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德爾·弗斯特,灰燼使者的克勞德·弗斯特兄長,不過卻沒有被弟弟的光輝所掩蓋,因其平時待人溫和有禮,戰時卻又極富血性視榮譽高過生命的特性,人們給予了他——勇敢的獅心騎士之稱,與弟弟灰燼使者克勞德·弗斯特共同執掌塔侖王國的聖騎士團
————《奇人異聞錄·獅心騎士》快要落山的夕陽散發着金色的光芒,整個平坦的峽谷一片寂靜,兩邊紅色岩石的山巒如同友善的主人家壁爐,發出溫暖的火一樣的光。在太陽快要落下的地平線上,山巒和雲層重疊在一起。
不過我們卻沒有沉迷於這種美麗的景色,因爲夜晚就要到來,我們渴望再次見到綠色,生命的綠色。
我們一行十人,快速的策馬揚鞭在這夕陽的餘暉與淒涼的紅沙上呼嘯而過,我們的坐騎兮溜溜的長嘶着,可見地面的溫度頗高,就這樣,在夕陽的餘輝下,十匹駿馬和它們的主人帶着狹長的身影衝進了峽谷。在廣闊的紅色的沙地中,留下了幾屢滾滾飛揚的塵土。
策馬揚鞭,很快我們就越過了那高聳的山岩,我們終於看見遠遠的地方似乎有着生命的蹤跡,一片旺盛迷人的綠。
“啊!綠色!我們來啦!”我們放肆高聲叫道,加快速度向着那片綠色奔去,而我們的坐騎也興奮的只打響鼻,看來它們也很是覬覦那片綠色。
可是夜晚終究到來了,夜幕籠罩了四野,好在,我的精神力夠強,給每個人施展了“夜視術”後,我們的眼前又是一片光明,而我也得到了他們的稱讚,唉,不過我覺得我只是個高級的火炬而已
馬依舊在飛奔着,而馬的主人們的心態卻不一樣了,很顯然他們沒有“享受”過“夜視術”的加持,所以現在在特意的左顧右盼,嘻笑談論着夜中見物的美妙。
不過我卻冷靜的觀察到這淒涼的山谷中居然連可以生火的植物居然都無從尋覓,沒有青苔、沒有灌木、沒有蘿蔓植物、沒有蕨類植物,一無所有,這裡只有紅色的沙子。
除了我們一行人的談笑聲外,四周夜沒有任何聲音,沒有曠野中熟悉的狼嚎,也沒有昆蟲,只有黑暗和寂靜。
真是死一般的寂靜啊,我暗暗想到。
“小心!”嘉愛突然驚叫起來,就在衆人還在目瞪口呆之時,幾團紅色的岩石帶着紫色的火焰從天而降。
“地獄火!下馬!”白袍祭司依恩·霍特高聲叫道,在翻身下馬的同時展開了一個魔法卷軸,頓時一股金光閃過,一道半圓的金圈騰起。那是中級的“防火結界”,光明神的祭司就是有錢啊,中級卷軸隨手就來,要知道這種卷軸一個最少也要五十枚金幣啊,那可是中等家庭一年多的收入啦,嘖~嘖~我一邊讚歎一邊翻身下馬,躲進了光圈之中。
不到半刻,我們的坐騎便紛紛嘶叫着倒地,口吐鮮血。
“這,這是什麼回事啊?”“南疆第一強弓”的彼得·凱金斯看着倒地的戰馬吃驚的問道。
“那是因爲馬兒受不了地獄火的焰毒了。”冷凝風目不轉睛的盯着地獄火說道。
“還是紫焰地獄火,這下難辦了。”白袍祭司依恩·霍特沉吟道。
刀盾戰士弗恩·里奧、和弗斯特兄弟連忙舉起盾牌,護在了我們的面前。
“該怎麼辦了?近戰肯定是不行的了,該怎麼對付地獄火了?”我出神的盯着前方不遠處在舞騰的地獄火說道,想盡方法尋找合適的攻擊方法。
旁人還沒來得及答話,刀盾戰士弗恩·里奧已經按耐不住了,高聲嚷道:“憑什麼近戰不行?!”說罷,一個加速,左手持盾護心,右手高舉長劍,氣勢洶洶的躍出了防火結界,人在半空,虎軀一震,散發出一股毛髮焦味,“哇呀呀!我知道原因了!”弗恩僕一落地便就勢一滾,回到了防火結界中,可比衝去的速度快多了,看來,疼痛是超過榮耀的,我心裡暗笑道,爲他施展了‘月光術’,消減了他的痛楚,只是弗恩那粗獷的頭髮、鬍鬚、胸毛所剩無幾。這麼一來,弗恩倒是顯得清爽了許多。
“奶奶的,這地獄火可真是老子服了,奶奶的。”弗恩喋喋不休的罵着。
不過我們倒也沒有時間去嘻笑了,都神情嚴肅的看着前面的地獄火。
終於,地獄火向我們發動了攻擊,一擊巨拳襲來,帶着紫色的火Lang與炎風向我們狠狠砸來,我們一個騰躍四散開來,這結界也只是防火啊,物理攻擊那可沒有辦法了。
“南疆第一強弓”的彼得·凱金斯幾個騰躍,甫一站好,便連珠快箭向地獄火射去,雖然箭箭命中,卻絲毫不能對地獄火造成傷害。而弗斯特兄弟、冷凝風、弗恩則守衛在我們的面前保護着我們。
該怎麼辦了?荊棘之根是萬萬不可的,木碰火不是找燒麼,力克很久都沒有醒來了,怎麼辦,怎麼辦?
“大家不要慌亂。”彼得高呼道,一個馬步將他的晶瑩大弓拉的如同滿月,一隻金光閃閃色的長箭搭在了弦上。
“讓我先來!”艾捷兒高呼起來,吟唱了咒語,“冰震天!”數個晶瑩的水球在半空旋轉,越轉越快,水球也越發的晶瑩,終於,“啪”的一下,盡數的落在了正在攻擊我們的地獄火身上,將那紫色火焰壓低,貼近,終於,在地獄火的身上罩上了一層冰晶,地獄火的動作也略有點遲鈍了!
“好機會!”彼得的長箭發出破空的巨響激射而去,若不是親聞,真難以相信這巨響竟然是由一人射箭發出的,“南疆第一強弓”名不虛傳!
那金色長箭“錚”的一聲射穿了地獄火的頭顱,然而地獄火卻一點事沒有的繼續向我們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