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非洲的機場破舊不堪,飛機卻是準時的很,三個人坐在頭等艙裡,享受着熱乎乎的咖啡,看着黑皮膚、健美修長如墨‘玉’雕成的空姐在自己周圍不停地低頭擡頭地爲乘客送水送飯,小佛竟也看的津津有味,連愛麗絲這比較開放的美國人也看不下去了,悄悄用小手在他的腰裡捏了一把,小佛一驚,回過頭來,嘻嘻一笑,又繼續他的觀美大業了。
飛機慢慢轟鳴着升上天空,壓力漸漸增大,小佛和龍冬兒倒沒什麼感覺,畢竟體質不同凡人,但愛麗絲就感覺到有些難受了,頭有些暈,耳朵裡感到壓的難受,不由地抓緊小佛的手,小佛安慰式地拍了拍她,待飛機飛穩之後,這種壓力感才慢慢消失。
三個人有說有笑地在飛機上說着話,看着窗外大地上的景物越來越小,一條條土路慢慢變成白線消失不見,成片的野牛和斑馬也變成了小不點,隨着飛機的升空而消失不見,天上的白雲倒是越來越近,很快飛機穿過雲層,平衡地飛行在雲層上空。
底下是捲動的雲海,大塊的雲團在飛速移向後方,愛麗絲眼中閃動着光芒,不知是留戀非洲的時光,還是回到美國的渴望,三個人皆無倦意,兩個無需睡眠,一個回家心切,在小佛的提議下,三個人玩起了中國人愛玩的拱豬紙牌。
不知不覺間,時間過去了四五個小時,飛機上的乘客都已經昏昏‘欲’睡,小佛也有些困了,左手摟着愛麗絲,靠在右邊的龍冬兒身上,頭抵在一團豐滿上,打着瞌睡。
龍冬兒也閉着眼睛,一時三人無語,飛機雲層之上快速地穿行。
在前座有一箇中年外國男人,此時正在閉目養神,上身穿着名牌西裝,‘胸’前抱着一個密碼箱,邊上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一頭金髮,穿着低‘胸’的蕾絲套裙,裙身很短,‘露’出兩條雪白美‘腿’,一雙透明高跟鞋拖綴在腳上,靠在中年男人身上,似睡非睡。
這時,一個黑人大漢從機艙後的‘門’裡走了出來,揹着一個鼓鼓的長布包,一臉橫‘肉’,額頭鼓起,嘴特大,活象一個沒‘毛’的猩猩,穿着一件無袖背心,右肩頭紋着一隻兇惡的大蠍子,其他地方也零星地紋着一些噁心的東西。
走到這中年男人邊上,只見那人伸手就要拽這男人的密碼箱,誰知這男人看似睡着了,沒想到一伸手,將包放到自己的右邊,迅速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被黑人大漢一拳打飛,落在旁邊金髮‘女’郎的裡邊。接着一個左勾拳打在中年男人的臉上,男人一聲大叫,幾顆小白點飛了出去,一塊飛出的還有一口鮮血,濺得旁邊金髮‘女’郎的身上一道紅跡。
兩個飛機上的保安從駕駛室方向伸出頭來,看到黑人大漢後大聲喝斥到:“住手,有話好說。”
就在這裡,黑人大漢端起黑布圍着的長條包,一勾手指,乓乓兩聲,兩個保安立即不動了,頭上一個小‘洞’裡冒出沽沽的血水,一頭栽倒在地上。
黑人大漢立即跳到機艙前面的小吧檯上,居高臨下,把布套一擼,‘露’出一支ak47來,黑‘洞’‘洞’的槍口不停地瞄向衆人,一邊用蹩腳的英語說到:“不死的別動,誰動殺誰。”
這裡,從後邊又走出兩個黑人大漢,手裡也拿着ak,機艙裡頓時出現了小小的‘騷’動,幾個象旅客一樣的歐美‘女’子開始在豐滿的‘胸’前划着十字,嘴裡在小聲地咕嚕着什麼。
站在前面吧檯的黑人把槍口對準那名中年男子,用英語說道:“史密司先生,我們組織幾次要與你合作,都被你拒絕了,這次,你竟然帶走我們的聖物,現在,請將聖物留下,然後自己走出飛機,不然,你會被我們的人徹底地肢解,希望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人,好好合作,死的痛快。”
中年男人此時臉上‘露’出絕望的眼神,但剎那間又恢復了平靜,用英語說道:“約克,你們傭兵團已經擁有了巨大的財富,爲什麼還要這麼做呢?難道你不知道這樣會遭到人類的譴責的嗎?”
“我不明白,我只是執行命令,不要跟我講我不明白的事情,快‘交’出聖物。”那名叫約克的黑人再次擡了擡手中的槍,示意那中年男人‘交’出他想要的東西。
“不,絕不,即便我死,我也會讓聖物隨我一塊消失,絕不能讓你們得逞。芬妮,快將箱子扔出窗外,我的寶貝。”對着邊上的金髮‘女’郎說道,眼中充滿了絕決的表情。
金髮‘女’郎擡頭對他一笑,突然從身後拿出一把手槍,對準他。
“你,芬妮,這是爲什麼?”看到槍,男人明白了,只是想知道原因。
“你,沒用了,我本來是傭兵,接近你是我的工作,你明白?”芬妮淡然一笑,輕鬆地對他說道。
然後從身後把箱子拋向機艙後面的兩個傭兵,就在這時,一隻手突然從座位上伸出,一把抓住了皮箱,一個帶着微笑的男孩站了起來,金髮‘女’郎一驚,掉轉槍頭對準他就扣動了扳機,不過,槍突然不響了,低頭一看,整個槍管被從中切成兩半,子彈雖然被擊發,卻未能點燃子彈殼裡的火‘藥’,因爲子彈也被削成了兩半。
只是眼前一‘花’,一條嬌小的身影瞬間在機艙裡轉了一圈,衆人只是看到一條白‘色’的光影,三個傭兵手裡的ak47已經不見,一個嬌顏如‘花’的美‘女’手裡端着三隻ak,一臉笑意地站在小佛身邊,邊上的愛麗絲正用好奇的眼光看着三把槍,一隻小手還在上邊‘摸’呀‘摸’的。
幾個黑人只愣了幾秒鐘,便一聲吶喊,衝了過來,小佛伸手一擺,用英語喝到:“且慢。”
幾個傭兵又是一愣,停在過道里,用惡狠狠的眼光看着小佛。
“聽我說兩句,你們四個人是什麼傭兵對吧,不知爲什麼要搶這位先生的箱子,還什麼聖物,雖然與我無關,但大家都坐在飛機上,你們拿着槍‘亂’‘射’,要把飛機打破了總是不好,我看,你們還是自己到外邊解決比較好,這樣不會傷了我們這些局外人,你們看怎麼樣呢?”小佛慢斯條理地說道,說完,還不忘對那位拿着半把手槍愣在那裡金髮美‘女’笑了笑。
幾個人聽完哭笑不得,前面那個黑人看來是這一夥的頭頭,用小佛聽得懂的土著語對其他幾個人說道:“殺了他,飛機上的人一個不留,搶下聖物跳傘。”
說完對小佛一笑,手慢慢象腰間‘摸’去,小佛當然知道這傢伙不會拿什麼好東西,意念一動,龍冬兒一晃消失不見,一道光影和着幾聲乒乒乓乓的聲音,再看那三個男人,已經變成了三個糉子。
那個金髮美‘女’倒是沒事,怕是龍冬兒看到她穿的單薄,不可能再帶什麼武器,所以沒把她捆成糉子吧。
不過那mm倒也不是省油的燈,拿起密碼箱一個貓身竄上了椅背,一個空中翻身越過小佛,就要往後艙逃去,不過可惜的是,剛到‘門’口,一道麗影已經搶先擋在了那裡,低頭‘摸’着自己的手指,小聲用英語說了句:“放下東西,主人的話不得違背,不然,倒黴的是你。”
金髮美‘女’恨恨地看了一眼她,絕望地放下箱子,然後用嘴用力一咬,身體慢慢地軟倒了下去,龍冬兒一驚,上前一‘摸’她的手,搖了搖頭,提起箱子回到小佛身邊,再看地上那三個人,嘴角也都流出黑血,顯然也是自盡了。
“唉,何必呢?我又沒想要殺你們,爲何要自殺呢?需知身體髮膚……”正當小佛在長篇嘆息時,龍冬兒及時用手捅了捅他,這才止住話頭,把箱子遞給那中年男子,自顧自地坐了下去。
誰知那男人竟然把箱子又遞了回來,放在小佛的‘腿’上,用英語說:“先生你好,既然你搶回了箱子,這裡面的聖物就是你的了,也只有你這樣強大的人才能擁有這件寶物,我只是一個考古的科學家,根本沒有能力保護它,請你收下它好嗎?”
小佛不解地看着史密司,想聽聽他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