美的笑容中引進了鄭輝煌的辦公室。
“哎呀,章總裁,今天你怎麼有空來我這,吳秘書快給兩位貴客泡茶。”鄭輝煌一副熱情的說道。
“不必了,老鄭,今天我來還是爲孩子的事來的,我們章家都已經把聘禮準備好了,這你總得給我一個答覆吧?”章益民的話帶着火氣,鄭輝煌朝吳秘書擺擺手示意她出去,後對章益民說道。
“老章,這事可不是我說了算,現在婚姻都是孩子自個做主,她要不答應這門親事你說我能怎麼辦?”
“不會的,慧欣不會不答應,鄭叔你就讓我們見見慧欣吧?”章益民沒說話章成文就搶着說道。
“我上次不說裡嘛,慧欣不在家,她去她叔叔那了,上次我不都說了嘛?”上次章益民父子來找鄭慧欣時鄭輝煌就說了鄭慧欣去她叔叔那了,可他們不相信,這次又找上門來。
“不可能,慧欣從來就沒出過西市,她怎麼可能突然說走就走了呢?”
面對章成文有些激動的情緒,鄭輝煌也只是說:“慧欣那孩子是被我寵壞了,上次也是因爲我們兩家一起吃飯討論你們的婚事,但那丫頭沒去,回家後我就把她給罵了,所以她委屈的第二天就去了她叔叔那。”
鄭輝煌半真半假的說道,不過在觀察鄭輝煌的章益民卻信了七八分。
“居然慧欣真不在,那婚事我們就等她回來再談。”章益民說着就起身帶章成文離開了鄭輝煌的辦公室。
“爸,我們就這樣回去了,那老傢伙一定是把慧欣藏起來了。”
“行了,先讓人二十四小時盯着鄭家,看老鄭的話是不是真的,要是他敢欺騙我,哼,看我怎麼收拾他!”
章家父子走後鄭輝煌也打了個電話給遠在京城的女兒鄭慧欣。
“爸,是不是家裡出什麼事了,章家有沒有找你麻煩,我還是回去照顧你吧?”電話一通那邊的鄭慧欣就急着說道。
“呵呵,傻丫頭,爸沒事,你就安心在你叔叔那幫着打理公司,章家父子剛從我這離開,目前他們還不會把你爸怎麼樣。”
“爸,他們找你幹嘛,要是他們敢對爸怎麼樣我一定饒不了他們!”鄭慧欣激動的說道。
“不就是你和章成文的婚事,我都說了你不會同意這門婚事,可他們說等你回來再商量。”
“有什麼好商量的,我是不可能嫁給章成文,就他那樣虧他敢想,爸你別理他們。”鄭慧欣想到章成文的那副癟三樣就來氣,還想着娶自己那不是笑話嗎!
“好了,小孩子別那麼大火氣,在京城多穿些衣服,那可比西市冷多了,要學會照顧自己。”
“這個爸你就不用擔心了,我知道怎麼照顧自己,爸也要照顧好自己,除夕快到裡你還是過來和叔叔一家一起過年吧!”
“好,再過兩天我就過去。”
兩父女聊了大半天雙方纔不捨的掛了電話,父女兩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從未這樣兩地分開過,對於女兒的突然離開鄭輝煌很是想念,對於鄭慧欣也是無不每天都在掛念自己的父親。
鄭慧欣一放下電話眼淚就嘩啦啦的往下流,她的叔叔夏勇見了還以爲自己的侄女怎麼了呢,趕忙過來詢問緣故。
知道是和父親分開太想念了,夏勇就笑着說:“你這丫頭嚇叔叔一跳,不知道的還以爲在叔叔這受委屈裡呢?慧欣不哭了,明天我讓小軍陪你去京城逛逛,來了京城這麼久也沒去好好玩玩。”
從小就和鄭輝煌相依爲命的鄭慧欣和從小一手把鄭慧欣拉扯大的鄭輝煌,他們之間的父女的那份情感也只有他們自己才能體會,沒有他們那樣經歷的人無法知道他們心裡對彼此的那種無法言表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