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長冰剛把周陽揹回昭文殿,幽思就趕過來了。
“主人怎麼喝了這麼多?”幽思的話冷冰冰的,連一向冷麪的韋長冰都感到了一種寒意。
“咳咳,周兄弟與李開陽和鄭和尚鬥起了酒,不勝酒力,結果喝多了。”
“原來是這樣,劍癡去哪了?怎麼讓別人把主人送回來,他卻無動於衷?”
“哦,是這樣,劍癡兄弟被李開陽他們拉住了,非要喝個痛快不可,否則就不放他回來。”
“哼,這個劍癡膽子越來越大了,做小弟竟然沒有小弟的覺悟,他以爲他是誰呀?竟然連老大都不顧,自顧自的喝酒,我看他的皮又癢癢了。”
韋長冰頓時覺得渾身一陣發緊:“沒想到這個冷冰冰的侍女竟然那麼兇,聽她這意思,平日裡竟然連劍癡都敢打,這可是她主人的兄弟!看來這個俏丫鬟在那周逢紫的眼中還是很有地位的,也不知道這小子沾誰的光,竟然搞到了一個元嬰初期的絕色侍女。”
韋長冰環顧四處,發現那個帶着神秘面紗的絕色侍女正在小心翼翼的照看着那個姓周的小子,看向自己的眼光充滿了戒備。而自己等待的援手還沒有到來,便沒話找話的與幽思攀談。
“不知姑娘芳名?”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韋長冰沒想到一上來就碰上了個釘子,訕訕的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又忍不住了,悄悄說道:“這位周特使年紀輕輕,應該不到二十吧。”
“是,主人今年十六歲,十歲開始修煉,十三歲突破築基期,前幾個月突破心動期,現在快到心動中期了。”
韋長冰被這幾句話徹底嚇住了,不禁流滿面:“沒想到這個人類少年竟然有如此妖孽的修煉速度。按這樣的速度發展,到神界資格戰的時候,恐怕都有可能進入渡劫期。”
想到這裡,他就更加堅定了將周陽除掉的決心。
“呵呵,你家主人的師父是哪一位高人?”
“啊呀,主人的師父可是一個了不起的高人,至於他的名字我可不能告訴你,會受主人責罰的。”
韋長冰見這個侍女的話越來越多,口氣也越來越柔和,不禁大喜,暗暗地想道:“看來今天很有可能在她這裡套出姓周這小子的秘密,這將爲族羣做出很大的貢獻。”
顏子歌雖然與自己是好友,但因爲族羣利益,一旦把這小子變成靈魂奴隸,肯定不會把最核心的秘密告訴他們的,比如,這小子修煉速度逆天之謎。
“那你知道特使的修煉速度爲什麼這麼快嗎?”韋長冰呼吸急促,竟然變得緊張不已。
“嘻嘻,這個自然知道。”
韋長冰的眼睛一亮,大喜道:“能告訴我嗎?”
“嘻嘻,不能。”
韋長冰頓覺失望至極,想了一下,一狠心,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一件玉佩,說道:“此物叫做定魂佩,是一件法器,能夠增強靈魂的防禦,只要你說出來,我就送給你了。”
幽思手中摩挲着這件玉佩,怎麼也不肯放手,半推半就地說道:“這恐怕不好吧,這麼名貴的玉佩,主人知道了會罵我的。”
其實幽思現在真的是意外之喜。本來自己只是配合對方,好把戲演下去,卻沒有想到韋長冰爲了套出周陽的消息,竟然捨得下血本,這件玉佩可是貨真價實的好東西,如果自己所猜沒錯的話,這件玉佩應該是他防範魔族的一個底牌。
韋長冰心下暗暗好笑,這個侍女可真夠貪婪的,竟然在玉佩面前如此失態,也難怪,這定魂佩可是一件法器下品靈魂防禦法寶,以她元嬰中期的修爲來說,在玉佩的作用下,能夠輕鬆抵禦元嬰後期魔族的靈魂攻擊。如果是其他種族,甚至能夠抵禦分神期高手的靈魂攻擊。
“只不過是暫時在她那裡寄住一刻而已,又有什麼打緊的?不過,我倒是要小心,不要把這件玉佩暴露了,否則讓那顏子歌知道了,可不怎麼妙。”
在韋長冰的眼中,幽思主僕馬上就變成死人了,送給她的東西自然還是要收回的,所以就笑着說:“你不說,我不說,特使大人如何會知道?這件玉佩對你來說很名貴,對我來說就不算什麼了,拿出來個十件八件的,還是不成問題的。”
幽思暗暗冷笑道:“胡吹什麼大氣?就算你爹是妖王,也絕對拿不出第二件這麼好的東西。”嘴上卻驚喜地讚道:“哇,是嗎?韋長老果然是了不起的前輩高人耶,本來人家還擔心,收下這枚玉佩會對您的戰鬥力造成損傷,現在看來這個擔心是多餘的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纖纖素手以飛快的速度把玉佩放進了儲藏空間。
韋長冰頓時感到一陣失落,這件玉佩可是他的定情信物,自從與彩環蛇妖定下終身之後,此物就須臾沒有離開過,現在竟然跑到了別人那裡,儘管只是很短的時間,卻也令人很是不自在。
“千萬別丟了,否則的話……”想起丟失玉佩後彩環那發怒的樣子,他就不寒而慄,一種不好的預感隨之襲來,令他微微一怔。
沉默了一會,韋長冰就強打精神說道:“現在,你總該把你主人修煉速度驚人的秘密告訴我了吧。”
“好吧,既然你那麼有誠意,我就破例說一次吧,不過你可要保證,不要對任何人說起,要是讓主人知道的話,會罵死人家的,也有可能家法處置,也就是打pi股喲。”
韋長冰的腦子裡隨之就出現了周陽把一個俏麗的小丫頭剝得如同一隻小羊,往她的pi股上揮手打下的旖旎場景。
“要是換成本公子該有多好,嘿嘿,這個小丫頭雖然看不清面貌,但僅從身段就可以看出來,絕對會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看來一會動手的時候,我下手要有點輕重,否則一掌拍死了,可未免可惜了。唯一遺憾的就是,不知道這個小妖精是否完璧。不過,從她經常被剝光了打的情況看,恐怕希望不大。”
這種想法如果被周陽知道了,一定會大喊冤枉:“我平常遠遠躲着這位姑奶奶,都怕惹禍上身,剝光了打pi pi?再借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呀。這哪裡是什麼俏丫頭,分明是禍水呀。不,是惑水。you惑我上鉤的禍水。”
幽思見韋長冰的臉上一副se迷迷的樣子,知道他存在着齷齪的念想,眼中不經意的現出一道厲芒,強烈的殺意瞬間就抑制不住的升騰起來。
韋長冰感覺有異,不禁往幽思那裡看了一眼,疑惑的說道:“嗯?”
幽思心中暗驚,立即將那股殺意散於無形,強笑道:“韋長老是不是在想主人用家法懲罰我的樣子?”
韋長冰這才明白這個俏丫頭爲什麼有那麼大的怒氣,心下一鬆,尷尬的說道:“那哪能呀,特使大人的侍女,在下哪敢有一絲的非分之想呀,姑娘,你現在是不是該告訴我你主人修煉速度飛快的秘密了?在下可等得花兒都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