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醒了?”
只有微弱月光從窗外透進來的漆黑臥室中,兩隻撲閃撲閃的大眼睛正盯着秦白。
“你抱我的時候,我就醒了。”北北翻了下身,側躺着,用左手枕於腦下,笑意盈盈的望着近在枕邊的秦白。
“……”秦白閉了下眼,然後睜開,看着身旁這麼望着自己的北北,秦白感覺有點不自在,他試着說:“那你怎麼不出聲?”
“我好奇你會怎麼對我。”北北說話時呼出的氣落在了秦白臉上,進入了秦白的鼻腔,淡淡的清香,很醉人。
秦白的心臟此刻撲通撲通跳,也很無語,什麼叫好奇我會怎麼對你?難道你認爲我會趁人之危行禽獸之事?
“師父,我就是看你睡着了,怕吵醒你,就放在了我牀上,沒有其它想法,你現在既然醒了,就回你自己房間去吧。”
北北沒有說話,就這麼在中笑意盈盈的望着秦白。
秦白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似乎感覺今晚不尋常,好像會發生點什麼,以至於他的心跳平靜不下來。
“我能摸摸你的臉嗎?”
秦白“啊”的一聲還沒有反應過來,北北那柔嫩無骨的手就觸碰到了他的臉頰。感受到北北的手在自己臉上帶來的觸感,秦白大氣不敢出,甚至都不敢看北北的眼睛。要知道這是除九月之外,第二個女人這麼摸他的臉。
北北的手摸到了秦白的額頭,順着眉毛拂過,又沿着眼皮滑落在秦白那高挺的鼻樑上,走過鼻頭,來到了秦白這厚度適中的嘴脣上,一路都是很輕很柔。大氣不敢出且心跳加速的秦白一動沒動。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北北的手指停留在秦白的嘴脣上,沾染着秦白嘴脣上的溼潤輕輕拂動。
“……什麼?”秦白努力控制着加速的心跳。
“那晚黑衣人出現,如果他要殺了我,你會丟下我獨自逃跑嗎?”
“不會。”秦白斬釘截鐵。
黑暗中,北北好奇的望着秦白,最後含笑動了動身子,將頭靠在了秦白的肩上,努力的與秦白的頭貼在一起,嗅着秦白的氣息。秦白也清晰的嗅到了北北身上的氣息,準確的說是她的髮香。
“我。。”北北將頭埋在了秦白的脖頸處,在秦白的脖勁處拱了拱,呼出的蘭氣噴灑在秦白脖頸上,柔嫩的嘴脣也觸碰在了秦白敏感的脖頸上,輕動嘴脣吻了起來,很輕很柔,一口一口含吻上了秦白的臉上。
感受着北北的柔舌和香脣帶來的輕柔癢感,秦白的心跳像打鼓一樣到了極點,閉上了眼。
“……喜歡上你了。”北北的柔舌在秦白的臉上掃了一下,溼溼的,潤潤的,望着秦白的眼睛。
閉着眼的秦白,深吸一口氣,睜開了雙眼,伴隨着一個強有力的翻身將北北壓在了身下,朝着北北的嘴脣就壓了上去,來了個深吻,激吻。北北也迴應着秦白的吻。
這個深深的激吻之後,秦白松開了北北的嘴脣,喘着粗重的氣息在黑暗中望着北北的臉,又含吻了一下她的嘴脣,起伏着胸膛,對她說:“我也喜歡上你了。”
“我知道。”黑暗中的北北嘴角含笑,望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秦白,呼吸着,揚起嘴脣又吻上了秦白。
咬吻,舌吻,溼潤,激吻,在這漆黑的臥室裡持續着,吻得雙方呼吸急促,身體發熱,秦白的手也放在了北北的胸前揉動,另外一隻手撩起了北北的長裙,撫摸着北北的大白腿,光滑細膩,又長又白。
北北一隻手也在秦白的背上滑來滑去。
終於,秦白的兄弟硬的跟個鐵棒似的,好久沒有這樣的酸爽感覺了,那彷彿能戳穿鋼板的強烈感覺燃燒着秦白的靈魂。讓秦白一個起身坐了起來,坐在北北身上,喘着急促的呼吸,在黑暗中快速的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抽下皮帶,脫下褲子。
半會兒後就脫光了自己,一手將躺着的北北拉了起來,開始脫她身上的素色長裙,只是剛剛脫,北北就哎呦一聲,伴隨着輕輕拍打了一下光着身子的秦白,有點疼痛的說:“碰到我手了。”
秦白“啊”了一聲,他這纔想起北北的右手還打着石膏,被布帶吊在脖子上,這……我擦,這脫不了她的連衣長裙,事怎麼進行?老子現在可是浴火中燒。
“嘶啦”一聲,聲音清晰刺耳。
北北在漆黑的臥室牀上,無語的看着自己身上的長裙被撕開:“你幹嘛呀!”
秦白的呼吸顯得極爲急促,極度等不及了,他說:“不就一條裙子嗎,明天我給你買新的。”秦白說話間,咔咔幾下,嘶啦嘶啦的就將北北身上這條素色長裙給撕了下來。
漆黑的臥室牀上,北北就這樣坐着,無語的看着秦白將自己的裙子撕下,就連她的內衣也給撕了,兩隻大白兔在漆黑的臥室裡彈跳出來,當然,秦白是看不清楚的,只能看到大致輪廓。
北北撲哧一笑,看着秦白笑說:“要不要這麼猴急?你還怕我跑了呀?”
“次,理解。”秦白說笑間,就摟着北北的腰吻上了她的脣,在接吻中又將北北壓在了牀上。
這一次兩人是赤誠相見,肉對肉,哦不,北北還有一條底褲在。在激吻中,秦白的手就摸到北北的腰間扣住了北北的底褲,向下一拉,一推,然後就猴急的欺身而上。
“哎呀,你將我內褲留在大腿上幹嘛,給我脫完嘛,你這不礙事嗎?”
“管它的,先來了再說。”等不及了的秦白在黑暗中,將硬得跟個鐵棒似的馬賽克找準了位置就挺了進去。
“你溫柔一……啊……”北北嚶嚀了一聲。
轟隆!
窗外突然傳來一聲驚雷。
這聲驚雷將臥室裡的秦白和北北都嚇了一跳,太突然了。不過秦白也沒多想,因爲他知道明天是一個雷雨天,現在打雷很正常。
黑暗中,秦白看不見北北臉上的表情,只知道像牲口一樣快速挺了幾下,就感覺到北北分開的兩條大白腿就死死箍住了自己的腰,那隻左手也摟住了自己的背,嘴脣還在自己耳邊似咬着牙說:“停,別動。”
秦白這個時候也動不了,因爲腰被北北的兩條大白腿死死箍住,他壓在北北身上,不解的問:“怎麼了?”
“有點……疼。”北北在秦白耳邊輕聲說:“緩一下吧……親親我。”說着話,北北就含吻上了秦白的脣。
秦白雖然窩火不讓自己動,但在她那裡面待着似乎也不錯,很有緊箍感,比自己打飛機的時候握得還要緊。既然覺得疼,那就讓你先適應適應吧,於是就和北北溼吻上了。
可是接吻還不到半分鐘,秦白的身子就抖了兩下。
“你,你完了?”北北也感覺到了秦白的異常。
此時的秦白似有千萬匹草泥馬在心中奔騰而過,尼瑪自己曾經打飛機,每一次幾乎都要二十分鐘才完事,爲什麼自己剛纔……我擦,這,這不丟人嗎?
秦白沒有回答北北,他默默的從北北身上起開,躺在了旁邊,沉默不言,他現在很想找個角落躲起來。
“你吧?”北北用香肩輕輕蹭了一下身旁的秦白,見秦白沒反應,還側身背對着自己。
看着這一幕,北北似乎知道秦白爲什麼會這樣了,她撲哧一笑,她挪了挪身子,靠近秦白,貼着秦白的背摟着他,頭也貼在秦白的頭,親吻了一下秦白的後脖頸,抿脣含笑輕聲說:“不要別自卑嘛,這很正常,我記得從一本雜誌上看過這方面的一則研究,這不是你的問題,是每一個男人在行第一次的時候都這樣,還是均不超過三秒,你堅持了半分鐘,你很厲害了。”
“真的?”秦白趕緊翻過了身,望着身邊的北北。
“傻瓜,我有必要騙你嗎?”北北一臉憋笑,用手指颳了一下秦白的鼻子:“想不到你,真是第一次。”
秦白汗顏了。
秦白自認爲自己學習了二十幾年的理論,外加看了上百部動作片,是知道這方面所有事和技巧,可現在看來,尼瑪自己和北北相比,差遠了,同時他也敢打賭,北北估計不是從什麼雜誌上看到的,而是她親身體驗的。
“我覺得也是,平常我打飛機至少都要二十分鐘,看來第一次真的是這樣,哎,我還以爲我自己有什麼問題,看來我想多了。”秦白笑了笑,然後將北北摟在懷裡問:“師父,現在幹嘛?”
北北愣了一下,望着摟着自己的秦白:“幹嘛叫我師父?”
秦白呃了一聲:“你教我遁甲,我不叫你師父叫什麼?”
“那是之前,現在你都和我這……要在叫師父,這不是大逆不道嗎?難道你想讓我做小龍女,你做楊過?”北北很是無語的說。
秦白也無語了,想想也是,師父這個稱呼似乎很不適合,於是望着北北笑說:“你比我大,我叫你北姐吧。”
北北又是一陣無語,她嬌嗔的擡手颳了一下秦白的鼻子:“傻瓜,你叫我姐,這不是有點亂……倫的感覺嗎?”
尼瑪,秦白竟無言以對。
“那,那我叫你什麼?”秦白試着問。
“幹嘛非要找個稱呼?像以前那樣叫我北北不是很好嗎?”北北含着笑望着秦白,想了想又說:“如果你非要給我改個稱呼,顯得親暱一點,那,那就叫我北哥吧。”
“北哥?”秦白好奇。
“對呀,我比你大,我性格又開朗像個爺們,叫我北哥不是很好嗎?就算以後我們鬧矛盾不在一起了,不也能像做哥們一樣無拘無束無話不談嗎。”
秦白無語,不過想想也對,反正自己要周遊全世界,北北要追求她的音樂,所以這h市的殺人賽結束後,肯定是要分開的,像哥們一樣的情侶,很好。於是,秦白望着北北試着叫了兩聲北哥來找找感覺,可是總覺得怪怪的,他試着說:“我怎麼覺得我和你發生關係,我像是在搞基呢?”
北北撲哧一笑,又颳了一下秦白的鼻子:“傻瓜,你是不是懷疑我是一個男人變性成的女人呀?”
秦白意味深長的嗯了一聲:“有可能。”
“有你個頭啊,我可是原裝身。”北北揮打了一下秦白,嬌嗔的說。
“是嗎?”秦白望着北北笑得不懷好意:“那我得檢查一下你究竟是不是原裝。”
“啊,你要幹嘛?”
“嘿嘿,來吧——”
“呀,討厭啦~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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