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有些爲難,但是還是有些怕我,所以雖然不太情願,還是走到了我的身後,拿起剪刀在我頭上比劃着。
只是這次比劃了半天,也沒敢下手,還是看着鏡子裡頭的我,問道:“兄弟,要不你跟我說說你喜歡什麼樣的唄?”
“我讓你把我頭髮剪成沒剪之前的樣子,你行嗎?”我沒好氣的說。
老闆再次爲難,對着我抱歉的笑,說道:“兄弟,恢復成以前的樣子是不可能了,要不你換一個試試?”
我這氣還沒消呢,看他遲遲不動手,我真想再揍他一頓,剛站起身,手機就響了,無奈我就先接了電話。
電話那頭是等在臺球廳的龐健,因爲我本來計劃要去那的,結果遲遲未到,龐健有些着急了,就給我打了電話。我簡單的跟他說了下情況,之後就掛了電話。
老闆還是有些不安的看着我,我這氣因爲一個電話,莫名的已經有些消了,看着老闆被我打得腫起來的臉,我也不想再爲難他,繼續坐在椅子上。
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我實在不知道我應該把頭髮剪成什麼樣了,都這樣,還能怎麼樣呢?
“你家沒有髮型的冊子嗎?拿一個給我瞅瞅。”我跟老闆說。
那老闆卻站着沒動,最後無奈的摸着自己的頭,說道:“兄弟,不好意思啊,我們這隻有女士髮型的冊子,男士的沒有啊。”
我再次想要站起來揍他一頓,但是想想還是算了,他這店能開到現在也算是不容易了,再說我揍他也不能解決問題,所以還是算了吧。
“算了,你幫我剪個最簡單的就好,特別是頭上的那兩個包,給我弄掉,不要這麼突出。”我指着外面路過的一個人,說道:“就像那個人一樣,那種髮型簡單吧,就那種就行,平民大衆的髮型,知道了嗎?”
我一再強調着,老闆終於點了點頭,我再次強調了好幾次,深怕這老闆一時興起給我來了個臨時發揮。
好在接下來老闆很認真的給我剪了起來,頭上的兩個包子也在我的注視下,成功的消失了。最後出來的髮型其實也談不上什麼髮型了,因爲頭髮實在太短了,我感覺特別像是監獄裡坐牢的那些人的統一發型。
對此我已經無力在發火,也就認了。
最後臨走的時候,我問老闆:“多少錢?”
那老闆對我的身手還心有餘悸,連忙擺擺手,說道:“兄弟,你可別開玩笑了,我哪還敢跟你要錢啊?”
“不要錢?你確定?”我問道。
老闆很確定的點點頭,說道:“確定不要錢,兄弟你滿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