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話,慕容楓瞬間不幹了,因爲在慕容楓看來,即便是自己再怎麼丟人但是也要比吳良強,城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天天死人,這樣的事情吳良都處理不好,居然還敢妄言自己是城主,所以,面對司馬春的這一番話語,慕容楓有話要說。
慕容楓把目光撇向了司馬春,對其反駁道:“你們口口聲聲的說我丟人,難道你們自己就好到哪裡去了嗎?”
聽到這話,吳良和司馬春瞬間顯得有些不之所錯,因爲剛剛慕容楓還就宛如同一個軟柿子一樣,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可是現在……
慕容楓見吳良和司馬春的臉上雙雙涌現出一道疑惑的表情來,慕容楓對二人繼續說道:“你們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是城主,可是你們做到了一個城主應該做的事情了嗎?咱們的城裡這些天天天死人,你們制止了嗎?”
聞言,吳良瞬間明白了慕容楓意圖,吳良乾咳了一聲,對慕容楓說道:“我們現在就是在抓兇手,你現在可以走了吧。”
吳良原本以爲慕容楓在聽到了自己又一次說道這樣的話之後會馬上離開,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慕容楓在聽到了自己的話後,他不但沒有離開,反而脖子還更加僵硬了起來。
吳良就看到此時的慕容楓就我宛如一隻高盧雄雞一樣,脖子直挺挺的對着自己和司馬春。
而在這架勢之下,慕容楓說道:“吳先生要不我們打一個賭吧,咱們看看誰能抓到兇手,若是你抓到了兇手,那以後我再也不會來煩你,若是我抓到了兇手,那你就得幫助我先去消滅水城,然後再去找公孫家族。”
聽到這話,雖然吳良仍舊是覺得慕容楓這是在無理取鬧,但是爲了能夠讓其趕快離開,不要在騷擾自己和司馬春對付血靈,所以吳良也只好答應了。
不過答應歸答應,在吳良看來,即便是自己答應了也就是形式上的問題,因爲如果慕容楓可以消滅血靈,那慕容楓就不是慕容楓了,即便是慕容楓還是慕容楓,那他也就不用非得讓自己幫助他了。
“可是……”
相對於吳良,司馬春對於吳良這種爽快顯得有些多慮,不過,吳良並沒有等司馬春把話說完,他就趕忙對慕容楓說道:“我跟你賭,那你現在可以不再纏着我們了吧。”
“可以!”
慕容楓在聽到了吳良的話語之後,直接轉身走出了亂墳崗。
而當司馬春看着慕容楓離開的背影的時候,司馬春把剛纔自己想說卻沒有說出口的那些話語給說了出來。
“吳先生你這樣是不是顯得太冒昧了?”
聞言吳良卻對司馬春呵呵一笑:“他慕容楓什麼本事你可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慕容楓雖然是慕容家族的人,但是慕容家族如今早就不是以前的那個慕容家族了。”
說完,吳良也沒有繼續說什麼,而是轉身繼續朝着亂墳崗的深處走去。
隨着吳良的步伐在亂墳崗的深處蔓延,吳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有一股寒意在朝他撲來,面對這一道看不到摸不着的寒意,吳良停下了前行的步伐,並且對司馬春問道:“老司馬我怎麼覺得這個地方很不對勁呢?”
或許此時的司馬春還繼續沉醉在剛纔吳良和慕容楓的賭局中,在司馬春
聽到吳良的疑問之後,司馬春顯得很是狼狽,他急忙收回心思對吳良迎了一聲,至於吳良的那一番話語,司馬春根本沒有聽到。
看到這樣的一個司馬春,吳良也懶得重複自己剛纔的話語,不過沒過多久,從疑惑中走出來的司馬春也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吳良剛纔追問的那一道寒意。
司馬春緊了緊身上的衣袖,對吳良問道:“吳先生你有沒有感覺到這裡有些不對勁呢?”
“不對勁?”
吳良把目光慢慢地投向了周邊,在看到周邊仍舊是空蕩蕩的之後,吳良又把目光轉向了司馬春。
“這裡除了我們兩個人沒有其他人!”
“可是……”
司馬春本想說出自己心中的不祥的預感,但是待他轉念一想,這或許是因爲到了晚上的下半夜冷風的原因,就沒有把話說出口。
而看到司馬春有話要說卻又沒有說出口之後,吳良也沒有繼續搭理司馬春,而是繼續朝着自己的正前方走去。
可是,隨着吳良的步伐慢慢地在超前前進,吳良慢慢地發現這一道迎面而來的涼意就宛如跟自己的步伐商量好了一樣,自己越是往前行走,涼意就越是厲害。
爲此,吳良又一次停下了前行的步伐,不過這一次,吳良剛要轉頭問道身邊的司馬春,吳良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忽然聽到司馬春忽然驚訝的大腳了一聲:“吳先生,你看!”
面對司馬春的大叫聲,吳良急忙跟着司馬春手指指引的方向望去。
當吳良看到一個匾一樣的東西在月光的照耀下醒目的插在地上的時候,吳良一眼就認出來那個匾來。
“就是他,就是他,這個就是血靈。”
聽到了吳良的話後,司馬春的驚訝的表情慢慢地變的淡定了下來,而在這淡定的表情之下,司馬春對着那個匾打量了一番。
待司馬春對那個匾打量完之後,司馬春對吳良長嘆一聲的說道:“我還以爲這血靈有多麼的強大,感情也就是這麼個情況。”
聞言,吳良急忙把目光轉向了司馬春,對其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吳先生有所不知,血靈只有吸收了充足的陰氣纔可以復活,復活之後他就會爲非作歹,而他一單陰氣在陽間耗盡之後,就會轉爲原型,成爲一個匾!”
雖然司馬春的話讓吳良感到很是難以理解,但是不管怎麼說,最後的結果是無量希望看到的。
自此,吳良又把目光轉向了那個匾的上面,看着那個匾,吳良也嘆了一口氣,而在這一嘆息聲中,吳良下腰將那個匾從泥土裡取了出來。
可是,當吳良的雙手一用力,就聽到亂墳崗裡忽然發出了一道痛苦的呻吟聲,而聽到了這一道痛苦的呻吟聲以後,吳良雖然頓時一愣,但是待吳良看了一眼司馬春,見司馬春並沒有任何的表情之後,吳良繼續用力拔那個匾。
而隨着那個匾被吳良用力的拔出的同時,吳良聽到聽到痛苦的呻吟聲也變的越來越劇烈,直至吳良將其徹底的拔出,那個匾的呻吟聲也宛如從一個年輕的壯男,直至到達蒼老的老人,然後嚥下最後一口氣。
吳良僅僅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把這一個工程給完成。
而當司馬春
看到吳良手中的那個匾之後,司馬春隨即仰天哈哈一笑,然後對吳良恭喜道:“吳先生,看來這血靈已經徹底的被我們給消滅了,剩下需要我們做的就是把匾房子驢血裡浸泡七七四十九天就可以了。”
聞言,吳良也瞬間仰天哈哈大笑了起來。
在來亂墳崗之前,吳良還以爲今晚又將是一場惡戰,可是現在……
吳良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居然如此快速的就把血靈給搞定了。
而看到吳良仰天長笑笑得如此的爽快,司馬春心中的另一個包袱也暗暗的放了下來。
看着吳良手中緊握着的那個匾,司馬春心想,看來那個慕容楓已經沒有機會再贏吳良了。
可是讓司馬春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慕容楓不學無術也就罷了,可是腦袋裡居然裝着的比垃圾還要垃圾的東西。
當吳良和司馬春雙雙帶着勝利的喜悅回到了而他們所住的那個小屋子的時候,剛一走進院子,吳良和司馬春就瞬間感覺到這裡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隨即,吳良對司馬春擺擺手,示意司馬春往自己的身後站一站。
後者雖然很是不情願,但是在這個時候他也不便與吳良爭執。
呆在吳良背後的司馬春對着院子打量了一番,只見院子雖然不算雜亂但卻明顯有過打鬥的痕跡。
面對這樣的現狀,司馬春想了又想,但是始終都沒有想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吳良也對院子裡的環境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吳良問道司馬春:“血靈就在我的手中,誰還會對我們下手?”
“這……”
面對吳良的這個問題,司馬春也不知道該如何給予回答。
不過這並沒有打算吳良思路,待吳良在院子裡發現不了什麼蛛絲馬跡之後,吳良瞬間把目光投向了小屋子的房門上,雖然小屋子的房門此時是緊閉着的,但是這個時候吳良越是看到這樣的現狀吳良的心裡就越是沒底。
如果說此時的小屋子的房門已經砸的不成樣子,或許吳良還不會想此時這麼擔心,但是現在……
面對那完好無損且又緊閉的房門,吳良在心裡暗暗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而在這一口涼氣的伴隨下,吳良也邁動了前往小屋子的步伐。
不過,待吳良慢慢地把屋子的房門給推開,隱隱約約的看到小屋子裡面的內容,直至徹徹底底的看清楚了裡面的內容之後,望着一空空蕩蕩的牀鋪,吳良瞬間一腳把房門給踢開。
當碰的一聲響起,司馬春的目光也投向了屋子裡面的時候,頃刻間,司馬春的臉上瞬間也浮現出一道站驚恐的表情來。
就看到此時的小屋子就宛如被強盜洗劫了一樣,雜亂無章,狼狽不堪,而一直躺在牀上的冉雲,此時也已經不知道了去向。
面對這樣的現狀,吳良靜靜地疑惑了好一陣子,疑惑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疑惑冉雲去了什麼地方,可是這好一陣都沒有讓吳良想到一個合理的答案的來。
而與吳良同樣陷入沉思中的司馬春,在想了一陣子之後,嘴巴里弱弱的浮現出慕容楓的名字來,並且隨即對吳良疑惑道:“吳先生,你覺得這件事情會不會是慕容楓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