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竹從來都是個行事果斷的人,嗯,傳說中這種人還有個名字,那就是:想一出是一出星人。既然決定了要接葉睿回來住幾天,她也不拖沓,從君如水處離開後就招了木二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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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子,寶寶在燼王府待的慣麼?有沒有想家?算起來的話都兩天沒給我寫信了呢。”李青竹隨意地倚在一根柱子上,低頭吹了吹自己剛染的指甲,看起來很有幾分漫不經心,“所以,你去替我看看他好不好?如果他很適應,你就跟燼王世子說,我想兒子了,想讓寶寶回來住幾天。”
“如果寶寶沒習慣的話,你就說韓箴要檢查課業了,所以你下山去帶寶寶回來接受考覈。”總之就是既不能讓小孩兒覺得他娘不要他了,也不能讓小孩兒覺得,他娘不喜歡他住舅舅家!
李青竹微眯了眯眼,嘆口氣,“越寒那人我是不放心的,不能讓他將寶寶給教壞了。”
小孩子嘛耳根子軟是一定的,也好騙,跟誰處的時間長,誰對他好,他就跟誰親。所以就算自家兒子身上有些什麼小變化李青竹也是能理解的,更何況她覺得這麼短的時間,越寒還不至於將一個孩子給塗抹的面目全非。她賭他不忍心!
但是,李青竹覺得自己絕對沒有那麼大的度量,眼睜睜看着越寒將自家萌萌的軟包子的三觀給完全的扭曲掉。反正底線就是這樣,你可以抹黑我,但是不能污染我家兒子!
又是長長地舒了口氣,李青竹閉目出神。果然後媽不是好當的,合格的、優秀的後媽更不是好當的。若不是考慮到葉睿的心情,她何至於這麼小心翼翼。自己跟越寒,葉睿那個小包子肯定是貪心的都想要的。所以呀,怎麼都不能讓小包子覺得自家孃親跟舅舅是對立的敵人呢。至少,不是現在!
所以。越寒這麼看她不順眼,處處找她麻煩,果然是閒的蛋疼了吧!
木二搖頭拒絕,“回主子。屬下以爲這種事情,不用屬下親自去。山上還有別的侍衛,屬下得守在主子身邊。”
李青竹愣了愣,隨即睜眼奇怪的看着木二,這還是木二第一次這麼直截了當的拒絕她呢!微皺了皺眉,李青竹看着木二,問道:“出什麼事兒了?或者說,最近會出什麼事兒?”
木二想了想,回道:“大軍凱旋迴轉,玄國即將派人前來和談。玄烈跟顏子衿都會來。屬下不放心。’
“你說什麼?”李青竹蹙眉。“顏子衿爲什麼會來?阿拓不是已經處理好這件事了麼?爲什麼顏子衿還是能出來蹦躂?!”不是說那個女人都被送進妓營了麼?難不成阿拓在騙她?還是說,阿拓的謀算出了什麼紕漏?!
木二表情凝重,搖頭,“屬下不知。但是玄國的使團快到了,屬下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您。”
李青竹直起身子。繞着柱子慢慢轉圈,“這樣的話,我更不放心別人去接寶寶了。顏子衿恨我恨越柔,現在怕是連阿拓都恨上了。保不準她會對寶寶下手。出了燼王府,只怕就是兇險重重。”
葉拓如今在山上,她倒是不怕顏子衿來洵山找她。可問題是,木二是個非常盡忠職守的傢伙。這種時候,他肯定是不願意離開她去執行別的任務的!
想到這裡,李青竹嘟嘟嘴,擺手道,“算了吧,讓我再想想。對了。今天的授課情形如何?那些人受教麼?”
木二還不及回答,就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娘子想知道這些,不若來問我?爲夫可是在現場的,比起木二知道的清楚多了。”
李青竹探出頭去。驚訝的“咦”了一聲。“阿拓,你怎麼現在就回來了?課都上完了麼?”
葉拓走過來,給李青竹緊了緊微微有些鬆散的衣襟,點頭道:“第一天,不過是講了些規矩而已。”
李青竹瞭然。哪個學校第一天開學的時候也沒有講課的。就是不給你來個隆重的開學典禮,也是各科老師在講自己的規矩。所以,“你們所有的教官都出去溜了溜麼?韓箴呢,有沒有帶上他?”
“韓箴是睿兒的開蒙師父,他去做什麼?”葉拓有些不滿從自家娘子嘴裡聽到這個人。可以這麼說,當初被葉睿點到的那四個人,都是他的心頭大患。雖然知道自家娘子是不會被他們蠱惑的,可他就是不爽!沒法兒解釋!
李青竹奇怪的看着葉拓,開口道:“韓箴是教授文科知識的。某種程度上說,他也是教官啊。只不過你們一文一武罷了。”二十四個學員裡面,一般都是不怎麼認字的。另一半雖然認字,家裡也有專門的講學先生。可她估計,那些人只學會了怎麼看春宮秘戲圖和黃料話本子!
所以呀,韓箴的存在至關重要。
葉拓臭着臉同意了自家娘子的說法。總不能讓人說從洵山拓展訓練基地出去的人,都是不識字的大老粗吧!這是絕對不行的!果然,還是太鬆懈了!
“所以說,因爲他們規矩都沒學好,木三就決定先讓兩個御前侍衛擔當臨時教官?”李青竹不贊同的道,“這怎麼能行呢?我們打造的是招牌啊!上去就得用猛火,高強度訓練才成!既然到了我李青竹的地盤上,就別想輕鬆。”
葉拓一把握住李青竹揮來揮去的小拳頭,眼含笑意的點點頭,“好,都聽你的,不給緩衝的時間。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上去就慫了呢?”
李青竹眉眼婉轉,風情十足的瞟了葉拓一眼,嬌柔的身子往他懷裡軟軟一靠,嗔道:“阿拓,你說,顏子衿爲什麼現在還派人追殺我啊?!”
“什麼?她居然敢傷你?!”葉拓暴怒,猛地直起身子,上上下的摸索着李青竹,“哪裡受傷了?她時候時候來的?”
李青竹睫毛輕眨,眸光暗沉。伸手輕輕推開葉拓,呵呵幾聲,“別管我哪裡受傷,也別問她何時來的。你且告訴我,爲什麼此人又出現了?她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除之不盡呢?!”
不待葉拓回答,李青竹又揪着他的衣襟怒吼道:“說,是不是你又憐香惜玉了?!”
葉拓抿脣,嚴肅的道:“我沒有。”
“那她怎麼又來了?”李青竹不信,“肯定是你打的不夠疼,所以她才這麼快又惦記上不該惦記的東西了。果然,我還是應該親自出手麼?”
李青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她娘說過,如果別人敢伸手動你的東西,那就一定得狠狠地給她一巴掌。讓她知道疼了,纔不敢再伸手。
而此時,被李青竹給惦記上的厚臉皮情敵——顏子衿,也剛好正想着她呢。
大紅衣衫包裹着玲瓏有致的雪白嬌軀,修長緊緻的長腿從衣衫的開叉處顯露出來。翹臀、細腰、大胸,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散發着瑩玉般的光澤。伸手輕撫了撫身上的透明紗裙,顏子衿眉眼上挑,脣角微勾,原本就傾國傾城的容顏更是增添了幾分絕世魅惑。
手中的杯子微微傾斜,裡面泛着紅色光澤的葡萄美酒慢慢地灑落在胸前裸、露的肌膚上,然後沿着飽滿的圓弧往下,漸漸深入那深沉誘人的去處。
跪在面前的幾個男人皆是忍不住的嚥了咽口水,一人甚至微不可覺的往前直了直身子。我艹,月華郡主真是越來越迷人了!要是能把她摁到牀上狠狠地操弄一番,便是立時死了都了無遺憾!
顏子衿微微擡腿,玉足搭在爲首一個男人粗壯的胳膊上,然後上上下下的磨蹭,最後竟然順着胳膊往上滑到了脖頸處,靈巧的蹭了蹭男人線條僵硬的臉頰。
男人身子一僵,胯間“噌”的支起一個帳篷。他再也忍不住的反掌握住顏子衿小巧玲瓏的腳掌,看着那一個個泛着粉色光澤的圓潤腳趾,粗喘一聲,竟是兩手捧着瑩白的腳掌放到嘴邊。先是深深地嗅了一口,然後便張嘴含住那小巧的腳趾吸吮起來。
顏子衿身子一顫,難耐的呻、吟出聲。她面色緋紅,眼中卻是暗藏殺機,憎惡一閃而過。膽敢玷污本郡主,日後定用你們的鮮血來洗刷本郡主今日之辱!
跪在地上的幾個男人卻是無一察覺,眼中盡是癡迷的盯着她嬌媚誘人的紅脣,以及被男人捧在手心含在嘴裡的玉足。約莫一刻鐘後,男人粗壯的身子一震,含着顏子衿腳趾的嘴巴微微一緊,胯間高高隆起的帳篷便塌了下去。雖然深色的衣袍看不出什麼究竟,但在場的哪一個不知道他這是已經泄了?
其餘幾人皆是豔羨的看着自家老大,而後便用更加熾烈的眼神盯着顏子衿。什麼時候他們也能喝上口肉湯?
爲首的老大極爲不捨的鬆開顏子衿的玉足,從自己袖子裡掏出一塊雪白的錦帕細細地給她擦拭着腳上的唾液。對於身後覬覦的小弟們狠狠瞪了幾眼。
滾犢子!老子都還沒吃上肉,哪裡輪得到你們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