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石雕騎士還在互相攻伐,如之前一樣的招式動作,看着很是枯燥乏味,認真的模樣讓人無語。若以另一個角度來說,就是絲毫沒有把夜不羈等諸人放眼裡,視若無睹。
“莫非,這石雕大塊頭疙瘩藏有什麼東西,亦或者是那塊玉石,讓夜公子戀戀不捨捨不得放手離開?!”
一位公子哥出聲說道,他也是想把這些日子壓抑的情緒宣泄出來,正好這位勢單力薄的天啓宗的夜不羈夜公子就是一個很好的發泄對象。
夜不羈掃了一眼這個其他勢力派出來的狗腿子小人物,淡淡說道:“還有半柱香就要進入幻境,難道,諸位的長輩就沒有什麼東西傳授給你們,你們還藏掖到什麼時候!”
被人直接無視,這位公子哥心裡說不爽是真的,玻璃心碎了,卻也只能強行按壓住自己心中怒火,這個仇記下了。他是清楚知道道三千手段的,忤逆道三千的人不是死在了路上,就是成爲妖獸腹中餐,在者,他也不想半途而廢功虧一簣。
“哈哈,我還以爲什麼事呢?不就是一個小小幻境嘛,只要大家齊心合力一致對外,殺出去一往無前,不管前路有多少的敵人,都是過來送菜!”
對於夜不羈的擔憂,官三是一點也沒放在眼裡,更是從不把那兩個石頭疙瘩放在心上,緣由手中有破除幻境迷障的寶貝護身。再者,這裡有他們幾個排名前百的宗門家族聯合聯手,實力強大,大家擰成一股繩,掃清一切前路障礙。
道不同不相爲謀,夜不羈搖了搖頭,帶着少閣主白漢玉走到了一邊,不再說話。
大家說了這麼多,這位夜不羈夜公子竟是不爲所動,沒有一絲的心動,官三的眉頭一皺,正要出聲質問夜不羈,卻被人給打斷,眉目間一絲怒意,轉頭望去,是這支隊伍的領頭人道三千,他只能作罷。
“夜公子,咱們後會有期。”
道三千也不再勸說,儘管心中一絲的不悅,抱拳,告辭離開。他離開前,隱晦的掃了一眼司馬暢藏身處。
見道三千轉身就走,官三立即追上去,“三千兄,就這麼的放過這位天啓宗弟子夜不羈,要不,我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你以爲他現在是一隻手無縛雞之力沒有了牙齒的老虎,你還是小覷了大家族宗門的底蘊,尤其是這位在夜氏中,最有希望成爲下一代族長的候選人之一,身上必是攜帶有兩三件護身法寶,你說,你能有十成把握,成功擒拿下夜不羈。”看了一眼臉上掛着不解神色的官三,道三千耐心一一分析出來。總之一句話這位天啓宗核心弟子的夜不羈很不簡單。
被說中心事,官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闞笑:“三千兄說的在理,小弟莽撞了。”
“三千兄說的在理。緣由每一個排名前十的宗門家族,走出來的門人弟子,拿一個身上不是有保命手段,沒有一個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不能小瞧了人,畢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況且,這位夜公子我也是看不透他心裡在想什麼。”一個常年一件斗篷包裹的男子直接加入進來話題。他可是一直欽佩仰慕道三千已久,還有一直想要結交好友。
見是這個厚臉皮的斗篷男,官三直接趕人,言語很不客氣,“這裡有你這個不男不女的什麼事兒,去去,呆一邊去!”
道三千笑了笑,也沒有驅趕斗篷男的想法,但,官三他介意啊,非常的介意,他一直懷疑斗篷男的居心叵測,不說身份神秘,五體樣貌從不示人,遮遮掩掩的,好像他做了什麼不爲人知的滔天大罪。
還有,自從斗篷男的出現這裡,孟婉君主府,官三一直惴惴不安,也在暗中注意某人的一舉一動,只要斗篷男有什麼異常舉動,必是雷霆手段鎮壓。
後來趕上的諸家族子弟也不是傻子,一副吃瓜羣衆,遠遠圍觀,看着官三開炮炮轟斗篷男,他們也很討厭與某人呆一起,說不出來的不自在。
…
這邊,
夜不羈目送道三千等人離開,眉宇間一絲淡淡憂愁揮之不去,卻是一時間想不到好辦法解決,心情沉重,但,眼前恢復傷勢纔是重中之重,才能迎接接下來的考驗。
一直關注注意某人神色變化的少閣主白漢玉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卻當作沒有看到,跑腿修煉起來,望着遠處石雕騎士,等着幻境降臨。
…
“這裡好無聊啊,空蕩蕩的,除了石柱還是石柱!”
郡主司馬蘭芝一副心不在焉模樣,“白女師姐,我們回去吧。”
白女淡淡一笑,這些日子以來,她算是摸透了這個小妮子的性格,她是無利不起早。
白毛豬在地上打滾,豬蹄子亂蹬,“不走不走,大機緣萬年一見,豈可錯過,再說,這裡可是有很多好玩的,祖先傳承裡有對孟婉君主府的第一關試煉的詳細描述,剛剛看到的那隻兔子就是破解陣法的鑰匙,傳聞有大氣運加身,此等好事不可錯過喲!”
“是吖是吖,我們小白白很厲害了,滿嘴猴毛,連一隻兔子都追不上。”
郡主司馬蘭芝不說還好,一說,就把白女給逗樂了,這什麼猴子故事一千零一夜,就是出自白毛豬口中,牠說牠每一次做夢都有猴子身影,故事精彩豐富,不重樣。
“我我不搭理你了。”
“我不搭理你了…”
“你學我!”
“你學我…”
白毛豬急眼了,你侮辱我智商,不能侮辱我的人格,我要討公道,卻是被一聲聲刺耳熟悉的聲音吸引打斷,轉頭望去,這不是罪魁禍首兔子,是什麼。
吱吱吱——
兔子在不遠處看着他們,磨着大板牙,瞪着一對灰眼,好像是在嘲笑牠白毛豬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