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走了半個多時辰,牧笑林指着前面的一樁建築,說道,“前面就是牧家的老宅了,這裡沒有什麼人家,除了我們牧家,所以我把你送到這裡你也就不會迷路了。”說着牧笑林就停了下來,表示自己不會再往前跟了。
蕭擎攤開手,不解道,“你難道不和我一起進去,你不是很久都沒有回家了,難懂不想看看他們嗎,現如今牧德雷已經死了,你父親應該不會再逼你投奔牧德雷了。”
牧笑林聞此,搖頭道,“不,就算牧德雷死了,我父親還會逼我去完全他的野心,只是換個人,換種方式罷了,對我而言,沒有任何區別,所以我不想再會那個家。地方我已經給你送到了,也算是完成了長孫天宇交代於我的事情,我走了。”說着牧笑林就打算照原路返回。
可剛沒走出去多久,牧笑林就感受到一陣勁風從身後刮過,隨後他就趕到自己的脖頸一陣刺痛,以至於痛不欲生,並很快就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因爲他的腦袋已經被切割了下來,他最後看到的畫面就是自己人頭落地以後,腦袋被蕭擎裝起的一幕。
“不要怪我,兄弟,這是你長孫兄的意思,看來他是覺得你沒什麼用了,或者是在人家家裡呆太久了,才捨得把你交給我的,實在對不住了,要怪只能怪你是,牧家的人,而現在我不會給牧家留有活路!”
蕭擎早已經決定要這樣做了,不是此人負他,就是他負此人,若是此人負了他,蕭擎心裡可能心裡還好過一些,殺他也就更順理成章,但若是他直接負了此人,蕭擎倒是心有餘悸。可大丈夫敢作敢當,要麼爲要麼不爲,做就要做絕一點,所以與其等着此人回頭報復自己,不如給他個痛快。
蕭擎提着牧笑林的人頭,站到牧家門口,並在門外大喊道,“牧家的畜生們都給我出來!都給我出來!”說着蕭擎便一掌打在了牧家的木門上,一掌擊碎。
一個看守家門的侍從慌張地從那些碎木屑中趴起來,已經深受重傷。由於是深夜,此人並看不見擊門的人是誰,到被這掌法震得損傷不清,便敢肯定此人定是個高人。
蕭擎聽到了碎木屑中有人蠢動和咳嗽的聲音,猜想應該是牧家的守門侍衛,便叫嚷道,“給我傳話給裡面,告訴他們蕭擎在門外準備迎戰!”
你守門人一聽到蕭擎這個名字,吃了已經,畢竟這些天家裡都在招兵買馬,準備對付蕭擎,而這些下人雖不知道具體是因爲什麼,但從這架勢也可以知道這個蕭擎是非常厲害的,所以他們敢肯定方纔那一掌蕭擎並沒有怎麼用力,否則他們現在早就被打死了。
守門人絲毫不敢怠慢,生怕自己再承受這一掌,便剛忙站起身,顧不及身上的疼痛,剛忙向屋內通風報信。
此人受到了不小的驚嚇,急得無從下手,他也是顧不了那麼多了,便不顧尊卑地跑到了牧責的房間,被門口守夜的侍從控制住。
“幹什麼呢,牧長老都睡下了,什麼事至於如此慌張,不要緊,就明天再說,或者去和管家說。”守夜的侍從極其囂張,仗着自己是牧長老的手下,便自以爲神氣。
由於牧家家大業大,庭院修得寬廣,所以住宅區被安置在離正門較遠的地方,所以很多人比不知道自家的房門已經被人給打開了,還在不着急不着慌的。
一些睡覺比較淺的以及耳朵比較靈敏的人聽到了方纔的動靜,便起牀打算看究竟發生了什麼,出門便看到守門人向牧責的侍從輕視,便問道,“門前發生了什麼,我方纔好想聽到了什麼聲音,感覺像是門被人打開了,轟隆隆的一聲。”
旁邊驚醒的人也這樣問道,他們都是被這轟隆隆地一聲給吵醒的,正好又看到了守門人,便都好奇的問道。
守門人聞此,一臉哭喪道,“門外站着一個人說自己叫蕭擎,剛纔你們聽到的聲音的確是大門被打開的聲音,它如今已經被蕭擎一掌擊成木頭渣滓了!”
衆人聽到蕭擎這個名字,瞬間吃了已經,他們沒有想到他們自己還沒有去找蕭擎的麻煩,這個蕭擎竟然自己找上門來了,也不知道這是好是壞,是禍是福。
牧責被衆人在門外議論的聲音所吵醒,剛忙穿好衣服來到庭院,這才知道自家大門已經被蕭擎擊碎,且此人正站在門外。
牧責先是訓斥了一番自己的守夜侍從,怪他不早點通告,隨後便通知大家把那些還再熟睡的人叫醒,他自己卻後院叫醒那些自己徵集來的武者和高手。
一時間,牧家的庭院裡燃起了火把,到處是議論和驚訝的聲音,議論着蕭擎怎麼會自己找上門,驚訝於蕭擎的出現。
很快,牧家所有的人以及準備好的勢力都已經從牀上爬起,時刻準備去門前懲判蕭擎。雖然準備的有些突然,且一些勢力還沒來得徵集來,但人數卻遠遠超過了牧德雷的勢力,幾乎是其兩倍,加上這些人以及牧家一些長老的實力,他們相信由此對付一個蕭擎絕對綽綽有餘。
蕭擎在門口等了很久,以爲這些人是嚇怕了,便一掌掌擊向牧家的牆壁,如同推牆一般。他想到自己這種能力要是能帶到現代,那麼他去幫助拆遷舊樓,既環保又能節省炸藥,簡直是新世紀的超人。
牧家的牆坯被蕭擎折磨得不成樣子,直至他在那些灰塵中看到火紅的跳躍的火光,這才停下來,等待敵人看清楚自己。
當蕭擎看到人人都手持火把向自己走來的時候,他不禁想到自己方纔的夢境,想到這些人殺掉自己以後,就轉身去殺自己的同伴,於是臉上多疑一些憤怒。
牧責等人已經漸漸走近,望去大概又五百多人,其中光牧家的人就一百來個,男性居多,女性居少。
牧責走到了破碎的大門前,看這架勢不禁皺眉道,“你就是蕭擎?竟然如此猖狂!”
蕭擎見是一個站在最前面,已經達到通玄境的老者和自己講話,且衆人都圍繞在他身邊,言聽計從,蕭擎認定這人便就是牧笑林以及長孫天宇所說的牧責,牧家現任大長老。
蕭擎進一步走上前,借火光讓那些人將自己看得更加清楚,笑道,“本人正是蕭擎,猖不猖狂不是你說了算,就算狂,也是你們這些人逼的。”
說着就將牧笑林的人頭丟到了牧責等人的面前。包裹沿地打開,很快就將牧笑林的人頭暴露出來,他的腦袋上沾滿鮮血,但還是被一些極其熟悉的人給認了出來。
“是牧笑林!真的是牧笑林!”衆人尖叫道。
牧責聞此,仔細地端詳着地上的那顆頭顱,並也隨後認出來了那時自己的孫在牧笑林。牧笑林的父親同時也認了出來,甚是痛心疾首,已經忍不住開始抹淚。
“哎呦,我的孫哦!我的孫哦!”牧責跪倒在地上,抱着那顆沾滿學的腦袋痛苦不已,如同失去了一個價值連城的寶貝。
牧笑林的父親站在牧責的旁邊,更是難過,他本還想着牧德雷已經死了,自己也沒必要再比牧笑林去投奔他了,便想過了這段日子,消滅了蕭擎以後,就派人找找牧笑林,並把他接回來,可竟然沒有想到兒子牧笑林會以這樣的方式回來。
“蕭擎,你不是人!竟然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簡直是我們的剋星!”
“對,蕭擎,你簡直不是個東西!我們牧家對你做了什麼,你要這麼懲罰我們!”
衆人皆嚷嚷道,反覆強調蕭擎是個大惡人,罪不可贖。
蕭擎冷眼面對,面對牧家人的唾罵,不禁笑道,“真是惺惺作態,你們這些人當中絕不乏巴不得牧笑林死,然後取代他位置的,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教訓我,如此我竟幫助你們完成了夙願,不謝我就算了,還這樣罵我,真是不知好歹!”
方纔那些好叫嚷得兇猛的人都不再說話,有的是被蕭擎說中了心事,有的在猜忌着那些口是心非的人,有些人又在捫心自問自己是不是真心的,而有些人則是害怕自己多嘴被認爲是其中一個假惺惺的人。
牧責見狀,像是被蕭擎無意間捅破了家族矛盾和糾紛,甚至憤怒。他惡狠狠地看着這個蕭擎,更加肯定牧景雷說蕭擎罪大惡極,也肯定了牧景雷說蕭擎會來這裡造勢的言論。
牧笑林的父親雖然平日裡對牧笑林極其苛刻,並總是讓其做自己安排的事情,把自己的野心加在了兒子的身上,經過這幾年的思考,他總算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並打算改過自新和兒子重新想出,卻不想蕭擎已經殺掉了自己的兒子,不再給他機會。
對此,牧笑林的父親對蕭擎恨之入骨,恨不得現在就撕掉蕭擎身上你一層肉。
“呀啊!我要替我兒子報仇!”牧笑林的父親突然從中衝出,完全失去了理性,變成了一個只想着爲子報仇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