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喘息着,剛想要開口,東方聞人的舌卻已經竄入了她的口中,大手覆蓋上她胸前的柔軟,揉捏着,指尖更是挑逗的夾住了那頂端的凸起,讓徐烈風刷的一下紅透的小臉,甚至連同脖子都泛上了分紅的色澤,迷濛着一雙眼,那一股股的快感之下,不安的扭曲着,可是身體卻似乎本能的弓了起來,渴求着更多的愛22撫。
“丫頭。”粗喘着,東方聞人眼神迷離了幾分,褪去一貫的冷漠之色,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薄脣順着徐烈風的脣一點一點的下移着,吻過那雪白的脖子,溼熱的吻再次的遊移下來。
肚兜被指尖熟練的解開,被包裹住的豐挺立刻彈跳出來,而那薄脣立刻覆蓋上,吮吸着,舌尖挑逗着那慢慢挺立堅硬的小櫻桃。
“啊……大哥……”氣息不穩着,雙頰緋紅,徐烈風呻22吟着,所有的意識都隨着東方聞人的動作而漂移開,腦海裡空白一片,陣陣的來自靈魂深處的戰慄感覺帶來一股從未有過的愉悅,全身越來越熱,無助之下,卻只能本能的抱住東方聞人結實的後背。
聽着那動情的呻22吟聲,東方聞人暗黑的眼眸漸漸的斂聚起了一股**,快速的吻住徐烈風張啓的脣,大手代替了剛剛口上的動作,撫摸揉捏着她的挺立,一手更是順着光潔的腰身一點一點的下移着,直到了禁地之間。
感覺到東方聞人的手覆蓋在了女性的禁地之上,徐烈風猛的瞪大一雙眼,本能的夾緊了雙腿,可是卻不曾想竟然連同他溫熱的大手也夾住了。
“別怕,丫頭。”輕輕的吻着徐烈風,東方聞人柔聲的安撫着,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挑逗上那不曾被人碰觸過的美好。
羞怯,不安,空虛,渴望,無數的感覺混亂的竄入到了腦海裡,徐烈風緊繃的身體隨着東方聞人那沙啞的嗓音而放鬆着,而那修長的手指立刻攻城略地的進入,讓徐烈風再次低聲的驚叫起來,可是發出的卻是動情的歡愉聲。
一陣陣的空虛隨着東方聞人手指的抽22動而從小腹蔓延到了全身,燥熱着,連同血液似乎也都沸騰起來,想要更多更多的填滿,徐烈風不安的扭動着身體,哀求的眼神含着淚水無錯的看着東方聞人,初嘗**的折磨之下,只能**的抓着東方聞人的手臂,似乎要制住,可是她知道這不是自己想要的。
他的丫頭如此的美麗,看着被**折磨的徐烈風,東方聞人無聲的勾着脣,雖然自己的身體早已經叫囂的想要她,想要粗暴盡情的佔有,可是東方聞人卻依舊強忍下來,重新的吻住徐烈風的脣,手指間的動作更加的迅猛快速。
終於,徐烈風只感覺腦海裡一片空白,無數溫暖的光芒籠罩着全身,自己似乎飛躍到了幸福的雲層之間,快感如同觸電一般迅速的躥遍了全身,雙腿之間一陣溫熱的溼潤,弓起的身體重重的墜落,不停的喘息着,整個人還沉浸在那極致的感覺之下。
“大哥……”軟軟的嗓音帶着無限的風情,徐烈風羞赧至極的輕喊着,側過身,整個人蜷縮進了東方聞人的溫暖的懷抱裡,紅暈依舊不曾褪去,雪白的肌膚染着紅霞,無比的美麗。
“喜歡大哥做的嗎?”沙啞的聲音蘊含着特有的磁性魅力,東方聞人啞聲的問着,溫暖的手撫摸着徐烈風光潔的後背,一點一點,用此來紓解着自己那幾乎無法壓制的欲22望。
“大哥。”徐烈風嬌嗔的抗議着,這讓她怎麼回答嗎?身體放鬆下來,這才驚覺一道灼熱正抵在她的小腹上,那堅硬的炙熱讓徐烈風倏地明白過來,剛剛大哥根本沒有佔有她,那大哥要怎麼辦?
“別動,丫頭。”隨着徐烈風拿不經意的動作,光潔的大腿擦上叫囂的烙鐵,讓東方聞人幾乎控制不住的喘息着,雙手倏地**的抱緊了懷抱裡的人兒,制止住她不經意之間的折磨。
“大哥,爲什麼?”徐烈風茫然的從東方聞人的懷抱裡擡起頭,一雙眼裡盛滿着疑惑,如果大哥真的做了,她也不會拒絕大哥的,大哥不用忍的這麼辛苦,連眉頭都皺了起來,臉上甚至滲透出汗水來。
“傻丫頭,大哥會等到成親的那一天。”東方聞人低頭輕吻着她光潔的額頭,她不是其他人,是他東方聞人一生裡唯一想要愛的女子,所以縱然忍的再辛苦,他也會忍住。
“笨大哥。”知道東方聞人的眼神叫做疼惜,徐烈風低聲的開口,小手卻向着被子裡伸了去,直到握住了那叫囂的堅挺,而東方聞人表情倏地扭曲,狀似痛苦,卻又似舒服。
“大哥,是不是錯了?”一下子不敢放肆了,徐烈風結巴着,不安的看着表情詭異的東方聞人。
“沒有,丫頭,繼續。”這真是最甜美的折磨,東方聞人依舊緊繃着面容,從牙縫裡擠出話來,而得到首肯的徐烈風終於羞赧的低下頭,重新的埋首在東方聞人的懷抱裡,小手卻按照他的指示上下套弄着。
屋子裡,卻是迷人的迤邐光芒,夜色降落之下,東方聞人抱着徐烈風進入了浴池,溫熱的水汽之下,輕輕的替徐烈風清洗着身體,峻朗的臉龐又恢復了一貫的淡漠,只是那嘴角卻上揚着,看得出他愉悅的心情。
“大哥,你告訴我剛剛你在煩什麼?”轉過身來,徐烈風透過朦朧的熱氣看向身前的東方聞人,她剛剛醒過來的那一瞬間,分明在大哥的眼中看到了從前不曾看見過的愁思,大哥總是運籌帷幄,什麼事情都在掌控之中,第一次,徐烈風看見東方聞人那樣的眼神。
“丫頭,大哥有時候覺得你很聰明。”大智若愚或許就是丫頭吧,東方聞人親暱的撫着徐烈風的頭,卻沒有再多說什麼,抱起徐烈風出了浴池,將她擦拭乾淨,換上了乾淨的衣服,這纔打理着自己。
大哥竟然不說,那她就去問二哥!半個時辰之後,徐烈風獨自走在回瓊殿的路上,低着頭嘀咕着,大哥就是個悶葫蘆,他不說,不管自己怎麼撒嬌都問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