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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婉君主府一行,是少閣主白漢玉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因爲自己的貪婪,爲了那縹緲觸摸不及靈王境的一張入門票,與東聖大陸各個宗門最頂尖,最優秀的弟子們競爭,這也是他一直渴望的。不過,他被複仇報復矇蔽了雙眼,心裡念念不忘狠狠虐待殺死司馬暢,最後結局是以賠掉自己的生命代價,葬送自己的光明未來,不自量力說的可能就是他自己。
少閣主白漢玉嚇尿,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瞳孔收縮一點,嚇傻的他望着迅捷不及掩耳的速度,攻擊自己的紫紅藤條,藤條尖尖的末端,再往前稍稍一點點,就能戳破少閣主白漢玉的明亮的眼珠子,那時,他將步入那位天啓宗弟子後塵靈魂,精血,道行修爲等付之一炬付之東流。
從紫紅藤條的突然襲擊,一擊必殺輕鬆解決掉一位通神境的天啓宗弟子,到攻擊我們少閣主白漢玉,之間用了不是一個半的呼吸,一點也不給人反應的時間,而等到少閣主白漢玉反應過來時,來不及驚恐尖叫,自己想要抵死反抗,晚矣!
叮!!
藤條被一把沒有扇面的玉扇敲掉一截,尖尖末端掉地上,如一隻壁虎的斷尾,在地上掙扎翻滾,大地滿目蒼痍,一個個細細孔洞,讓少閣主白漢玉二人倒抽一口涼氣,若是被用在自己身上,非得被戳成刺蝟大俠。
少閣主白漢玉一溜煙跑到夜不羈身後,伸出來腦袋,望着地上藤條翻滾,這就是能一擊斃命自己的鬼東西,他暗中抹了一把額頭汗漬。心有餘悸後怕不已。
少閣主白漢玉在看向夜不羈,目中一絲感激,若不是夜不羈及時出手,死神手中救得自己一命,自己現在的下場比之那個倒黴蛋天啓宗弟子好不到哪裡去,留一張人皮。
看了一眼少閣主白漢玉沒有事,除了人受到一點驚嚇,沒有什麼事,夜不羈沒有放鬆警惕,一直盯着周遭環境。
而紫紅藤條因爲斷了一截,因爲對敵‘武器’的尖尖末端沒有了,對少閣主白漢玉二人造不成什麼威脅,這根紫紅藤條宛如有靈智般的縮了回去,鑽進入藤木灌叢中,消失無蹤。
“呼…”少閣主白漢玉剛鬆了一口氣,放鬆下來,還沒有歇一口氣,就被夜不羈的一番話,提心跳膽。
“漢玉弟,你不覺得孟婉君主府處處透着詭異,連傳說中的帶來不詳的域外天魔都出來了,是不是太瘋狂了。還有,我們宗門上代祖師先祖的手扎,及如今的叔祖所說的孟婉君主府的兇險,比之我們遇到的危險,簡直小巫見大巫,小孩過家家。”
少閣主白漢玉點頭認同,隨後又猛搖頭,讓他背後說人壞話,還是自家宗門的祖先,直接推翻歷代的先祖的例證,他做不出來這種大逆不道,想都不敢想的事。
“不羈兄,你是不是有些太過武斷,憑自己喜好臆斷他人,還有這也不是你的作風,如此,在我們沒有什麼證據之前,最好是不要輕易下決斷。在者說了,就是宗門先祖們錯了,我們這些徒子徒孫的我們也沒有資格,評論他們的是非對錯,這一點我。”
夜不羈淡淡掃了一眼這位嚇破膽了的少閣主白漢玉,風吹草動都能驚嚇到他,遂換另一個話題,“此地不宜久留,走,你我換一個地方再談。”
對於夜不羈的提議,少閣主白漢玉二話不說,舉雙手雙腳支持贊同,他一刻也不想繼續呆這裡,還催促着夜不羈快走,趕緊挪地方,他怕這什麼鬼東西紫紅藤條會原路返回來。
鐺——
“昊元霸,你小子瞎了眼了,你連老子我都不認識了,我是官三啊!”
望着身前一個三丈深坑,官三倒吸一口氣,他若不是留了一個心眼,現在他早就是躺在深坑下了。
官三也暗自慶幸自己機智,心中一絲提防,在發現歸隊的昊元霸身上的不對勁,就更是防備起來昊元霸的突然暴起偷襲,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他眼中昊元霸的已經不是那個傻憨憨昊元霸,散發着危險氣息。
昊元霸沒有答話,但他目中的一絲嘲諷,說明他對官三的不屑。
“星劫!”
昊元霸的不屑被官三看在眼裡,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鳥氣,尤其被他一直瞧不起的這個傻憨憨昊元霸給僭越冒犯了,叔忍嬸不能忍。他目中殺意升騰,這一刻的他想殺人泄憤,也不再顧及原本還是己方隊伍成員的昊元霸,自己的手足,體內元力瘋狂運轉,元力瘋狂投進入自己祭出來的一枚似木似玉的手杖鑲嵌的寶石中,隨後淡藍色寶石漸漸深邃起來,彷彿能從寶石中看到一座星海世界,億萬星辰在天道下,自行運轉。
再次打出來最強一擊,四顆衛星拱衛環繞中間的一顆主星的星劫,比之剛剛倉促施展出來的星劫強大百倍。
“三爺威武,三爺威武!!”見官三不再隱藏實力,打出來最強一擊,大家已經提前祝賀起來。
有人篤定昊元霸不是官三對手,“這個傻憨憨要倒黴了!”
“雕蟲小技,也想在吾面前班門弄斧,簡直就是找死!”看官三安然無恙活蹦亂跳,昊元霸戾氣狂暴,一錘砸碎一個擋路的宗門弟子,來不及逃脫的這個弟子還是昊元霸自己宗門的人,他卻是連看一眼都沒有,僥倖撿一條性命的諸人目中殺意,恨昊元霸手足相殘大開殺戒。
在昊元霸的眼中,這裡的所有人將成爲弒神花的養料,這是他們的宿命。
此時的昊元霸已經不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傻憨憨昊元霸,沒有人性,他已經成爲了一個殺人機器,心裡只有無盡的殺戮,屠戮一切生命存在。
轟——
可怖能量衝擊波,以戰場爲中心,輻射席捲四面八方,強大狂暴的勁風把周遭的藤木颳得東倒西歪,方圓千丈範圍,滿目一地狼籍。
塵埃揚灑,一道高大黑影一步一步從戰場中走了出來,面目漸漸清晰起來,待看清他的面孔,在場的諸人無不惶恐,尤其那些說他壞話的人。
“不可能不可能,這個傻憨憨怎麼硬接下來三爺絕殺技,毫髮無損!”打臉太快,這位官三的同門師弟,他還是不敢相信這個事實結果。