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堆金燦燦的浮雕,小佛兩人玩的是不亦樂乎,一會擺成一排,一會羅成一疊,一會又擺成金字塔的結構,遠瞧近賞,樂的嘴都合不攏了。
玩累了,小佛坐在地上喘着粗氣,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這門上的寶貝咱收了,這屋裡是不是還有更多的寶貝呢?
兩人對眼片刻,突然起身,向離身邊最近的一扇門撲去,小佛一腳將門喘開,屋裡又是一堆一模一樣的巨大木箱。
小佛有些失望,倚在門邊攬着夏冰嘆了口氣:“唉,還是生活物資倉庫,這些海盜也太有憂患意識了,整這麼多吃的用的,都快成諾亞方舟了,難不成這些海盜們是正在搬家的時候沉的船,太不給力了!”
夏冰也是一樣,滿腔的熱情被一盆水澆涼,沒勁了。
“要不,咱們打開一隻看看?”夏冰仍然有些不死心。
“看個屁,一樣的箱子,裝的肯定是一樣的貨色,你不嫌累我還嫌堵的慌。”小佛一轉身回到艙底中央,拿起一塊金色浮雕玩起來。
“切,就是生活物資也得翻翻不是,大不了你再練練拳腳,把它們全部踢碎就是。”說完,夏冰上前輕輕打開一隻箱子,就聽見一聲尖叫:“賣糕~”
小佛一個瞬移,來到夏冰面前,眼睛頓時也瞪成正圓。好傢伙,這一箱子夠給力,紅翡綠翠讓人眼暈,中國的鼻菸壺,洋人的瑪瑙墜,還有火紅的珊瑚項鍊,伸手抓起一大把,放在眼前那叫一個奪目。
一隻手不夠用,伸出另一隻手又撈起一把,在海水中一搖,洗去塵埃,滿是耀眼的珠光寶氣,深水黑珍珠串成的項鍊發出幽幽的珠光,透明的水晶折射出異樣的光芒。
再看箱子裡還有幾顆碩大溜圓的夜明珠,在暗黑的海底照亮了眼前的寶貝,一串串、一顆顆、一件件,全是上好的寶貝,小佛狂笑豐,拿着滿把的珠寶摟住夏冰,來了一個標準的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空手之吻,好不得意。
“冰兒,這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來,打我一下先!”小佛伸出左臉。
啪!“哎呦,好痛啊,你使這麼大勁幹什麼!”小佛扔下珠寶,捂着自己的腮幫子,好一陣揉搓。
“是你讓我打的,我怕你高興的得了失心瘋,那我可就慘了!”夏冰有些委屈地揉着自己有些麻木的小手,不依地反駁道。
“沒事,我說着玩的,別不高興了,要不,你再打一下?”小佛又伸出了右臉。
“去,你臉皮厚,我還怕手疼呢!”夏冰嬌媚地用肩膀扛了小佛一下,轉嗔爲喜,伸手拿起隻手掌大的翡翠手把件,放在夜明珠前欣賞着。
“就知道你捨不得,來,好冰兒,我給你戴上這串珠鏈欣賞一下先。”拿起一串由鴿蛋般大小的夜明珠串成的項鍊戴到夏冰的脖子上,柔柔的珠光照亮了她如玉般的皮膚,一隻全身透明的小魚從她跟前遊過,驚奇地回頭一望,被小佛一指彈出,嗖的一下射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見,小佛生氣地說道:“小樣,她是俺的!”
夏冰嫣然一笑,百媚叢生,盈盈秋水送上溫柔電波,這孤寂無波的深海里,頓時生出絲絲春意。
伸手從戒指中拿出一隻蛇皮口袋,小佛抓起一大把珠寶就往口袋裡裝去,夏冰剛想幫忙,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哥,你不是有空間戒指麼,裝口袋裡做什麼?”
“嗯?”小佛一邊忙活着一邊想了想:“這個嘛,我覺得這樣比較有成就感,況且我們享受的是尋寶的過程而不是結果,裝在口袋裡心裡踏實,用戒指裝一揮手就沒了,缺少快感?昨夜西風凋碧樹,不也是和風細雨一整夜麼?難道你想……”
“去!說着說着就沒正經的,你肯定是十世苦頭陀轉世,窮怕了,怪不得今世也是一民工!”夏冰一邊說一邊也用手抓了一把珠寶扔到袋子裡。
“對頭!”小佛頭也不擡地奮力裝着珠寶,用了百分之一的腦力來回答問題:“俺就是民工的命,勞動人民的本色俺一樣不缺,投機取巧的事俺一樣也不願意幹,俺就願意一把一把地撈錢,怎麼的吧!”
兩人邊說邊忙着裝珠寶,足足用了半個小時,才把這一袋子珠寶裝完,夏冰的體力差些,起身時差點閃着腰,彎腰裝寶的時間太長了!
裝完這一箱子珠寶,小佛也有些吃力,掏出一隻真空包裝的月宮仙草扔進嘴裡,瞬間又恢復了體力,也給夏冰吃了幾根,兩人又變的神采奕奕,重整精神頭,準備開啓第二個寶箱。
打開一看,好傢伙,這箱纔是真金白銀,裡面擺放着整整齊齊的一箱子金條,金光奪目,光彩照人。
“冰兒,我是不是眼花了?怎麼看不清東西了,滿眼冒金光吶?”
夏冰可愛地點了點他的額頭:“哥,要不要俺再給你一耳光,清醒清醒?”
小佛急搖頭:“不用、不用,這回俺不覺得是在做夢,只是有些眼花而已,年齡大了,歲月不饒人啊!”
“德性!”夏冰看着這大塊的金磚就有些頭疼:“這些磚塊還是你自己搬吧,我可沒興趣!”
小佛正準備往蛇皮袋裡搬“磚”,一聽這話,也是興趣索然:“也是,咱們蓋房又不缺磚,乾脆別要了,開下一箱。”
夏冰雖說不差錢,可一聽小佛這敗家玩意的話不樂意了:“螞蟻腿再小也是肉,你家再富也不能用金磚蓋房吧,去,給我搬家去。”
嘿嘿一笑,小佛裝模做樣地抹了一把冷汗:“遵命,回家用這些金磚壘個豬圈也還湊合,走着!”
一揮手,這整箱的金磚收進了戒指,準備回家蓋豬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