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孫二孃讓吳良不得不刮目想看,在吳良的眼裡,即便拋去孫二孃的冷漠,那他也應該是一個願意舍小家爲大家的戰士,可是現在……
吳良萬萬沒有想到孫二孃居然還是一個有着普通小女人所向往的女人。
對此,吳良忍不住對孫二孃伸手。
當孫二孃看到吳良的胳膊伸向了自己的胸前時,孫二孃目光冷冷的看了一眼吳良。
“起來吧,只要我們還活着,我們就有希望。”
同樣的話語吳良又說了一遍。
可是這一次孫二孃卻對吳良投出了一道懷疑的目光。
“你就那麼肯定嗎?”
面對孫二孃那懷疑的目光,吳良很是肯定的點點頭,然後繼續說道:“對,我相信。”
或許是吳良的執着的目光打動了孫二孃吧,在聽完吳良的話語以後,孫二孃抓起吳良的手,從地上站了起來。
而站起來後的孫二孃瞬間給了吳良另一種感覺,雖然孫二孃的眼睛裡依舊是飽含着淚水,但是從地上站起來,這一刻孫二孃給予吳良更加肯定的決心,吳良相信憑藉着自己和孫二孃的本領,一定可以將水城城主趕出冰城。
當然,有這樣的信心也並非是憑空而來的,在吳良看來其實想要趕走水城城主並不難,只要是有一件寶貝,或者是一件兵器,憑藉着自己的身手,以及一起在神武大陸上充足的作戰經驗,就一定可以趕走水城城主。
至於這什麼寶貝可以傷害到水城的那些護衛?
吳良默默的把目光轉向了孫二孃。
“其實你們外來的人類想要傷害我們大路上的人類也不難,你只要鑄造一把豔陽劍就可以了。”
“豔陽劍?”
聞言吳良急忙問道孫二孃。
孫二孃對吳良點點頭道:“赤兔國的振國之寶是風月輪迴劍,豔陽劍正是風月輪迴劍的剋星。”
吳良也跟着點點頭,然後自言自語道:“原來如此。”
既然想到了對抗的辦法,那就得立馬行動起來。
正當吳良要對孫二孃說道自己要去鑄造豔陽劍的時候,吳良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興奮之情就瞬間變的暗淡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哭喪的臉看着孫二孃。
“怎麼?你後悔了?”
看到這樣的一個吳良後,孫二孃回覆了他那張冰冷的臉不解的看着吳良。
“後悔倒是沒有,只是這……”
吳良一臉無奈的看着孫二孃說道:“我們去哪裡弄練劍室啊,沒有練劍室我的手藝再好也沒用啊。”
聞言,孫二孃也跟吳良一起困惑了起來。
眼前這個練劍室還真是一個問題,這要是水城的護衛沒有攻打進來還好,但是現在。
“哎。”
吳良見孫二孃板着一張臉遲遲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無奈的長嘆了一聲。
聽到吳良的嘆息聲後,孫二孃把目光投向了天空,然後又開始自言自語道:“難道這就是天意嗎?”
當吳良聽到孫二孃的這一番話後,吳良的心情瞬間變的緊張起來,他一個箭步跑孫二孃的面前,對孫二孃說道:“事在人爲,你怎麼總是怨天尤人呢?”
孫二孃把目光從天邊收回,然後投向吳良。
“不是事在人爲那你說是什麼?”
“額……”
吳良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孫二孃的這個問題,不過吳良想了想腦袋瞬
間浮現出一個辦法來,雖然不是一個一針見血的辦法,但是勉強來維持一下孫二孃的心情還是可以的。
於是,吳良急忙對孫二孃說道:“我們先進城看看,看看現在冰城什麼樣子了,然後再下結論。”
“你這是什麼意思?”
孫二孃白了一眼吳良,目光不解的看着吳良問道。
“冰城鑄劍的地方應該不少吧,那麼大的一個城池難道還就沒有一個可以鑄劍的地方嗎?”
“額……”
見孫二孃開始猶豫起來,吳良又一把抓起孫二孃的胳膊,也不管孫二孃答應不答應自己,拽着孫二孃就朝着冰城的方向跑去。
不過這一次吳良沒有像上次一樣,一直拽着孫二孃,這一次吳良拽着孫二孃沒走幾步就被孫二孃給扯開了。
“吳良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讓我陪你一起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我現在就殺了你。”
甩開吳良的拉扯的孫二孃對吳良斥責道。
吳良的臉上再次寫滿了尷尬,不過這尷尬的背後,吳良無奈的抱怨道:“你說你孫二孃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裝什麼逼呀,裝逼上癮嗎?”
“除了這個辦法你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沒有!”
吳良毫不猶豫且有不加任何掩飾的說道。
“可是……”
見孫二孃還有話要說,吳良瞬間打斷道:“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還沒有把話說完的孫二孃聞言後,頓時沉默了,沉默的他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周邊,待打量了一番之後,孫二孃嘆息道:“我也沒有。”
“你不就是了。”
吳良的臉上瞬間浮現出得意的笑容,而在這笑容的伴隨下,他又把手伸向了孫二孃。
這一次,吳良沒有主動拉住孫二孃,而是孫二孃主動拉住了吳良。
在連人手拉手之後,吳良和孫二孃踏上了返回冰城的道路。
可是,令吳良和孫二孃都沒有想到的是,冉雲和金三胖正被掛在城樓上。遠遠望去,倆人還沒有看到水城的守衛就看到了金三胖和冉雲了。
見此情景,吳良和孫二孃雙雙停下前行的步伐,孫二孃首先對吳良問道:“他們怎麼會在那上面?”
面對孫二孃的疑問,吳良很是無奈的看了一眼孫二孃,然後說道:“這是在你們的大路上,我怎麼知道他們倆怎麼被掛在城樓上,要問我也應該問你纔是。”
聞言,孫二孃沒有繼續搭理吳良,而是把目光冷冷地投向了城樓之上。
吳良見此現狀也跟着投了上面,就看到冉雲和金三胖雙雙被繩子綁着雙腿倒立在城樓之上。
看到這一幕,吳良自言自語道:“丫的這還有沒有點人性?都硬成爲俘虜了怎麼還有點尊嚴都不給?”
吳良的自言自語剛一落下,孫二孃就很定的說道:“這是水城最殘酷的刑法!”
“刑法?”
吳良急忙看着孫二孃,只見孫二孃很是淡定的對吳良點點頭,在點頭的同時還說道:“這一刑法叫做倒立脫水,其目的就是要把冉雲和金三胖倒立着吊着,直到他們倆體內的水分全部流乾,枯竭致死。”
“啊?”
吳良驚訝的睜大了眼睛,而在這同時,孫二孃又把目光投向了冉雲和金三胖。
待孫二孃對其打量了片刻之後,孫二孃很是無奈的說道:“看來我們得先想辦法救他們倆了,若是等我們
找打了練劍室,等你把豔陽劍鑄造出來,那他們倆早就沒命了。”
“額,你這是在乎金三胖呢還是在乎冉雲?”
聽完孫二孃的意圖之後,吳良情不自禁的對其問了一句。
“你……”
吳良的這一番話又差點把孫二孃給惹怒,只是吳良也不知道爲什麼,正當孫二孃要對自己發飆的時候,孫二孃又把話語給生生的嚥了回去。
不過對於此時的吳良而言,這可謂是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或許孫二孃也知道現在還不是跟吳良計較的時候,所以,孫二孃只是對吳良白了一眼,以此作爲警告。
看到這樣的一個孫二孃,吳良也做到了適可而止,不過在此之後,吳良發現,縱然自己想要繼續跟孫二孃放鬆一下,現實也不給予他們機會了。
吳良和孫二孃繼續往前走,走了沒有幾米遠,就看到冰城的城門前全部都換成了水城的護衛。
遠遠望去吳良甚至還發現了幾個自己認識的護衛,那都是上次他在水城時候認識的,在此時再次見到他們,吳良情不自禁的感慨道:“原來這赤兔國也這麼小。原來你們也在這裡。”
不過吳良的感慨剛剛感慨完,緊接着就被孫二孃一把給拽到了裡邊的一個土溝裡面,還不等吳良來得及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孫二孃的手就已經貼在了吳良的嘴巴上。
“不要說話。”孫二孃用勒令的口吻對吳良小聲的說道。
緊接着,吳良的耳邊就傳來了一陣馬蹄的聲音。
聽到混亂的馬蹄聲,吳良本能的就覺得上面的人不少,而讓吳良感到慶幸的是,在馬蹄的混亂聲中還夾雜人的聲音。
“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你們一定要把孫二孃和吳良給我招呼來,城主已經死了死命令,即便是找不到他們的人,能找到他們的屍體也可以。”
聞言,吳良心裡既感到高興又感無奈,高興的水城的城主還擔心自己和孫二孃,而無奈的是,這一旦稍微有差錯,那自己孫二孃就真的一命嗚呼了。
正當吳良在心裡暗暗的捉摸着自己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悲傷的時候,孫二孃的手從吳良的嘴巴上拿了起來。
隨即,吳良也擡頭偷偷地看了一眼剛纔從這裡經過的那些馬匹以及人物。
當吳良看到一個穿盔甲,腦袋上還帶着像是軍銜的傢伙的時候,無良小聲的對孫二孃問道:“那個傢伙是誰?剛纔是不是就是那個傢伙在說話?”
孫二孃順着吳良伸手指引的方向看去。
“他是水城的大將軍,也是水城城主的小舅子,他叫水不生。”
“難道是水姑娘的弟弟?”
聽到孫二孃的話後,吳良在心裡暗暗的疑惑着,當然這樣的問題吳良也就僅限於放在心裡,若是放在嘴上讓孫二孃聽到了,別說是救人了,就連自己還能不能活都是一個未知數。
不過說來也奇怪,吳良沒有問水不生是不是水姑娘的弟弟,孫二孃倒是自己說了:“真不愧是那個狐狸精的弟弟,就連騎得馬兒都跟正常人的不一樣。”
一聽這話,吳良瞬間感到一陣好奇,不過待把目光投向了那個傢伙騎着的馬兒的時候,吳良頓時明白了這裡面的含義了。
感情是別人騎着的馬兒都在拼命的奔跑,唯獨水不生的馬兒豎着一根驢鞭不知道在想什麼。
見此現狀,吳良無奈的搖了搖頭,同時腦海裡又浮現出了一個畫面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