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正在和旁邊的美人曖昧的時候,竟然被玻璃破碎的聲音給打斷了,真是氣煞我也,爲了將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捉拿歸案,我不得不是離開牀邊,當然,這些都是謊話而已,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變得無比的依賴謊言了,謊言的價值是真相,當謊言登上階梯的時候,正義邪惡又有什麼區別呢。
我一邊思考着毫無意義的東西,一邊將身子從枝裡小姐的手臂裡移開,所謂的男女授受不親我還是知道的,而且作爲一個男性,可不能這麼隨便纔是。
我將她的手臂扯開,她卻開玩笑說我害怕了嗎之類的無聊的話,我沒有理她,而是走向門口敲了敲,看看那個松林先生你來沒有,要是他沒有離開這個世界的話,應該會來幫我們開門纔對,所以這個方法算是提醒他吧。
“爲什麼你會在意我呢,枝裡小姐。”
“要女孩子主動說出來,你還真是壞心眼。”
這個說法還真是曖昧不清以及謊言大片,我需要的不是敷衍,而是真正的現實而已,於是我在拍門的同時再一次問她,而她,似乎是說了實話吧,我是這麼覺得的。
“爲什麼呢,因爲你身上的不幸,要比這裡的所用人都強烈,我感覺到這一點,所以就來看看咯,不幸的少年如何解決不幸的命運之類的,感覺很有趣呢。”
“你還真惡毒的女人,簡直就是爲了戳別人的傷口而存在的人,爲什麼你還可以考上大學啊。”
我將手放在門把上使勁的扭動,可是完全沒有作用,它的確是被從外面反鎖了,也就是隻能等着松林爺爺的來臨。雖然讓他看到房間裡的人數會很不妙,但是我相信她目前也不會在意的吧,他更期待的,是找到殺害她妻子的人而已。
時間彷彿停止流動一般,房子裡陷入寂靜,最大的,就是水美的呼吸聲,到這個時候還能睡着,不得不佩服起她來。
“吶少年,如果我遇到危險或者死了你會怎麼辦。”
“前者我會盡一點點力,是一點點,後者的話,我會把你的骨灰拿到天塔上撒下去,讓你漂泊一輩子吧。”
她不由得露出苦笑,看來我這個人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美色可不起作用呢。枝裡小姐從牀上小心翼翼的下來,比起我,她更加不擅長應付水美,我是這麼覺得。
我的臉頰被她撫摸着,她表現出明顯的樂趣,不是對於我這個人本身的樂趣,而是對於我夾帶着的不幸的樂趣,情緒被感染的樂趣。
“少年喲,我,很像看你絕望的樣子呢,實在是太有趣了,比起大學裡的什麼應付研究,還是人類最充滿誘惑,有着許多的情感以及罪惡,真是醜陋又美麗,被束縛卻有自由,這一點,可是隻有人類做得到的呢。”
“我絕望?當然就是這個世界沒有了枝裡小姐,我會害怕的哭出來的,因爲我最喜歡你了嘛,不,是超級喜歡,恩恩?我現在覺得喜歡不夠,應該用AI這個單詞了吧。”
我將任務換了一下,再加上謊言,就成了這句話了,真是方便的的行動呀。
她笑了一下,看上去的確很美,不過我沒有任何的興趣,比起水美,她還差的太多了呢。我再一次用手敲木門,就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她還是他,不是來開門的,而是路過的樣子,難道是三樓的?但是爲什麼會在這裡,而且只有一個人的腳步聲,顯得詭異起來,在等待幾分鐘過後,外面又傳來幾人的腳步聲,門咔嚓一聲打開了,站在門外的,不是松林爺爺,而是清爽男。
“爲什麼她會在你的房間,而且,咦,水美也睡在這裡,到底怎麼回事?”
清爽男清秀的容貌上染上一層濃霧,對着我露出了許些敵意,這樣可不行哦,不能讓敵人發現你的敵意啊,你是笨蛋嗎?必須要在比人毫無防備的情況出手纔是最好的選擇。
“這個重要嗎?重要的是現在發生了什麼。”
聽到枝裡小姐的話,清爽男說了一句到客廳來,就走了下去,不過臨走時看了睡着的水美一眼,然後又瞪了我一下,真是奇怪的人。
我不能將水美一個留在房間裡,就去叫她,不過似乎睡的很死,我打算揹着她參加會議。
“你真是很喜歡她啊少年。”
“是啊,因爲她是大的,你是小的嘛。”
“我纔不會嫁給你這種人呢。”
哎呀,枝裡小姐的話突然辛辣了起來,感覺好不適應。我們一行四人安全的來到了客廳了,看到了等待在餐桌上的三個人,分別是水美的父母和她的爺爺,他們一臉陰沉的低着頭思考什麼,就連我揹着水美的事情也不聞不問,看樣子我知道什麼了,明白些什麼了,因爲少了一個人嘛,土護先生雖然是我的盟友,不過我可沒有辦法照顧他,再說了,他也是個男人了呢。
“還有一個人呢?”
雖然我知道了,不過還是得象徵性的詢問一下,然後回答的又是清爽男,他似乎在這一次充當了主持人的身份,辛苦了。
“我們在窗邊發現的屍體,現在把他搬到了地下室,不過少了一樣東西,他的頭不見了。”
哦哦哦哦,那還真是不幸,沒有頭了的話,又怎麼行醫呢?而且,現在應該已經在冥府報道了吧,真是可悲的人,不好意思,我無法救你。
而且是無頭屍體,沒有頭部,失去首級,被斬首,土護先生已經退出可這個舞臺,我沒有過多的驚訝,冷血的話來說,這個不過是個插曲而已,就這麼簡單,就這麼無趣。
“那麼爲什麼是樓上傳來的玻璃破碎的聲音呢。”
枝裡小姐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握在手裡把玩。
“那是我看到外面有圓圓的黑影,以爲是有人在外面看,就將菸灰缸丟了過去,不過由於太使勁,砸壞了窗戶。”
“原來是這樣啊,知道了。”
枝裡小姐無聊的應了一聲,不過隨即露出微笑,我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到底是誰做出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可惡了!”
松林先生大呼小叫起來,這樣可不行哦,作爲一個大人要爲小孩子樹立榜樣啦,我在心裡這麼說着,既然死了一個人,那麼事情也差不多是結束的時候了,我知道了是誰做的,不過現在沒有絕對的把握而已,爲什麼呢,爲什麼會這樣呢,還奇怪的結果啊。
“那大家休息一下吧,我去泡水。”
水美的母親提出方案,的確是個好的方法,不過正是這樣,謎題即將將解開了,最後的兇手,是不是會一直期待着我的表情呢?
我沒有表現出絕望,也沒有表現出希望,只是簡簡單單的不斷說着戲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