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裡迅速搜索着這八個字的意思,因爲最近學習的狀態很好,成績明顯提高,所以這簡單的成語,我大概想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只是看過之後,我卻有點鬱悶了,這幾個字跟上次的那幾個字,意義根本就差不多的吧。總之就是提高記憶力跟理解能力的,我看了半天也覺得其實沒有太大的差距。
後來我也不多想了,既然出現,自然有其出現的道理,我好好融匯就好了。
我一邊看着這幾個字,一邊還輕輕的念出來,一遍又一遍,直到這幾個字突然脫離了書本,像第一次那樣漂浮外空中,看似立體的字顯現出一片 金光,最後一瞬間鑽進了我的腦子裡。
這本是個奇怪的事情,但是我卻沒有被嚇到,反而閉着眼睛開始慢慢領會。我突然覺得,我之前記在腦子裡的東西,突然變得更爲清晰,很多我糾結的概念,也突然一下子變得很明朗。那些我不甚瞭解的內容,突然也似變得簡單了起來。
我慢慢的體會着這些變化,直到腦中突然恢復安靜,我才慢慢睜開眼睛,正好面前放着一本化學說,我便拿起來看起來,並且驚訝的發現,上面的內容在我看來,都格外的簡單,好像我以前糾結的問題,在這一刻,已經完全稱不上是問題了。
對此的變化我很滿意,學習的盡頭都更足了,甚至都忘了鍛鍊了一天的辛苦。
不過最近因爲學習效率的提高,家裡的所有書本練習冊之類的都被我看過,有的還不止看了一遍,所有的題也都做過一遍,那些有確定答案的題,我大多數都做對的,不對的,也不會錯第二次。
化學書看完之後我又去翻看其他的書,但是發現實在是沒什麼可看的了。最後無所事事,我就直接睡了。
第二天我還是像往常那樣上學,晚上還是一樣的放學,結果就在我去跆拳道館的路上,上次出現在校門口的那輛熟悉的豪車再次出現在我面前。
車裡自然坐着的是莫雨,因爲他安靜了一個月,我以爲他已經放棄了要拉攏我的心,就在我差點都忘了他的時候,這傢伙竟然又出現了。
莫雨坐在車裡,沒有下車,直接把車窗搖了下來,我向車裡瞄了一眼,發現他是坐在駕駛座的位子上,車後座上沒有保鏢跟着,竟然連冷沐風都沒有跟過來。
“嗨,這次自己過來的啊?”我擺擺手,算是打了個招呼,雖然不待見他,但是我還是比較懂禮貌的。
莫雨看着我,還是一如既往笑的很開心的模樣,對着我也擺擺手,然後說了句:“上車聊聊。”說完副駕駛的門就開了。
我心想聊聊就聊聊吧,估計他就是來問我想的結果如何的,我也好上去拒絕一下,於是就上了車。
剛關了車門,車窗就被莫雨搖控着關上了,我正好奇,車子就發動了,風馳電掣班就那麼開走了。
“不是要聊聊嗎?這是要去哪?”我不解的問道。
莫雨把車子調成了自動行駛,接着站起身,弓着身子就走到了後座的位置山,坐下之後還示意我一起過去,雖然還是有些奇怪,不過我也學着他的樣子坐了過去。坐下之後看着自動行駛的車子,總有種更加奇怪的感覺。這車子自己開着,安全嗎?我心想。
車後座的空間很是很大的,我坐下之後,莫雨已經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紅酒,也不知道哪裡掏出來的杯子,倒了一杯遞給我,在我使勁拒絕了一陣之後,他才自己喝了起來。
我又問了一句:“我們這是要去哪?”
莫雨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紅酒,說道:“上次不是問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嗎?這次當然是問你結果的了。”
“問結果在校門口不就好了,何必爲了聽一句話就走出這麼遠來。”我說。
莫雨還是不緊不慢的喝着紅酒,我卻感覺他的氣場突然有了變化,變得冷漠很多,再看他那微笑的表情,也感覺裡面藏着刀子一樣。
“我上次跟你說過了,同意的話,我們以後好好相處,生活可以一直沒好的繼續,若是不同意,那我對你的態度就要有所變化,首先就要算算我們之間的賬。”莫雨慢慢的說。
我感覺這寒氣簡直要冰到骨子裡,多麼明顯的威脅啊。
如果現在的我還是一週前的我,可能我會有點忌憚,不過這一週的鍛鍊,我也覺得我的能力有所提升,如果真的要打一架的話,我還真想試試我到底打不打的過他。
“所以,現在你帶我離開學校,是想跟我算賬了嗎?”我也笑着跟莫雨說道。
莫雨沒點頭也沒搖頭,沉默了一陣,又說道:“你還沒告訴我答案呢。”
我心想我這拒絕的還不夠明顯嗎?竟然還跟我要答案,那我就直接給你個答案。
“你真的覺得我很有能力?”本來想直接拒絕的我,腦子竟然突然轉了轉,然後問了這麼一句話。
“沒錯,一般人我根本懶得接觸,所以,你應該感覺榮幸纔對。”莫雨說,我忍住噁心想吐的衝動,這人還真是自戀。
“古時候劉備邀請諸葛亮出山,還邀請了三次,代表了誠意,你這倒好,一次不成直接威脅我,我一點也沒感覺所謂的誠意。至於榮幸?我對你又不瞭解,你有什麼好讓我感覺榮幸的?就因爲你是四巨頭的老大?”
我自己都驚訝我竟然說出了這樣一番話,想想之前從董建那裡瞭解到的情況,這個人爲人處事其實是很狠厲的,若是我這一句話惹毛了他,估計我今天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果然莫雨聽完之後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他這麼不淡定的樣子,看的我都想笑,但是這時候最好還是忍着比較好。
莫雨看了我半天,突然就哈哈大笑起來,拍着我的肩膀說道:“陸天,我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當着我的面說把我說的這麼一文不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