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因爲學長在體育部,他就可以一直在體育部當後勤。就算一直被打壓,他也不在意,還是一直因爲幫助過他的學長而在那邊工作。
後來學長退出,他才加入了我們的兄弟會,當時還是因爲兄弟會的名字有親切感所以才加入,那樣有責任心的人,我不相信他會這麼輕易的就背叛我們的。
因爲十多個人的迴歸,兄弟們似乎忘記了那三個還沒有回來的人。我也沒提醒他們,就讓他們繼續高興好了。
晚上回家之後,我給董建打了電話,只是董建卻沒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沒接。我又給他留了訊息,同樣的也是沒有得到回覆。
第二天我偷偷的跟詹東方要來了董建家的地址,並讓詹東方不要太張揚出去。之後就在放學後直接去了董建的家。
董建的家離學校還挺遠的,至少比我家也還要遠三道街,而且他家住的地方比較偏僻,是那種破舊的筒子樓裡,牆上印着大大的拆字。看周圍的環境,已經沒有什麼人住了,應該都是等着拆遷了。
董建的家就在那些破舊的樓的其中一棟裡面,牆面灰突突的,牆體都剝落了一片。拿着詹東方那找來的地址,這一刻我比較慶幸當時讓詹東方收集了兄弟們的住址,否則我可能找不到這個地方,也不知道董建家竟然是住在這裡的。
因爲這裡是要拆遷的,住戶很少,董建家住在一樓,光線不太好,我去前門的時候,半天也沒有人應,還是路過的一個老人家說着樓裡早就沒人住了。說是過幾天就要拆了。
我扒着窗戶往裡頭看了看,發現東方還在,並不像搬走了的樣子。
這一刻我突然想,會不會是因爲董建要忙着搬家,所以這頓時間纔沒有去檯球廳,也沒有打招呼?如果是這樣,那我完全可以理解了。
只是既然過幾天就要拆遷了,爲什麼這屋裡還有東西在?按理說這邊應該早就清空了纔是。
結果就在我站在門口猶豫的空隙,剛纔的老人家又走回來,盯着我問道:“小夥子,你是不是要找人啊?”
我連忙點頭,指着董建家說道:“我找這家人?您知道他們嗎?他們家應該有一個跟我一樣大的男孩,是我同學,我就是來找他的。”
那老人家奇怪的看着我,說道:“小夥子,這地方馬上要拆了,早一年前就沒忍住了,你說你同學住在這,那是不可能的,這不允許主人的。”
我愣了,一年前就不允許住人?這怎麼可能?我們兄弟會創建還不到一年,董建的這個地址也是近期才收集到的,如果這一年前就不能住人的話,那麼董建給我們的地址,難不成就是假的了?
我不相信的回頭又扒着窗戶瞅了瞅,這是一間簡陋的臥室,裡面有一張單人的鐵牀,上面鋪的簡單的杯子,旁邊還有個桌子,上面還有幾個書本,看起來就是我們現在學習的課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