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很有自信呢!”她的聲音已經冰冷了。
溫瞳沒有作聲,繼續忙自己的,在紙上妙筆生花!
上官筱只能不甘願和帶着恨意地瞪着她。
明明觴以往對於女人都抱着玩笑態度,即使再紳士,也會很快忘記那些情人!
他爲何獨對於這個溫瞳,那麼上心?
上官筱想不明白,所以不甘願,她自己也有容貌有才能和聰明的心智,完全夠條件留在那個男人身邊,可那個男人卻沒有選擇她!明明她和他更般配吧?
上官筱看着這個美麗平靜的女人,她冷靜的心最終一點點崩踏了,“……溫小姐可知道,你跟他遲早得分手的,因爲他要娶我,他答應過我父親的。他不能食言。”
她最終還是說出了這件事,不想看到溫瞳在她面前是勝利者!
溫瞳手中的筆滯了滯,卻不意外地笑了笑說,“其實,上官小姐何必心急呢?你不也說過我沒多少時間了麼?你還等不了幾個月嗎?”
上官筱震驚她的冷靜,譏諷道,“哦?果然你也知道了?”
溫瞳沒有回答她,神色平靜地道,“就算他答應過你們,但倘若你做出了什麼別的事情,比如對我不利,想盡辦法排除異己,那麼,上官小姐你將什麼也得不到。”
“你說什麼?”她眯了眯杏眸,有絲凌厲!
溫瞳卻是閒邪地畫着風景寫生,告訴她一些事實,“我說,如果我無故‘離開’了,他一定會尋我,找到了你們不會好過。而就算我到時因中這個毒真的死了,那流觴也不會喜歡你的,如果我沒有死,他更不會喜歡你,所以你沒有希望。你也知道他答應娶你,只是爲了救我,不是嗎?”
上官筱抿緊了脣,白皙的臉上氣恨,無以答辨。
因爲她知道溫瞳說得可能並沒錯……
過了會,她笑,“那溫小姐覺得,讓我眼睜睜看着一個答應過要娶我的男人食言,並跟另一個女人去領了結婚證?有幾個女人忍受得了這種事?”言下之意,莫流觴那邊她若沒辦法,那她則會從溫瞳這裡下手。
她向溫瞳走近了兩步,譏笑地看着這個女子美好的側顏,“溫小姐也是女人,那你也知道我的心吧?我來能原諒他背叛我!”
“你這話,也就只有跟我說說了。”溫瞳眸光淡淡地掃了她一眼道,“你如果對他說他會把你趕走,至於食言這種事情,得看情況,上官小姐,聽過‘以情謀事’嗎?”
“凡事無絕對,聽起來食言很大逆不道,但如果一個男人爲了他的大義和愛人,不得已對其他人說了謊,到最後,可能他還是會得到原諒!這就是‘以情謀事’,因爲他並非故意那麼做,他另有隱情……”想到莫流觴昨晚對她說得話,溫瞳的眸光泛出柔和的光,很安靜很甜蜜地微笑。
他說等她病好後他們去領證呢!多麼甜蜜的話啊。
其實,只要他陪着她,她就不怕的,有無窮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