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陪你。”蘇河總是很支持我做任何事。
我很高興,我有這樣一個堅實的摯友,我也很高興,我終於有勇氣去面對之前的一切,然後說出那個埋在我心底兩年的事情,以結束季卓海的恨,以及,我對童蕊的愧。
但是,我又錯了。
如果我能遇見結局,我寧可將這場誤會攔在肚子裡,也不要再提起它分毫。
只可惜,沒有這樣的如果。
放學後,走讀生依舊是要回家的,只有住宿生要住校。
我和蘇河,季卓海都是走讀生,照例放學的時間也差不多,想要等季卓海出現倒也不是件難事。
我和蘇河等在校門口,五月的風很暖,吹在臉上,就像拂袖一般。
隨後在又一波涌出教學樓的人羣裡,我看到了穿着靛色格子衫的季卓海,一手插着褲袋,正邁步向這裡走來。
“你們怎麼在這裡?”顯然,季卓海對於我和蘇河的出現感到不解。
同時不出所料,他依舊沒有正視我一眼,相反,他看我的眼神比早上更加厭惡了。
“季卓海,我有事和你說。”我開門見山,儘管知道他不待見我。
“我沒興趣聽。”季卓海的答案在我意料之中,但事已如此,我必須再自私一回,只當用這一次,買自己一生的心安。
“關於童蕊的事,你也不聽?”不知道爲什麼,我脫口而出。季卓海平靜的面色有了片刻錯愕,轉而卻又是一副極度無情的面容:“想不到你這樣冷血的人,還會記得阿蕊。”
我苦澀的笑笑,聽他依舊帶着寵溺的聲調,叫着童蕊的名字。
阿蕊。
季卓海叫她阿蕊。
也許即使時間洗刷了記憶多次,都無法衝去那兩樣東西。
便是愛與恨。
“你說我冷血也好,怎樣都好,我只希望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想把那天的事情完整的告訴你。”我不敢正視季卓海,但是我試着把心底的話都說出來。
季卓海到底不會領我的情:“你說這些,難道希望我對你另眼相看嗎?”
我搖頭,從頭到尾我都沒有過這樣的念頭:“不是,我只是爲了自己,爲了童蕊。”
我看不到季卓海的表情,但是從我說完話之後的那片刻沉默中,我隱約的感覺到了季卓海的動搖,而同時,一直站在一旁的蘇河也往季卓海的方向瞄了一眼,然後轉過頭來,對我聳了聳肩膀,我從她的表示中,找到了接下去的希望。
“說吧。”終於,季卓海還是信了我,儘管不知道他在那段時間思慮了些什麼。
我也沒有心思再想這麼多,就想把事情先說清楚:“我承認,童蕊之所以進了醫院,是因爲我的不小心,但她在醫院出事真的不是因爲我,在我之後也有人去找過她,而且我記得,那個人的脖子這裡,有一塊指甲蓋大小的胎記。”
我說完這些,輕輕的舒了一口氣,以爲我真的把事情說清楚了,卻不想,我不過是又做了一件錯事。
“夏清歌,你的故事編完了嗎?”因爲季卓海給我的,是這樣的回答。
季卓海平靜的面色有了片刻錯愕,轉而卻又是一副極度無情的面容:“想不到你這樣冷血的人,還會記得阿蕊。”
我苦澀的笑笑,聽他依舊帶着寵溺的聲調,叫着童蕊的名字。
阿蕊。
季卓海叫她阿蕊。
也許即使時間洗刷了記憶多次,都無法衝去那兩樣東西。
便是愛與恨。
“你說我冷血也好,怎樣都好,我只希望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想把那天的事情完整的告訴你。”我不敢正視季卓海,但是我試着把心底的話都說出來。
季卓海到底不會領我的情:“你說這些,難道希望我對你另眼相看嗎?”
我搖頭,從頭到尾我都沒有過這樣的念頭:“不是,我只是爲了自己,爲了童蕊。”
我看不到季卓海的表情,但是從我說完話之後的那片刻沉默中,我隱約的感覺到了季卓海的動搖,而同時,一直站在一旁的蘇河也往季卓海的方向瞄了一眼,然後轉過頭來,對我聳了聳肩膀,我從她的表示中,找到了接下去的希望。
“說吧。”終於,季卓海還是信了我,儘管不知道他在那段時間思慮了些什麼。
我也沒有心思再想這麼多,就想把事情先說清楚:“我承認,童蕊之所以進了醫院,是因爲我的不小心,但她在醫院出事真的不是因爲我,在我之後也有人去找過她,而且我記得,那個人的脖子這裡,有一塊指甲蓋大小的胎記。”
我說完這些,輕輕的舒了一口氣,以爲我真的把事情說清楚了,卻不想,我不過是又做了一件錯事。
“夏清歌,你的故事編完了嗎?”因爲季卓海給我的,是這樣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