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影子命令潛伏在世界各國的殺手也發生了小風波。
尤其是在亞洲潛伏的鬼組殺手成員,由於鬼面給了小組長全部權利,所以他們都忙着在除去平時不服從自己的小組成員。
“1號你敢殺我?就不怕組織的懲罰?”一個鬼組小組的成員對要對自己下殺手的小組長說道。
“這個就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在眷顧我了,組長把小組最高權利生殺大權授予我,所以6號你今天是死定了。”小組長1號猙獰說道。
“我們還有組織的任務沒完成,難道你想引國的注意,我死了身上的炸彈就會自動引爆,那些炸彈的威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想讓組織的計劃破產?”6號想用組織的任務來阻止1號對自己下手,不過1號不吃這套。
“放心,我不會讓你身上的炸彈爆炸,而且我也不會讓你有痛苦,其實也不會有疼痛。”
1號說着就逼近6號,現在就他們兩個人不會有人來干涉,6號想逃不過自己知道逃不過那只有一戰了。
6號知道今天不管怎麼樣他都是沒有活路,不說他不是1號的對手,就算是打贏了把1號給殺了,那1號身上的炸彈爆炸也會給他帶來大麻煩,不僅破壞了組織的計劃,組織不會饒了他,單是殺死自己的上司都是死罪一條。
正反都是死他總不能站着讓1號來取自己性命,作爲殺手是不允許他這麼做,訓練中教官教過不管在怎麼樣的不利情況下都不能坐而待斃,即使是死也要讓對方付出相應的代價。
1號選擇赤手空拳跟6號肉搏,要是用冷兵器的話6號血流過多就會引爆體內的炸彈,要是這樣的話爆炸的威力會引國的關注,影響了任務1號也會受到組織的制裁。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讓6號暫時休克昏迷,那時1號可以直接斷掉6號心脈與他體內微型炸彈相連主引線,那時炸彈不會被引爆人也會直接死亡。
當然這個看似簡單,但要做起來還是比較複雜,起碼一點就是先讓對方不做任何的反抗,而讓對方進入休克昏迷狀態最佳。
“啪啪”兩人拳打腳踢就纏打一塊,開始6號還能應付還擊1號的攻擊,但半個小時後6號就慢慢不敵。接着就只能招架沒有餘力再還擊,再接着6號就連招架都吃力起來,見差不多了1號一個急速來到6號身側,一個手刀砍在6號的後腦勺上6號就軟倒在地。
“你可不要怪我,平時讓你別在我面前拽你不聽,不然現在就不會有這樣的下場了。”
1號說着手就在6號的胸口心臟的位置摸索了幾下,找準了位置就一隻掌插在了6號心臟邊緣。
6號針紮了幾下就不動了,起伏的胸部也停止的浮動,1號才移開手,6號心臟處凹下去了指寬痕跡卻沒出血,6號的心脈大動脈與微型炸彈連接感應器被1號切斷,6號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體內的炸彈也失去了感應動力成了廢物。
檢查了一遍確定6號沒了生氣後,1號才一腳把屍體踢進不遠處的一個垃圾箱內,拍拍手頭也不回的走了,感覺剛剛殺死的不是自己的小組成員倒像是一隻路邊的野狗。
而同出一轍的現象出現在亞洲的各個國家,小小的動靜也引來不少人的圍觀,但大都只是把那垃圾箱或路邊的屍體當做是一些混混相互仇殺而死的人,真正會去在意那些無名屍體的人很少,連地方政府也當是他國的偷渡客被當地黑幫殺害事件處理,好心的把屍體拉去火化掉不然就只能當做垃圾在垃圾箱等着發臭,要麼就被野貓野狗拖出來吃掉。
殺手就是這樣的不值錢,死了連收屍的人都沒有,不管他們生前多麼的強悍多麼的出名,結果都是一樣的下場。
“哥,我們拖着這死人要幹嘛,你不是說帶我來發財的嘛,難道這死人身上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一個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小青年問着一起拖着一大麻袋的男子。
男子一臉緊張的東張西望,拖着大麻袋選擇陰暗燈光少的馬路走,看嫺熟的樣子應該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別吵,這屍體就是大把大把的鈔票,按我說的去做就對了,哥還會害你不成。”
“可這要是被警察逮到了要坐牢的,我……”
男子一把抓起小青年的衣領子按在了牆角,臉露兇光冰冷的說道:“六子,你想發財不?”
“想,我做夢都想。”六子被男子按在牆角都有些透不過氣了但還是堅定的回答男子的話。
“那就別廢話,本來這事是和我的一個搭檔的活,但他有事不能來,我看在表親的份上才叫你和我來幹這差事,其他人想要我還不給呢!你要珍惜,不然這次過後就沒機會了。”
“哥,我聽你的,只要能掙錢我全聽你的。”六子知道男子是混黑道的,更是自己的表親所以他還是很相信男子。
男子名叫林方剛,是華夏西市的一個小黑道,六子是他的遠房表親,農村人沒念幾年書,所以來到大城市西市後找不到合適的工作,最後只能讓自己的表哥林方剛安排自己做了個小混混。
收屍體,這個活是林方剛一次意外得的活,一個老闆出大價錢收死人,屍體要死後不得超過三天。不管你哪弄來的屍體,只要能弄來就收貨給錢。
本來林方剛沒在意那人的話,以爲是那人拿自己開涮,但他親眼看到有人帶着屍體來找那人換錢時,看到那大把的鈔票被那送屍體的人揣進懷裡那份驚喜,林方剛纔相信這屍體還真能換錢。
找一具屍體對普通人來說是比較困難,但對於黑道上的人來說還是比較簡單,混混搶地盤打架鬥毆死個人也正常,林方剛就和自己的一個老搭檔在兩夥黑幫廝殺後偷偷拖走了一具屍體。
第一次用一具屍體就換了兩萬塊錢,這讓兩人發現了發財的捷徑,之後林方剛兩人就大膽做起找死人換錢的生意。
像林方剛這樣的混混有了財路也不會存錢,儘管兩人三天兩頭就能找着一具屍體換取兩萬塊錢,但同樣他們花錢也是大手大腳錢再多也不夠他們花。
前段時間因爲林方剛的搭檔去賭錢把身上的上萬塊錢給輸光了,輸光了就走也沒什麼大事,可他還想着翻盤迴來,加上自己死人換錢的路子他更是放心的向賭場借了一萬塊錢。
賭場賭錢十賭九輸,一萬塊錢也就幾把就又輸光了,賭癮上來想放手都難,之後又借了一萬照樣輸光,還想借錢時賭場不願意了。
借錢可以但要有本事還,兩萬對林方剛他們乾的活找個死人就夠了,可那搭檔借的可不是一般的錢而是高利貸。
高利貸那搭檔也知道他也放過高利貸,但高利貸也分多種,而利息最高的就是屬地下賭場,一萬塊錢一天的利息是一千,利息還是幾何倍增算。
這樣算下來就算是那搭檔把林方剛的那份錢加上也不夠還賭場的利息,加上那段時間死人都難找了,那搭檔最後只能選擇跑路。
“哥,還有多遠啊,這個死人也太沉了,我們先休息休息吧?我累的不行了。”六子拖着大黑麻袋滿頭大汗的對林方剛說道。
“不行,這個時候不是休息的時間,附近的小區的保安會出來巡邏,要是被看見就麻煩了,再堅持半個小時,到前面的一個公園可以休息,現在還是加把勁爲了人民幣。”林方剛說着把大半個麻袋拉自己身上給六子減輕一些重量。
“這還是屍體嗎,怎麼比以前的屍體要沉得多。”林方剛也有些吃不消了,今個這屍體還有些奇怪,感覺拖的不是屍體,像是一個人型雕塑越拖越沉。
兩人拖着的麻袋在泥土路上拖出了一條凹痕,水泥路上也留下一道血的痕跡,要不是夜晚看不清痕跡的顏色估計警車早追上他們了。
“老三,你看這是什麼,不會是血跡吧?”一小區的兩名巡邏保安中一個問着另一個保安。
“不可能啦,估計是收垃圾的阿姨留下的垃圾水污,走啦轉一圈就回去喝茶了外面多冷呀?”那叫老三的保安督促說道,那保安纔跟着老三接着朝小區區域巡邏而去。
林方剛和六子在公園附近的黑暗處休息了有十分鐘,林方剛拉起六子就繼續拖着黑色大麻袋去他們要去的地方。
“咚咚”林方剛在一棟廢棄小區的地下停車場的一個停車位上,用腳在地面上跺了幾下發出咚咚聲。
過了一會兒見到那停車位的地面朝兩邊分開,一排朝地下的階梯出現在兩人面前。
林方剛輕車熟路的指揮六子和自己下了地下室,外邊那地門又慢慢關上,隨着兩人深入地下室牆上的油燈也一盞燈接一盞燈的亮起來。
第一次來的六子被地下室詭異的氣氛驚得一身冷汗,一股股屍臭的味道讓六子差點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但他還是強忍着和林方剛拖着黑色大麻袋來到地下二層的走廊,朝黑暗的深處不停地走着感覺不到它多深只是感覺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