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着那些逼近的人,也只能如此了,今天別人家的家事我管的本來就不應該,現在也不能繼續拉着人跑,所以只能讓她回去了。
“好吧,那你回去吧,我也回去了。”我說。
煞姐顯得很無奈,原本已經多了幾分柔和的表情在轉過去之後又變得冷冰冰的,我突然覺得,這個大姐頭過的其實也挺辛酸的。
煞姐走出去沒幾步,我突然又聽見了一些動靜,禁不住就四處瞅了瞅,結果身後沒人,前邊的人也沒過來,這動靜又絕對是人發出來的。
我下意識的就後退了一步,結果剛推開,兩邊高高的圍牆後面就又跳出來好幾個人,因爲太快我也沒看清楚具體是幾個。
那幾個人落地之後就直接撲向了我,好在我躲得快,要不這會估計就着了道了。
煞姐可能也是聽見了動靜,回頭一看,發現我被好幾個人圍攻,連忙喊着:“你們都住手,別傷害他。”
我以爲煞姐開口會好使,結果這羣人竟然不聽。
煞姐身後的那二十多個也一下子跑了過來,呼啦啦的全都奔我過來了,那架勢實在是令我都有點震驚。有煞姐在,我也不好動手,就一個勁地躲,一邊還注意着煞姐那邊的動作。
結果就見煞姐被幾個人攔着,爲首一個人跟他客客氣氣的說着話,因爲太混亂我也沒聽清他說了什麼,只是聽見煞姐在那人說話之後吼了一句:“我說了,他沒有綁架我!放他走聽見沒有!”
煞姐這一聲吼有點撕心裂肺的樣子,我都有點震驚了,不過因爲這一聲吼,我也明白了,這幫人之所以這麼觸動,原來是以爲我綁架了他們的大小姐嗎?
“我真沒綁架你們大小姐。”我一邊閃躲一邊說。
跟煞姐對話的那個男人應該是這羣保鏢的頭,聽見我說話之後,終於面相了我,長相倒是挺俊秀斯文的,但是看那表情態度,我就由衷的生出一股討厭來。
“我親眼看見你拉着我們大小姐跑,就算不是綁架,那也是對我們姑爺的不敬,老爺吩咐,直接打殘了。”那人欠揍的語氣說着。
“丁成武,你要是真敢這麼做,我饒不了你,聽見沒有!”煞姐繼續在後頭吼着,只是好幾個人攔着她,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沒有辦法掙脫。
“小姐,老爺吩咐的,我只能照辦。”被叫做丁成武的保鏢一本正經的說。
“陸天,你快跑!”煞姐見丁成武不聽勸,又轉而過來跟我說。
我知道煞姐是覺得我跑的速度快,所以一定可以跑掉,可是她也看見了,現在二十多個保鏢把我團團圍住,我哪有空隙去跑啊。
雖然他們都是空着手,但是我也感覺的到,這羣人竟是經過訓練的,覺得不是我們學校周圍那些普通的小混混可以比的。
“我也想啊,可是你家保鏢太多了。”我隔着人羣跟煞姐說。
丁成武很欠揍的開口說了句:“這只是我家保鏢的半隻小隊,這樣的小隊,我們家還有很多。”
這個丁成武很明顯就是在氣我,無奈我就是過不去,否則我真相揍他幾拳。
“丁成武,你給我聽好了,再不放了他,我絕對饒不了你,要不你就試試看。”煞姐威脅的口氣對丁成武說。
丁成武臉上掛着謙卑的笑,嘴上卻一點也沒有要鬆口的意思,煞姐氣的急了,直接回頭走了,丁成武似乎很滿意的樣子,以爲煞姐是放棄了,被氣的回車上去了,還招呼兩個保鏢護送着回去。
透過人羣,我也看見煞姐離開的身影,不過我卻覺得煞姐那背影有點決絕,不是要逃走的樣子。果然,在我苦苦支撐了一陣之後,煞姐又走了回來,手裡還拿着根棍子,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剛纔跟他的兩個保鏢已經不見了,我猜是被她揍了。
煞姐氣勢洶洶的就過來了,丁成武都嚇了一跳,煞姐拿着棍子直接奔丁成武去了,揮着棍子就要打,不過那丁成武的身手也不錯,三兩下就把煞姐手裡頭的棍子給奪了,然後扔的遠遠的。
煞姐還想反抗,被丁成武一隻手就牽制住了。
“丁成武,你特麼給我放開!”煞姐怒吼。
丁成武繼續笑着,說道:“大小姐,你剛纔的動作太危險,如果你答應我回車上去,我就可以放了你。”
“做夢吧你,你這樣抓着我,等你下次鬆開我,我非扒你一層皮。”煞姐說。
我看煞姐掙扎的也挺困難,就不指望她了,不過既然周圍的都是她家的保鏢,我要開打,也得招呼一聲,於是就開口說了句:“煞姐,我請求指示,我刻意反抗嗎?”
煞姐愣了愣,終於反應過來我也是挺能打得,於是又開口吼:“能打你不早動手,等什麼呢,等捱揍啊!”
我自動把煞姐這一席話翻譯成了“可以動手”,既然得到允許,那我就不客氣了。
被這麼一大羣人圍着,還只能閃躲不能反擊,說起來真的挺費勁的,沒一會我就已經累的滿頭大汗了,這跟前方沒人擋路然後可以一直跑下去的那種感覺不一樣,這躲來躲去的,其實身體上的動作更復雜力度更大,所以我也是難得的覺得自己累了。
“那我打了,打傷哪個你別怨我就行。”我最後跟煞姐招呼一聲,接着就開始反擊。
周圍的人都沒有拿武器,這一點省了不少事,至少我不會因爲一不小心就捱上一棍子了。
被圍毆了多次,我也是有經驗的,這一次就當再次積攢實戰經驗了。我開始認真起來,周圍人的拳打腳踢在我面前繼續變成慢動作,我就在他們慢動作的間隙中左閃右避,挑好還擊的去反擊,爲了直接一擊把對方擊倒,我也是用了很大的力氣。
只是這羣人的身體素質練得都很不錯,我以爲我是用了力氣的,結果他們只是被打倒了一下,很快就又站了起來。最後每個人要想直接倒下不起來,我只能把他打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