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霸此時也是哈哈大笑,他拍着胸脯,興奮無比的說道:“這個好說,如果邢魁真的有傷在身,這次的戰鬥,根本不用老祖出手,我一人上去就可以搞定對方。”
這話簡直有些狂妄,司命徽的心中冷冷一笑。
甘霸這樣的,如果上去對戰邢魁,恐怕一個回合都堅持不了,立刻完蛋。
司命徽掃了甘霸的手下一眼,發現這些人大部分還是田鳳之前的手下,也就是說,這些都是天鬼團的人。
他故作驚訝的說:“老祖,這些人體內怎麼還有靈符。”
墨千秋無所謂的說道:“無妨,我承諾過他們,只要助我成就大業,自然可以解除靈符。”
司命徽點頭稱是,但還是解釋道:“是這樣的老祖,現在大局已定,還是將這些人的符籙拿下吧,因爲您很快就是天鬼團的老大了,這些人自然會繼續效忠與您,再加上,如此仁慈之舉,一定會贏得大家的尊敬,到時候天鬼團的一干小首領,一定會對老祖俯首稱臣,到時候您就是這雀之國的老大,新一代的雀王了呀。”
司命徽拍馬屁的功夫,比之甘霸強了很多。
墨千秋雖然一臉的鎮定自若,但是內心之中,已經是飄飄然也。
他二話不說,手指一動,只是向上輕輕一擡,靈符頓時從這些人的嘴巴之中飛了出來,看起來很是詭異。
靈符飛出來之後,隨着墨千秋手腕一轉,這些靈符化爲光點,陡然消散在空氣之中。
這些田鳳舊部,看到自己的身上的契約終於被搞定,頓時喜不自勝,一個個臉上露出釋然的神色出來。
司命徽見狀,也是連連高呼:“老祖仁義之舉,實在令我等膜拜,我等誓死效忠老祖!”
墨千秋哈哈大笑,大手一揮;“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牽頭帶路,殺死邢魁,早點讓天下安定下來。”
司命徽聽罷,重重點頭,轉身拔出腰間佩劍,向着鎖龍庭大手一揮;“弟兄們,殺回去!”
這話聽起來很是彆扭,但是這些人自然會意,一個個叫嚷着向鎖龍庭中進發。
鎖龍庭中,一樣配備和皇宮一樣規格的宮殿。
此時邢魁一人,孤零零的坐在龍椅之上,居高臨下,一隻眼睛,幽幽的看着一羣羣衝進殿堂的人。
甘霸、墨千秋在這些人的簇擁之下,直接進入大殿之中:“邢魁,怎麼一些時日不見,你成了獨眼了呢。”
邢魁冷冷的看着甘霸,一字一頓的問道;“田鳳,可是死在你的手上?”
他的這些話,幾乎是從牙齒縫隙之中蹦出來的,帶着一絲責備以及詢問,那感覺,好像是恨不得將甘霸掐死當場。
甘霸有老祖以及這麼多人的撐腰,自然不會害怕邢魁,此時梗着脖子說道:“是有如何?你連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真不知道你還有何顏面坐在這裡。”
邢魁面沉入水,一言不發的盯着甘霸。
甘霸繼續諷刺道;“怎麼?現在修爲不行了?不敢動手了是不是?哈哈,你女人給你在外面戴綠帽子,你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你還是男人嗎?還有,你那個叫樑音的小媳婦,據說現在已經和祝凱喜結連理,你看看你邢魁,你都要成爲綠帽子大王了,真不知道你還有何顏面坐在這裡。”
面對不斷叫囂的甘霸,邢魁將眼神慢慢的轉移開,看向在甘霸身後一直默不作聲,卻放出神識不斷打量自己的老者。
此時的司命徽,已經趁着大家的不注意,悄悄的帶人退出了大殿之外,冷眼看着這裡的一出鬧劇。
“田鳳是你殺的吧,甘霸就是一個垃圾,他不會是田鳳的對手。”邢魁冷冷的問道。
墨千秋輕輕一笑,緩緩頷首點頭;“不錯,你很有眼光,這一點你都能看出來,不過甘霸說的沒有錯,你的女人起碼我很喜歡,哈哈,只是有一點我不太明白,以田鳳這樣絕塵的女子,怎麼會喜歡你這種窩囊廢呢?”
邢魁至此,不在說一句話,一個勁的點頭,眸中閃爍的殺意,幾乎將整個大殿都籠罩了起來。
墨千秋直接開口說道:“我今天來此,是來送你上路的,所以你也不必如此看我,不久之後,你就可以在地下和你的母狗老婆團聚了,到時候你可以看看,是不是如我所言,搞不好她體內還有我種進去的苗呢,哈哈。”
這下好了。
說好的決戰,到了現在,竟然成爲了甘霸一方面的單面挑釁。
面對如此種種。
邢魁一言不發,倒真的像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
甘霸也看出來了這一點,他冷冷一笑說:“老祖,你先休息一會兒,我替你去將這個礙眼的傢伙弄死,助你登上王者寶座。”
說着,他實力全開,身體周圍,陡然生出一個紅色的光罩,整個人的身體瞬間變大,如同一個遠古巨人,揮動巨大的拳頭,狠狠的向邢魁的頭上砸了過去。
邢魁依舊未動,等甘霸的拳頭到了身前,邢魁陡然伸出一根手指頭,虛空輕輕一點。
這一點之下,霸道無比,直接將甘霸懸停在了半空動彈不得。
誰也不知道邢魁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一時之間,場面有些詭異,令人匪夷所思。
就連墨千秋看了,也是不由皺起眉頭。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墨千秋預感到不妙,喃喃自語的說道。
甘霸嚇壞了,連聲說道:“不好,老祖快快救我。”
只是邢魁一直面無表情的臉,陡然出現了一絲詭異的微笑,他淡淡的說道:“沒人可以救的了你,沒人可以!”
只見邢魁猛然起身,一隻手卡主甘霸巨大的手腕,輕輕一扭,咔嚓咔嚓一聲,甘霸的整個肩膀直接被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