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穿上我的衣服。”回頭輕笑着,東方央笑着提醒,娃娃的身體他可以看,可是其他人如果敢覬覦一眼,俊美如斯的臉上一絲冷酷快速的閃過,他定然會挖了他們的雙眼。?
“我纔不……”餘下的話沒有說話,看着自己渾身溼透,如同沒有穿衣服的模樣,徐烈風再次的尖叫起來,快速的拿過櫃子裡東方央的衣服,將自己裹了個嚴實,狠狠的瞪了一眼浴池裡笑的得意的東方央,快速的向着外面跑了去。?
笑着看着跑着離開的身影,浴池裡,東方央俊美的笑容緩緩的收斂下來,低頭看着水中矗立而起的灼熱,無奈的搖頭嘆息一聲,最甜蜜的折磨莫過於此!?
出了東方央的旭日殿,拉了拉身上那過長的白色錦袍,徐烈風小心翼翼的走動着,努力不讓自己被他那過長的衣襬給絆倒,她記得二哥十四歲的時候也很高,可是爲什麼到了她十四歲,個字居然就不長了,而且十多年了,居然還頂着一張粉嫩而稚氣的娃娃臉,一看就比較好欺負,呆呆蠢蠢的,所以二哥總是會捉弄她。?
就這麼想着,直到撞上一具結實的胸膛,徐烈風吃痛的捂着鼻子,擡起頭看着眼前黑色的身影,揹着光,那冷峻的臉龐看起來冷漠而威嚴,陰影落在了他的臉上,讓那份高貴看起來此刻更加的峻寒、清冷。?
“大哥。”軟軟的喊了一聲,笑容從柔軟的脣上盪漾開來,不同於東方央每天都上演的逗弄和欺負,徐烈風更喜歡冷言少語的東方聞人,也是當今金翎王朝的太子。?
“又被央欺負了。”低沉的嗓音如同他的臉,給人一股沉穩氣息,東方聞人擡手撫去徐烈風臉頰上的水珠,視線微微的下移,看着那小手緊緊的攥着的衣服領口,眼眸不由的冷暗犀利了幾分,卻又在瞬間恢復了一貫的漠然冷靜。?
“嗯。”點了點頭,徐烈風淺笑着開口,剛要邁開步子,卻又忘記了那拖到腳下的衣襬,一個踉蹌之下,小臉煞白的一變,卻被準確的攬進了溫暖的懷抱裡。?
“我抱你回去。”冷沉的嗓音不是命令,卻有着不容人質疑的威嚴,微微的彎下腰,卻已經將徐烈風攔腰抱了起來。?
“大哥,我……”想要說什麼,可是一擡眼,對上東方聞人那冷寂的臉龐,不由的,要拒絕的話就這麼的吞了回去,她敢和二哥生氣,可是卻總是不敢拒絕大哥。?
陽光之下,隨着東方聞人的腳步聲傳來,遠遠看見的宮女和太監隨即恭敬的跪拜在地,東方聞人臉色未變,深邃的目光掃了一眼懷抱裡一動不動的僵硬身體,忽然腳步踉蹌了一下,雙臂也隨着一個晃盪,原本身體僵硬的徐烈風驚嚇的低呼一聲,小手本能的抱住了東方聞人的腰。?
緊抿的脣角微微的扯動了一下,昂後闊步的繼續想着東宮走了過去,而瞄見那曇花一現的笑容徐烈風也忘記了鬆開手,呆愣愣的張着脣,目光盯着東方聞人的薄脣,那一剎那,她分明看見了大哥在笑。?
“太子爺,公主千歲。”元和一看來人,快速的恭敬的行着禮,乾瘦的臉上堆滿了笑容,隨着東方聞人進了內殿,隨即使了個眼色,所有伺候的宮女和太監立刻離開了內殿,到外殿等候着,只有元和一人站在了院子裡,卻也是站的遠遠的。?
“大哥,我怎麼到你這裡來了?”不是說要送她回去嗎?徐烈風擡眸看着依舊面無表情的東方聞人,直到被放到了他的大牀上,這才響起自己一身溼透,不由啊了一聲,可惜還不等她爬起來,卻又被過長的衣襬絆着向着牀上跌了下去。?
轉過身,原本要去櫃子裡拿一套乾淨的衣服,聽到背後的喊聲,東方聞人快速的回身,看着要跌下牀的徐烈風,眸光忽然閃了一下,迅速的伸過手抱住她,自己卻沒有站穩也向着地面倒了下去,轟的一聲。?
嚇得閉緊了雙眼,不痛?徐烈風忽然格格的笑了起來,一睜開眼,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摔在了東方聞人的身上,一剎那,原本染着光彩的眼眸此刻卻滿是擔心的驚恐,甚至連同語調都嚇的顫抖起來,“大哥,你有沒有摔傷?”?
“娃娃,別動!”宛如夜空的漆黑眼眸定定的鎖住徐烈風驚慌失措的小臉,攬着她腰上的大手微微的用力收緊了幾分,剛毅的臉部線條緊繃着,似乎承受着被壓在低下當肉餅的痛苦。?
一動也不敢動,徐烈風點着頭,愧疚的垮着小臉看着痛苦的東方聞人,每一次她闖禍都是讓大哥替她受苦,一想到過去的種種,徐烈風眼眸更加的晦暗,雪白的貝齒咬着脣,不安而愧疚的模樣如同怯弱的小白兔,讓人忍不住的憐惜和疼愛。?
“娃娃,不要咬着脣!”峻寒的眉頭因爲她虐待自己的脣而皺了起來,東方聞人沉沉的開口,語調暗沉裡有着不悅,“娃娃,你忘記大哥和你說過的話了嗎?”?
“對不起,大哥。”頭耷拉着,大哥之前就說過,她如果虐待自己的嘴脣,大哥就要懲罰她!濃黑的睫毛眨巴着,微微的掀起了些許,瞄了一眼已經閉上眼的東方聞人,徐烈風小臉慢慢的紅了起來,小時候這樣的懲罰也沒有什麼,可是如今她都十四歲了,快要及笄了。?
可是看着東方聞人那即使閉着眼,卻依舊散發着王者威嚴的臉龐,徐烈風認命的低下頭,快速的在東方聞人的脣上親了一下,和大哥的人一樣,他的脣也是涼涼的感覺,可是卻是異常的柔軟。?
疑惑着,徐烈風卻也忘記了要起身,原本只是輕輕碰觸的脣沒有移開,反而是怯怯的探出了小小的舌頭,帶着探尋的好奇,舔了舔東方聞人的脣,果真好軟,而且似乎還是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