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我還真問了旁邊的詹東方,結果詹東方也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我沒好氣的說他:“詹東方,你找的都是些什麼人啊,是不是以爲我們不過就是爲了過家家啊。”
“哥,別生氣,你得理解。”詹東方說,“這種事情很正常,現在的學生都很好事啊,正趕上我們要建幫會,有些人覺得有趣想參合參合,那種人根本也沒打算認真。”
“不認真你還加進來!”我無語了。
詹東方又示意我消氣,說:“可是天哥,他們之中也有認真的啊,而且我們還不知道,我們不能因爲懷疑誰就把所有人拒之門外吧?”
我想想也是,看來當面集會這個決定還真是作對了。但是見了面,誰是認真的誰不是,總容易分辨一些。
我不在搭理詹東方,只是看着羣內動向,這麼一會又有人退出,也有人加入,人數一直保持在五十上下,如果這些人都是真想加入的,那麼我們的成果也算不錯了。剛創建就能加入五十人進來,數目已經不算小了。
詹東方一直啪啪啪的打字,我也是一直看着羣內的動態,這羣人進來沒什麼事,此時已經開始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倒是一點都不生分。
我看着雖然心裡不爽,但是也無奈,畢竟我就算開口,也未必管得住,事情沒有落實之前,我乾脆不多話,安靜的看一會吧。
不過也有些人看樣子是真的關心這個事的,在別人天南海北的聊着的時候,他們會突然蹦出一句有關的問題,比如集會時候確定在什麼時候好,未來會長會不會在?在哪裡集會?
有的人還出謀劃策,分別列出了幾個地點,有說公園的,有說植物園的,還有說動物園的,都是些不會限制行動,又可以很多人一起的地方。
不過也有比較清奇的,說是放學後的教室,我覺得也不是不可以,那時候沒人,安靜。
我把那幾個地點記在詹東方的本子上,覺得是可以考慮的地方。
在網吧坐了兩個小時,詹東方的手就沒停過,而我基本上是很無奈的一直坐着,因爲家裡沒有電腦,之前我也沒有手機,就偶爾在學校上計算機課的時候能夠接觸一下,所以我實在不知道我應該玩些什麼。
後來翻看着詹東方的本子,突然就想到了倉頡經,就無聊在百度上搜索了一下“倉頡經”,結果什麼都沒搜出來,倒是讓我注意到一個叫“倉頡”的人。
我又重新搜索了一下,這回百度上出現了詞條,就是介紹這個叫“倉頡”的人的,我大概看了一遍,發現這個人還真是偉大,他就是那個創造了文字的人,我們今天的文字都是通過過去的文字演變過來。
我們今天的生活能夠這麼便利,這個叫倉頡的人簡直功不可沒。
可是把這個人的事蹟看完了之後,我也沒看出來有什麼倉頡經,我原本以爲這倉頡經是他寫的呢,結果看到最後一點都沒有提到過,倒是我自己想多了。
那這倉頡經,到底是什麼東西?是誰寫出來的?竟然有如此神奇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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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着電腦發呆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最後覺得,以後還是找找那個乞丐吧,如果有緣的話,我應該能夠再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