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吳良心中一陣感慨,司馬春說的沒錯,若是世間少些修煉之人,沒準世界將變更加和平,不過,緊接着吳良又暗暗的反問了自己一句:“若是世間真的沒有了修煉之人,世界會和平嗎?”
想到這裡,吳良心裡又是一陣苦笑。
之後,吳良並沒有繼續沉醉在這個問題上面,吳良言歸正轉,把傻子的事情告訴了蓉蓉和司馬春。
二人聽到剛纔傻子的行爲之後,雙雙表情頓時一愣。
不過這一次他倆的這一微妙的變化並沒有逃離吳良的眼睛。
“難道你們倆早就知道傻子不是一般人?”
聞言,蓉蓉和司馬春相互看了一眼對方。
之後,司馬春對蓉蓉說道:“這是你們公孫家跟慕容家的事情,還是你跟吳先生講解一下吧。”
聽到這話,吳良的心裡頓時一怔。這傻子果然不是一般人。
蓉蓉嘆了一口氣對吳良說道:“傻子就是一個悲劇!”
“爲什麼呢?”
吳良目光嚴謹的看着蓉蓉問道。
蓉蓉這時把目光投向了傻子,看着傻子,蓉蓉對傻子說道:“如果按輩分來稱呼的話我應該叫你一聲表弟纔是。”
“啊?”
頓時,衆人的表情瞬間被蓉蓉的這一番話給驚呆。
蓉蓉繼續說道:“我爹是你爹的弟弟!”
說完,蓉蓉不等衆人給予疑惑繼續說道:“我們公孫家自古跟慕容家就不合,但是你跌偏偏愛上了慕容家的打女兒,還爲其私奔,最終他們留了你這麼一個後人。”
“那我爹呢?”
傻子聽到這裡,一臉苦悶的看着蓉蓉,對其問道。
“你爹已經跟你娘一起死了。”
“爲什麼會這樣?”
傻子繼續問道蓉蓉。
蓉蓉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因爲你爹愛上了一個不應該愛的女人,或者也可以說你娘愛上了一個不應該愛的男人。”
這時,吳良趕忙打斷蓉蓉的話語,他對蓉蓉問道:“那傻子爲什麼會變成這個這樣子?傻子變成這個樣子還有救嗎?他還能回覆正常嗎?”
吳良之所以打開話茬,是因爲他怕傻子得知自己的身世以後一時不能接受,所以他把話題轉移到了傻子本身上面。 шωш ◆ttκā n ◆co
可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蓉蓉在聽到自己的話後,回答的話語裡面仍舊是帶着傻子的爹媽。
“據我所知,傻子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是因爲他娘在生他的時候動了胎氣!”
聽到這話,吳良無奈的倒吸了一口氣,目光甚至都無奈的投向了天空。
而看到這樣的一個吳良,蓉蓉貌似也明白了吳良的意圖。
於是他急忙對吳良說道:“當然想要回復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吳良苦笑,因爲他知道蓉蓉這是在安撫他,要知道被動了胎氣的女人,剩下的孩子能有幾個是正常的。
冉雲一聽到自己的徒弟身世這麼的牛逼,頓時來了精神,他也打破了吳良和蓉蓉之間的無奈。
冉雲對其擠滿問道:“照你這麼說,你們公孫家是以法術見長,那慕容家呢?我記得我在神武大陸的時候,我曾經聽說過慕容家的故事,他們貌似都是武者。”
聞言,蓉蓉對其點點頭道:“你說的沒錯,公孫家自古都是守衛皇城的戰士,時代吃的都是官飯,這也是爲什麼慕容和公孫不能在一起的原因
。”
“嗨!”
聞言,吳良又頓時感到好奇了起來:“蓉蓉,照你這麼說你爹跟水姑娘也不能在一起吧。”
當蓉蓉再度聽到了吳良說出水不悔的名字以後,蓉蓉的臉色瞬間就變的陰暗了下來。
在蓉蓉這陰暗的臉色之下,蓉蓉甚至還對吳良發起脾氣來。
“水不悔,水不悔,你就知道水不悔!”
說完,蓉蓉直接氣沖沖的轉身離開了。
看着蓉蓉轉身力氣的背影,背影裡面還帶着生氣,吳良一臉疑惑的自言自語道:“這都是什麼事呀?蓉蓉你怎麼說生氣就生氣呀?”
冉雲對其呵呵一笑。
笑聲中,冉雲對吳良說道:“你經歷過那麼多的女人,你不會連這點事情都不知道吧。”
看到冉雲那一臉賊笑的看着自己,吳良也跟蓉蓉一樣,面色瞬間變的暗沉了下來。
在吳良的面前變的陰沉了下來的同時,吳良瞥給冉雲一句話:“你有事說事,沒事趕緊該幹嘛就去幹嘛去。”
讓我吳良沒有想到的是,聽到這話,冉雲不但沒有退縮的意思,反而還直接轉身帶着傻子走了。
“傻小子……額不是,我現在應該叫你公孫慕容了,走跟着師傅去小樹林,師傅再教你幾個心法!”
說完,冉雲就帶着傻子離開了。
原本熱熱鬧鬧的一片和諧的淨土,頃刻間就成了吳良和司馬春兩個人了。
面對這樣的現狀,吳良對司馬春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本來想感慨一下的,可是,吳良發現自己還沒有把心中的感慨說出來,就看到司馬春也轉頭走人了。
對於這樣的現狀,吳良再也不能忍讓了。
要說這蓉蓉走了吳良還可以接受,畢竟人家是女人,發點小孩子脾氣實屬是正常,這要是說冉雲和傻子也走了,吳良也勉強可以接受,畢竟冉雲是帶着傻子傳授心法了。
可是……
可是這司馬春要是也不打理自己,也走了,吳良就不能接受了。
要說這司馬春一不用傳授心法,又不是女人又不用發小孩子脾氣,這司馬春有什麼理由要走?
“老司馬你給我回來。”
吳良看着司馬春的背影,對其吆喝了一聲。
而轉過身來的司馬春則擺出一副很是急忙的樣子來,對吳良說道:“吳先生你有什麼事情先自己解決吧,我還得去看醫書呢!”
“臥槽!”
吳良當即在心裡大罵了一聲,心想你們一個個都忙,意思在說就他媽的我是一個廢人是不?
想到這裡,吳良更加不能讓司馬春離開了。
吳良直接擋在司馬春的面前,對其說道:“你就不能回來再研究你那本破書,現在坐下來陪我說說話嗎?”
“說話?”
司馬春聽到這話,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來。
待司馬猶豫了片刻,司馬春重新把目光投向了吳良的臉上,然後對吳良說道:“吳先生,你別說我還真有點事情要跟你說說。”
聽到這話,吳良在心裡又罵了一遍司馬春不是東西,跟自己聊聊天還得想半天,真是賊不是東西。
不過聽司馬春的語氣,他想要跟吳良說的事情像是已經想了很久了一樣。
於是,吳良隨即對其說道:“你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
司馬春看了看四周,待看到四周並沒有任何人以後,司
馬春對吳良小聲的問道:“吳先生,你現在功力也回覆了,冉公子也回覆正常了,咱們什麼時候對孫二孃發起進攻呢?要知道孫二孃留着就是一個禍害,我們越是拖延下去,沒準他的功夫就會修煉的更加強悍。”
聞言,吳良心裡也暗暗的猶豫了一下,不過即便是司馬春不提醒吳良,吳良也打算回去找孫二孃的。
而當司馬春看到吳良一臉疑惑的樣子的時候,司馬春又在吳良的耳邊說道:“當機立斷,免得夜長夢多。”
聽到這話,吳良把目光重新投向了司馬春,待吳良對司馬春打量了片刻,見司馬春在面對自己的目光毫無懼色的時候,吳良對司馬春問道:“如果按照你的想法,你覺得我們什麼時候反攻冰城比較好?”
聞言,司馬春看了看天空,然後又用手指掐算了一下,然後對吳良說道:“下個月十五,月圓之夜。”
“下個月十五,月圓之夜?”
吳良繼續疑惑的看着司馬春問道:“你的意思是晚上?”
“正是!”
再度面對吳良的疑問,司馬春顯得格外的有自信,而且還閉上了那他得意的眼睛。
“好吧,等蓉蓉氣消了,我們坐在一起商量一下這個事情。”
“啊?”
一聽吳良說道還要商量一下,司馬春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道驚訝的表情來。
看到司馬春臉上的驚訝,吳良也好奇的問道:“怎麼?不能商量嗎?”
“吳先生,現在在這裡不就是你說的算嘛。”
“切!”
吳良毫不猶豫的司馬春鄙視了一眼,然後對其挖苦道:“你以爲現在還是在你以前管理的小山村呀,在我的管轄範圍裡,不管什麼事情都要民主,民主你懂嗎?”
說道民主司馬春還真的不懂,要知道在赤兔國這片看似非常和諧的土地上,其實裡面深藏着剝削與壓迫,不是生活在這裡的人們不想民主,也不是因爲他們不知道民主,只是因爲他們已經被壓迫習慣了,思想都已經麻木了。
見司馬春沒有了下文,吳良也沒有繼續與司馬春閒談的興趣了,吳良在司馬春的面前伸了一個懶腰,然後說道:“你忙你的吧,我去哄哄蓉蓉去,等把蓉蓉哄好了,我們一起坐下來商量商量對付孫二孃的事情。”
說完,吳良就轉身朝着蓉蓉剛纔離開的方向走去。
這峽谷吳良已經生活了有一段的時間,對其也顯得很是熟悉,可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徑直的朝着蓉蓉離開的方向走去,吳良居然發現這裡還有一條小河,而在小河的面前,正是蓉蓉在哭泣。
看到這一幕,吳良瞬間汗顏了,吳良心想你蓉蓉閒着沒事哭什麼。
此時,吳良就像是丈二的和尚一樣,但是吳良還是慢慢地走到了蓉蓉的身邊。
聽着蓉蓉的哭聲,吳良弱弱的問道蓉蓉:“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還哭了起來了呢?”
面對吳良的話語,蓉蓉就宛如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他繼續哭泣,繼續對着流淌着的小河水哇哇的哭個不停。
而看到這一幕的吳良瞬間無奈了,吳良蹲在蓉蓉的面前,雙雙控制這蓉蓉的肩膀,將其使勁的往自己的面前靠攏。
可是面對這樣的一個吳良時,蓉蓉忽然掙扎開起來,然後指着吳良的鼻子哭着罵道:“你心裡不是一直就只有水不悔嘛,水不悔在你心裡那麼好那你去找他呀,你還來找我幹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