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炎真人帶着江宏出了潛修地,一個瞬移就離開了這紫色的無名星。帶着江宏瞬移,在花了火炎真人一半功力纔到達海緣星。
“老傢伙,你又跑來這星球不怕那些修真者找你嗎?”江宏落在地上奇怪地問。
“不會,那些修真者經過這麼多天早散了,再說他們也不是真正的合力對付我,現在,哼,我纔不怕,他們不擔心我報復就謝天謝地了。”
江宏聽了覺得也是,這些修真者怎麼樣他心裡很清楚,那天要不是形勢所迫根本不可能合力給火炎一擊,現在的情況就跟火炎說的一樣。
火炎真人在答了江宏話後坐在地上恢復起來,江宏隨後也在他身邊布了幾道禁制,江宏看着恢復中的火炎,他一時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嘆自己倒黴。
等火炎真人恢復後,兩人一起瞬移到了最近的傳送陣,火炎拿出了定星盤結合傳送陣觀看路線,說道“小子呀,沒想到這傳送陣能直接傳到天藍星,我們省回不少力呀!”
宏不奇怪,畢竟這海緣星離天藍星不是很遠,有傳送陣能直接傳送到也不奇怪。
兩人不知道,在這段時間裡大批的修真界到了天藍星,這才新建了兩個傳送陣。
兩人走到傳送陣中,火炎真人一拿出六塊中等仙石用來啓動傳送陣。白光閃過,人已被傳送出去,江宏憑現在的功力在剛纔的傳送中,他根本就沒感覺。
在天藍星的那一邊,江宏和火炎真人一出傳送陣本想直接到鏃天鋒的,誰知道火炎真人突然拉着江宏說了聲,“走,前面有人打鬥。”說完帶着江宏瞬移向他發現的地方去。
“老傢伙,不是吧,這樣拉人瞬移又不說會死人的。”江宏怪叫道。
“噓!”火炎指着不遠處說道,“你看。”原來瞬到後他早已把他們身邊布了個禁制,要不江宏這樣大聲的怪叫別人不聽到纔怪。
順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四個修真者正圍着一個修真者。被圍的修真者只是元嬰後期,其他四個修真者有一個已是出竅期,其他三個也有元嬰中期的修爲。
被圍的修真者眼見必死無穎,長嘆道,“沒想到我還不是你們的對手,會有人幫我報仇的。”
出竅期的修真者像貓玩老鼠般看着他說道,“哼!有人幫你報仇,不會是教你修真的人吧?老子告訴你,誰敢跟天劍派作對?你可以安心的去了。”說完露出扭曲的面孔。
江宏再也站不住了,瞬移到被圍的修真者面前說道,“田豐,你怎麼這麼不長氣呀,憑你現在的修爲就找仇人,不想活了?”火炎真人正奇怪他爲什麼會管我事,現在知道原來是認識的。
田豐聽到這聲音興奮起來,“師傅,你得幫我,就是他們殺了我的家人的,我……”另一邊的火炎聽到更是奇怪,他想不到這修真者原來是江宏的弟子。
“好了,你到一邊去。”田豐沒有再說下去,而是聽話的走到了江宏的背後。
“你是他的師傅?”出竅期的修真者一臉不屑的問道。憑他的現原修爲根本看不出不江宏的修爲,但又看不出有修真者的波動,而自己又是天劍派的大弟子,誰敢得罪。
“你們是天劍派的?剛纔你說沒人敢跟天劍派作對,我想問一下你能代表天劍派嗎?”
旁邊的修真者冷笑道,“當然,他可是我們天劍派掌門的大弟子。”
“哦,這樣呀,那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走。”江宏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而田豐又想報仇,現在他想把這四人交給田豐。
四人聽了江宏的話臉色大變,他們想不到江宏根本就不怕天劍派,而再看江宏的修爲沒有一人看得出來,但他們知道能讓田豐這麼快的就到元嬰後期的人,絕對是高手,一時不知怎麼辦。
“師傅,這些人的確是天劍派的,那個大弟子是楷爲,……”田豐還想說下去,被江宏打斷道,“我知道了,今天我會幫你報仇的。”
楷爲他真的想不到會變成這樣,只是指着江宏氣道,“你……你敢跟天劍派作對,我……我跟你拼了。”他聽到江宏後面的話後心中冷了下來,這是他以前沒有遇到過的。
其他三人見楷爲穿上戰甲,飛劍閃電般到江宏面前,其他三人的飛劍也緊隨其後。江宏手一擡,捏着楷爲的飛劍,“不錯,是把不錯的飛劍,看來你的師傅對你很好嗎?把這樣極品的飛劍給你。”
隨後到的三把飛劍也被江宏輕鬆的擊落在地,楷爲見自己的飛劍在對方的手中,在崔動全身功力下也不見反應,他驚恐的望着江宏。
其他三人被擊落飛劍也心神受創,剛時也受了不輕的傷。楷爲在全力崔動功力下也不好受,臉憋得通紅。江宏實是不想和他們再玩了,他還有事要做,手上力道一加把飛劍給捏碎了。楷爲這時傷的比他帶來的人更重。
臉色慘白的他用恨毒的眼神盯着江宏,“師傅一定不放過你的。”這樣的眼神江宏也不再是第一次見到,隨手把他禁制後對田豐說道,“好了,他就交給你。”
其他三人見到掌門的大弟子被擒都盡力的想把他救出,可是不等他們行動,被江宏隨手給扔了出去,對三人說道,“哼,你們走,給你們的掌門帶上我的話,就說如果想報仇就來找我江宏。”
三人相互對視一眼,知道今天討不到好處,而楷爲又被對方禁制,只好憤憤的離開。“師弟,快回去叫師傅來救我。”楷爲恐懼道,他見到田豐仇恨的眼神嚇得恢復了原形。
在三人走後火炎真人才出來,笑道,“小子,這是你的弟子,唔,不錯,雖然資質只是一股,但爲人看起來不錯。”
田豐不知道他是誰,只是眼睜睜的看着江宏,一時不知如何見禮。“別理他,你不是要報仇嗎?快點解決,要走了。”江宏笑道。
“小子,你不懂得敬重一下前輩嗎?沒見過像你這樣的人。”火炎真人一時不知道應該怎樣說他。
楷爲見田豐就要動手,嚇得大聲救饒起來,“求你放過我,我保證不再找你,也叫師傅放過你,還有你要什麼都行,求……求你放過我……”
看着語無論次的楷爲,田豐心中更是恨,他不明白這樣的人天劍派怎麼會收做弟子呢?手中的飛劍可沒有停下來,手一揮楷爲的頭掉到了地上,血噴了一地。在場的都是修真者,這點血又怎麼能碰到他們身上。
斷頭的同時一個看起來嬰兒般大小的元嬰從楷爲的身上竄出,看着想逃走,衝滿驚恐的元嬰,田豐一時不知道怎麼辦!還是火炎真人手虛空一抓,元嬰就被抓在手上,“小子,你不會是想放了他的元嬰吧?”
田豐聽了不知道如何好,因爲在殺楷爲時他沒有一絲快感,倒是心中空空的。江宏看着火炎手中的元嬰,不忍道,“難道真的要趕盡殺絕嗎?”
“滅了他吧。”看着掙扎的元嬰,心中想起自己的家人被殺,又想起剛纔想要至自己於死地的楷爲,豐固恨下決心道。
火炎真人盯着田豐說道,“滅了他,太可惜了吧?”
江宏和豐固一時不知道他話中的意思,看着兩人不明白的眼神火炎解釋道,“這的確有點可惜,如果你要滅那就滅吧。”
“難道還有什麼作用嗎?”
“當然,如果拿來煉成法寶絕對是個厲害的法寶,雖說比不上仙器,但在修真界也算不錯的了,最有用的是你的徒弟把他煉化,修爲最少能到出竅後期。”
“啊!這後面的方法不錯哎。”江宏嘆道,雖然他知道這樣的事在修真界是很難讓人接受的,可江宏生活在地球二十一世紀,對這些根本就不在乎。
田豐聽了也很心動。
“咦,有人來。”火炎說完手一揚把地上的痕跡給滅掉,同時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把楷爲的元嬰收了起來。
火炎把地上痕跡滅掉後江宏也感應到有修真者來到,田豐聽了嚇得臉色很不好。他知道可能是天劍派的掌門來了,可是見江宏和剛纔說話的人一點也不緊張的樣子,心才定下來。
白光閃過,場中多了兩人,江宏和火炎並不在意,當他們不存在。只有田豐小心的看着兩人。
“你是田豐?”穿着灰色道袍的人指着田豐問道。
三人都沒說話,江宏和火炎覺得沒必要說,豐固見師傅都不說話,他也不敢說。
兩人見他們三人都不理他,氣壞了,可看不出江宏和火炎的修爲又不敢亂來。另一個穿着件儒服的說道,“在下是風流門的弟子,這位是天劍派的掌門,三位不知道爲什麼要對付他的大弟子。”
江宏和火炎聽到這位看起來充滿儒雅之氣的人是風流門的都好奇怪起來。剛說完話的人見江宏和火炎那要赤露的看着他,全身感到一陣發冷。
還是江宏先問道,“你是風流門的,看你的打份想來應該屬於儒家的吧?奇怪,像你不應該跟天劍派有來往的呀,我聽說儒家的思想是不偏不立,取中庸之道的,你居然跟他來往,真是奇怪之極。”
火炎真人更是奇怪,雖然他修成散仙的很久了,可是對風流門根本不瞭解,這派的人太少了,在修真界實是太難遇到,現在見到一個當然好奇,但聽到江宏對風流門的說法好像很瞭解似的,更是奇怪地看着江宏,覺有些不對,那裡不對他又說不出來。
更爲吃驚的是穿着儒服的人,他想不到江宏一下子決了他們風流門的大綱,也是修煉心法的總綱領,“你……你是誰?你……”他一時不知道怎麼問,但又意識到太激動,只好停下。
見到他的反應,江宏知道自己猜出了個十之,對他笑道,“你是風流門的,那你是來自那裡的?還有你是不是來自地球的?”
“地球,是什麼地方。”
“啊!我忘了,地球是現代人的說法,以前叫什麼來呢,……哦,你是不是來自中原?”江宏想了半天才想起古時中國大部分叫在原。
那人聽後更是語結巴的說道,“你……你怎麼知道我派的發源地?快說,你是誰?”說着身體閃了閃就到了江宏的身邊,一手向他抓去。
江宏早準備他會動手了,只是想不到他動用的居然是逍遙步,和摘梅手。還好江宏對這些都有研究,腳下的輕功身法也自然的動了,同時一招六脈神劍用中指發出,那人見到熟悉的絕學突然停了下來。
“在下江昊,可以告訴我你是來自哪裡嗎?”
江宏現在真正的肯定風流門是出自地球了,看着江昊說道,“我來自中原。”江昊一旁的天劍派掌門現在發現,他的朋友根本不可能幫他了,再加上到現爲止,這些人理都不理他,更是氣得半死。
“你們完了沒有?說,是不是你們殺了我的大弟子?”
火炎真人本來還好奇怪地看着江宏和江昊兩人的奇怪,現在被他這一說氣氛都沒有了,很是生氣,轉過頭看着他冷冷地說道,“哼,是又怎麼樣?。”
“爲什麼,難道你們是前輩就能對一個後輩胡亂下手嗎?”
江宏這時也轉過頭看着他,問道,“江昊兄,他是天劍掌的掌門,我想了結我們之間的私事再聊吧。”
江昊現在還真不是好說話,畢竟和天劍派掌門相識一場。江宏知道他的爲難,於是對他說道,“我不會讓你爲難的,如果你幫他會失去中之道的。”
“江昊兄,別聽他胡說,他這是想把你支開。”天劍派的掌門爭道,現在江昊是他唯一的幫手,要是他在一旁看熱鬧自己肯定很慘,憑他分神後期的修爲到現在還看不出兩人的修爲有多高。
“哦,是嗎?哦,忘了問你,你叫什麼?要不說話真不方便,我總不能老是說你吧”
他被氣得差點吐血,到現在江宏才問他的名字,還是爲了說話的方便,瞪着江宏說道,“哼,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田豐卻在一旁說道,“師傅,他叫百開,就是楷爲的師傅。”
“哦,百開是吧,你剛纔說我在胡說,那我就跟你說了吧,江昊兄他們風流門的中庸你知道是指什麼?就是我剛纔說的不偏不立,也就是說公證,簡單點說就是對處理事情他們只說理!這也是他們派的總綱,你弟子和你的作爲我想你心中很明白,他幫了你是不是有失他的中庸之道?”
不等百開回答,江昊就在一旁苦笑道,“沒錯,這位兄弟說的對,我是不能在情況不明的情況下幫你的。”
“啊!”百開怪叫一聲差點跌倒在地。
“唉!真麻煩,又來了這麼多麻煩蟲。”火炎嘆道。原來在這段時間裡天劍派的弟子都來到了。
看着到來的弟子,百開笑了,心想,“我就不信你們難擋得住上百人的猛攻。”
江昊見了知道就算再來多幾十人也不是江宏他們的對手,他隱約覺得火炎絕對不是修真者,在他本派的心法下,他能感覺到從火炎身上散出的微弱的仙靈之氣。在這一界應該不會有仙人,所以他猜測火炎是散仙。
後面來的人中大部分是元嬰期,有幾個出竅期,還有一個分神初期。看起來陣容很大,可是百開不知他這是把天劍派陷入萬劫不復的行動,要不是江昊在,天劍派可能在修真界亡派。
現在百開有了這麼多的弟子在場,冷笑道,“今天就讓你知道惹我天劍派的後果。”在他說完就開始了混戰。
“江昊兄,我只想說,這是他的弟子動手殺害凡人在先,而且還是殺我弟子的家人,我的弟子想報仇,誰對誰錯你自己看着辦吧。”江宏見這些修真者動起手來大聲的對江昊說道。
而火炎真人卻是給田豐布了個大型的防禦禁制。
百開聽了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是又怎麼樣,殺田豐的家人還是我下的命令,你能把我怎麼樣,今天你們都得死,江昊兄你別怪我。”
江昊聽到連他也要滅口,心中剛纔對他抱有的希望瞬間破滅。
可是很快百開就笑不下去了,只見大批的弟子倒下,也不知是死是活。沒多久只剩下百開和他的幾個心復。
江宏根本就沒動手,只是火炎把天劍派的弟子給禁錮了,以他散仙的修爲禁錮這些修真者實是不費什麼力。
百開見到最後一個弟子倒下後,想跑,可是被江宏鎖定的他知道自己只要一動就受到毀滅般的攻擊。見到全倒下的弟子,最後只有自己一人了,現在他真正的絕望了,他想不到火炎這麼厲害,一個人對付這麼多的弟子一點也不費力。
江宏這時望着驚恐的百開說道,“你不是要把我們都滅掉嗎?”
“我……你……不是人,你……”
江昊在一旁見了也不知道應不應該爲他們求情,想到剛纔百開還想連自己也滅掉,心中對他很是失望,雖然自己也是分神後期,但面對他那麼多的弟子絕對跑不了。可是自己和他畢竟相交一場。
“請你放過他們吧。”江昊走到江宏身邊幫百開求情道。
“哈哈,好說,本人也性江,單名一個宏字,可能以前是一家也說不定哦。”江宏笑道。
江昊聽了微微一愣,他想不到兩人是同一個姓,見到江宏的笑容也大笑起來,“哈哈,既然這樣,我就叫你一聲江兄吧。”說着再看一眼百開,“雖然他這樣做,但畢竟以前相識一場,我看江兄還是放了他們吧,你不會是想把他們滅派吧。”
現在天劍派的弟子見到有人幫求情,可是很感激江昊。
百開也無臉面對江昊。
火炎真人現在等得不耐煩了,本來開始時是想看勢鬧,後來他見田豐是江宏的弟子才管這閒事,可是見到百開那瘋狂的樣子,爲了快點去鏃天鋒,他才又動手。
“喂,你們有完沒完,放過他可以,可是他居然連我也想滅掉,我……我可沒打算放過他,其他人就算了,”說着手一揚紫色閃過那些被禁錮的修真者已解禁。
再看百開聽到火炎真人的話知道今天是跑不掉,可又不甘心只好拼了。在衆人的眼中,只見百開連人帶劍撲向田豐。
看着這變數,江昊和田豐很緊張,只有江宏和火炎清楚,有了火炎布的防禦禁制,百開根本就傷不了田豐。
“碰”的一聲,百開被禁制反彈了上百丈遠。
火炎真人哈哈地怪笑道,“小子,憑你也想動我布的禁制,沒死過是不?”邊說邊走向他,百開見他走過來恐懼地叫道,“你……你別過來。”
江宏搖搖頭嘆起氣來,他從來沒見過這種修真者,他真不明白百開這樣的爲人怎麼修到分神後期的。
火炎真人不理他的吼叫,走到他身邊把他禁錮了。
“你們還不走?快點走,要不天劍派從此絕後。”江宏見一旁瞪着眼的天劍派弟子大聲叫道。
這些天劍派的弟子聽了江宏的話,知道自己再不走真的會如他所說一樣,再說剛纔也見到百開這樣的掌門實是掉盡了天劍派的臉。
天劍派的弟子就這樣離去了。
最後,火炎真人把百開給廢了,同時把他體內廢掉的真元引出來結成一顆雞蛋般大的能量體,百開看到自己辛苦練來的真元被廢,早已心死的閉上了雙眼。最後在準備走時,江昊要求跟他們一起去鏃天鋒,本來火炎不肯的,後來在江宏的威脅下只好同意,而田豐也跟着分別不久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