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菲說的話令我感動,我熱血在心中一衝就要緊緊的抱住她,突然一道巨大的光束從天而降罩住了我們。
難道還有天罰?
我從三世書裡除名了就不該再有天剋地衝了啊!
擡頭仔細一看這光束來自飛艇,你奶奶的嚇我一跳,一定是弦無吟弄的,偏偏這時候出現。
軟梯已經扔了下來。
“快上來吧,和馬梓妃的爸爸有關。”弦無吟的聲音響起。
紫菲一下就站了起來。
我狐疑的看了看紫菲又擡頭看了看天上。
“小帥,快點。”紫菲急了。
“好,你先上,我在下面保護你。”
紫菲快步就爬上了軟梯,我一站上軟梯,軟梯就自動往上升,很快我們就回到飛艇上。
“紫菲的爸爸怎麼了?”我問無吟。
“主人將在二十分鐘後與你通話,一切你就知道了。”無吟答道,“該我去看風景了。”
無吟說完轉身就走了,我和紫菲突然變得尷尬了起來。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弱弱的說:“我帶你參觀飛艇吧?”
紫菲點了點頭。
走了一會就來到了我的臥室,我的臥室就牀頭櫃上的一盞檯燈亮着,燈光正照耀在那個玄光鏡上。
紫菲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玄光鏡。她慢慢走了過去坐下來拿着那個玄光鏡,打開鏡蓋看了看。
“壞了還放牀頭幹嘛?”
突然她一下又羞得低下了頭,她想到了什麼?難道是那兩次晚上9點後的使用?
我的耳根也紅了,諾諾的說:“這是你給我的。”
紫菲聲音低低的撫摸着玄光鏡,輕輕的說:“這是冷冽姐給我的。”
“冷冽?”
“嗯。”紫菲答道,“我爸失蹤之後冷冽姐和我三叔都找我爸去了,一直沒有回來也沒有音訊。”隨即紫菲突然擡起頭來問我:“你能幫我找到我爸嗎?”
“我們去駕駛艙看看,那裡有很多神奇的玄光鏡。”
來到駕駛艙,所有的玄光鏡都失去了作用,不管我們站在鏡子前想什麼,鏡子裡都是一片灰濛濛。
驀然白光亮起,虛空中老闆的聲音傳來:“不用看了,馬家的丫頭,你爸暫時沒危險,你所想的那一男一女就在生死邊緣。”
“我三叔和冷冽姐?”紫菲問。
“是。”
“你能救他們嗎?”冷冽急切的問。
“不能。”
“那……”紫菲正要說就被打斷了。飛艇的主人說道:“你身邊的人可以救他們。”
紫菲立即轉過身來抓住我的手急切的說:“小帥,你一定要救救他們。”
“你放心,你三叔就是我三叔,冷冽……姐,我也會救。”說完我看向空中那團白光,“老闆,你說要我怎麼做吧。”
“佛屠的末法時代也是人間的大難,三界將有大亂,到時候可能會生靈塗炭。”
老闆到底要說什麼?
又過了一會老闆又說了:“你就是那個變數,也許你可以救世人。”
“那些事不急,我該怎麼救紫菲的三叔和冷冽姐還有她爸?”我問。
“孰輕孰重你還分不清嗎?”老闆嚴厲的說。
我沉默了一下說道:“我都要救。”
“那好,你先靈魂出竅去幽冥界帶回被盜的三世因果書。”
我大吃了一驚,問道:“三世因果書被盜了?”
老闆沒有說話,我心想什麼人這麼厲害,連飛艇主人保存的三世因果書都被盜了?
三界大劫不是小事,我又問道:“三界大劫是怎麼回事?”
老闆聲音又從虛空中傳來:“若你能封住斷魂關就化解了一半大劫。”
我心中一轉,假意嘆了口氣說道:“我要爲你們生生世世的開飛艇,我是沒法去化解了。”
紫菲聽到這裡大驚的看着我。
“誰說讓你生生世世開飛艇,是讓你生生世世爲我們服務,叫你做什麼就得做什麼,開飛艇?可沒那麼便宜你。”老闆的聲音傳來,不過這個聲音有些不一樣,不像同一個人,難道老闆有很多個?
“那不是相當於奴隸?”我不滿道。
“你也別灰心,要是你立下大功可以減爲八百年。”
“那不就是立功減刑?死緩變無期?無期變有欺?要不要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啊。”我不滿道。
那聲音又嚴厲的說:“你師父也是立功減下來的,難道大義面前你還要和我們講條件嗎?”
我們?果然不是一個人。
“小帥。”紫菲眼眶有些溼潤,鼓勵的看着我。
看到紫菲,對啊,我要儘快恢復自由,紫菲他爸和冷冽的遺憾我一定不能讓紫菲再承受,絕不讓紫菲受苦,我要讓紫菲快樂。
我把嘴湊到紫菲耳邊悄悄的對她說:“我在和他們講價,完成任務早點恢復自由,陪你看遍天下美景。”後面半句我實在是紅着臉說的,說完我自己都羞得慌,原本我是想說陪你到老的,但實在說不出口。
“小姑娘你先出去。”那白光一閃紫菲就消失了。
“飛雲,你剛纔說的我們都聽見了,別跟我們耍花樣,我們就是看重你舍小家明大義的氣質才網羅的你,你不想一切回到從前吧。”
“你是在威脅我要收回白雪的性命嗎?”我沉着臉說。
那聲音又換了一個人說道:“你的師父和你家族的家人都在爲了這個目標而浴血拼搏,我相信你也是我們這邊的人,我可以答應你,如果你拯救了三界,就還你自由,讓你和那小姑娘可以雙宿雙棲。”
“好。”我爽快的答應,我要的就是這句話。
不過這句話裡好像有點問題,什麼叫相信我是這邊的人?難道還有另一邊的人要拉攏我?
來不及多想,白光一閃聲音響起,“快去帶回三世因果書。”
那白光晃得我頭暈,還很刺眼,我不得不閉起了眼,突然地面就空了,我自由落體跌落到了一片虛空中。
這體會並不陌生,有好幾次下地府,都是這麼跌落下去的。
眼前一黑,不在刺眼我連忙睜開眼睛,四周是一片黑暗,這就是從飛機上跳傘的感覺吧,可惜我身後卻沒有揹着降落傘。急速的下墜帶來的狂風使勁的吹拂着我的臉面,我眼睛根本閉不上,被狂風把眼皮都吹開來,眼珠有些刺痛不停的流着眼淚。
“哐,哐,哐。”幾聲金屬的響聲傳來,我兩個手腕和兩隻腳踝一緊,我被金屬的鏈條給綁住了,同時這幾根金屬的鏈條不停的拉扯着我,抵消我下墜的速度。
身體要被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